“爽够了就过来。”孟浔这次不伸手拉我,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方绢帕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汁ye,动作不紧不慢的,若不是看见他此刻双腿间还立着一根rou柱子,看上去倒真是一位充满了优雅从容的皇室贵族。
我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腰部还是处于酥酥麻麻的状态,让我使不上劲。
孟浔看着我的动作,眼神晦暗不清,嘴唇一勾,看起来心情倒转好了不少,“坐上来。”
事已至此我也管不上什么狼狈不狼狈,反正今天是一定要被吃一顿了,还是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吧……
我抬起屁股用那花口含住了孟浔的jing头,虽说刚才已经高chao过了一次,内壁已经被yIn水衝刷过,十分润滑,可毕竟是今天之内的第一次扩张,还是让我感到有些不适。
孟浔难得这次十分有耐心,也不催促,就这么看着我一点一点的往下坐。
进、进来了,好满……
gui头凸起的棱角蛮横地擦过狭窄的内壁,虽说我的动作已经非常缓慢了却依然带来了不可小觑的快慰,让我轻哼出声。
“哼嗯……”
我的手撑在孟浔的小腹处,不断地施加压力让腰部挺住,这个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一向坏脾气的孟浔却一直没有发话,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这样的体位似乎比普通的体位更加深入,我还没有动便感觉到那棱角分明的硬物抵在了最深的小口外,让我直觉喘不上气。
不行……我好像动不了……
腰部酥软得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可我却不甘心又让孟浔当主导,喘了两口气,便强行上下动了动。
插入之前,孟浔尚且还耐着性子等着,等到彻底进了那小家伙体内,孟浔终于有些端不住了,他本就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看着这小家伙好不容易动弹那么两下,更是迅速激起了他的性欲。
孟浔的手往后一撑整个人便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我一看他有所动作,心里也知道可能是自己太磨蹭让他不耐烦了,顿时也顾不上腰上有没有力气,勉强又动了动。
好麻……这种女上位真的太磨人了……
我急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偏那脊梁骨又是不争气的被那快感一遍遍磨软。
孟浔的手捏住了我的下颌,嘴唇轻柔地覆了上来,可我还没来得及去仔细品尝这缱绻的甜味儿,他的腰上已经开始用力,硬物毫无怜惜地闯入了最深处的小口。
太、太深了,已经深到发疼的地步……
脑海直接被肃清成了一片空白,我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孟浔,他也就这样看着我。
极近的距离,我眼前又是一片模糊,可还是感觉得到他幽深的眼眸,漆黑一片,仿若没有黎明的黑夜。
那又硬又烫的性器在我身体内衝撞,力道极重,带着一股rou食动物原始的狩猎本能般的架势,要将我拆解入腹。
身子已经被孟浔推着倒在了软榻上,那比起此刻简直如梦似幻的吻仅仅是浅尝辄止,清淡温和得就像是我的错觉。
“疼……轻点……”Yinjing往外一退的同时我感觉大脑绷直的弦瞬间松了两分,大量的感官字眼迅速涌了进来,撑得我太阳xue突突乱跳。
我只能通过不断地深呼吸来降低那种好像会让我失去理智底线的危机感。
他不是昨天晚上去了珍秀殿吗?为什么还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啊!
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兽似的攻击性,而我就像是在追逐战中落败的食草动物,简直和放在砧板上的rou没有任何区别,等待着男人的宰割。
花xue已经被撑到了极限,那堪称残忍的凸起不断地往深处嵌入,就好像要把那含苞欲放的花蕊直接顶得开花一般,一次次地闯进最深处的小口,稍作停留折返,然后又耍回马一枪。
狡猾,太狡猾了!
孟浔的手温柔地擦过我脸上的泪,下半身却是又使劲往里一推,“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哭起来的样子让我更想Cao吗?”
这是我能控制得住的事情吗!
脑海中最后闪过这么一句话,孟浔恶劣的硬头便狠狠地往敏感的嫩rou上一怼,这与刚才的手指戳弄又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番风景,滚烫的龙头就像是含着火焰一般,随意地在我身体里点燃难以扑灭的欲火。
gui头自然是比指尖的着力点要大的,连带着敏感处周围也一并跟着酸软了过去,我颤颤巍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隻觉得身子都快要被这无法宣泄的快感炸得没了知觉。
“爽不爽?sao货。”孟浔也动了情,秽语癖又开始发作,一隻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腰,迅速在那白皙的腰腹上留下了淡红色的指痕,“你的yInxue就是勾引男人的是不是?欠Cao的sao货!”
我已然是全然听不进去孟浔的任何话语,双唇微张着除了大口呼吸保证生存需求之外,就只能发出些破碎的短促声音。
太重了……不要…不要了!
那小小的花径就像是要被捅坏了一般,好似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