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强的问题,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期盼。
沈厂长坚定道:“当然有价值!虽然没有完整的瓷器,但是汝瓷本来就稀少。这些碎瓷能够让我们研究汝瓷的烧製原理。你大概也知道,30年前周总理就已经交待过要‘发掘祖国文化遗产,恢復汝瓷生产’,可到今天了还没有完全成功。现在有了这么多的碎瓷供研究,咱们重现汝瓷的希望大进一步啊。”他上前握住志强的手,“我代表国家谢谢你们了!”
罗家人你望我我望你,志强的心情总算好了许多。勉强笑道:“对国家有帮助就好。”
沈厂长带了手电筒来,往窑洞里一打光,众人终于看清了里头的模样。大概只有个平方左右的大小,确实隻堆了些碎瓷。
村长瞅瞅罗家人眼巴巴的模样,笑道:“老沈,你看是不是要尽快通知上头?志强你们放心。发现汝瓷你家功不可没,国家一定会有奖励的。”
志强这才咧开嘴笑:“国家记得咱家的功劳就好、就好。”
沈厂长道:“找些袋子把东西装好带回瓷场。这个窑封起来吧,专家要是想再堪查,咱们也算保护了现场。”
他看了眼四周,并没多少人围观。于是对大伙儿低声道:“汝瓷Jing贵无比。咱们先带回去自个挑些好的收着。”
罗家人登时后悔:碎瓷也有价值,早知道刚才就摸些回去了。没法子隻好寻来麻袋将碎瓷通通打包,护送到了瓷场。
一群人挑挑拣拣,最后志强挑走隻相对完整,还剩三分之二的天青色六瓣莲花小碗,志远挑了个只剩肚子的鹅颈瓶,村长选了个三分之一的青瓷洗。令梅和厂长眼光最毒,两人都挑中了隻粉青色的破损小茶杯——两人捏着茶杯谁也不肯放,最后令梅退而求其次,换了隻接近天蓝色的梅花小茶盏。又各自挑了些漂亮的碎瓷片后,众人心满意足的锁了余下的瓷片各归各家。
罗母有些不好意思,特意对令梅道:“明明是你发现的瓷窑,功劳却让给咱家了。”
“没事。”令梅的空间里可是搜刮掉了大半的碎瓷,她哪还在乎那点虚名?“外婆,你们好好保管汝瓷,它们现在不值几钱。但等个几十年,肯定能卖出大价钱。”
罗母惊问:“真的能卖大价钱?”
令梅微笑道:“就两位舅舅手上的品相,绝对没有问题。但您劝劝他们,不到危急关头,宁愿捂着也绝不能卖。”
罗母用力点头:“知道了。外婆一定提醒他们。”
至于后来真有专家赶来堪查现场,带走了余下的碎瓷,也给了罗家一百块的奖励,都是后话了。
令梅身在外婆家不方便进空间观察情况。但是金元宝意外的沉寂,让令梅隐隐有种要放大招的感觉。
在娘家住了一周后,桂香终于心满意足的带着子女们回夫家了。
一周不见,越山不知多想妻儿。刚开始几天自由自在,上山下水的到处乱蹿。后来连种地都没了Jing神。晚上一个人吃饭正觉冷清,听到门外有熟悉的声响,立即衝去开门,一把抱起令昀亲了又亲。
“爹、爹,你胡子又长长了。”
令昀摸着越山的下巴,一边笑一边躲。越山放下小儿子,又摸了把令晖的头,打量了番令梅,笑道:“还好没让海风吹黑了。”
令梅笑得梨涡浅现,勾着他爹的胳膊道:“爹,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回来。”
越山心里可美了:“啥好东西?”
令梅放下行礼,拉着他进自己屋里。偷偷从空间取出三根干海参。
“你看看,这是什么?”
越山惊呼:“海参?!你哪儿来的?”
令梅得意:“我赶海捉到的。其他的都卖了,给你留了三根最好的。”
鲜海参不宜保存,所以令梅直接把海参放在空间晒干。金元宝拿了她的海参王,自然尽心照料。
“给爹补身体。”
越山乐得全身舒畅:“还是我闺女好。”
难怪人说女儿是棉袄,有个时时记挂着自己女儿,哪能不让他这个作爹的疼爱?
父女俩腻歪了会儿,越山忽然想起件事:“骏骁给你来信了。”
令梅极其自然道:“哦。我想他是该安顿好,给我写信了。”
越山叮嘱她:“信在你桌上,别忘给人家回信。”
令梅笑道:“知道啦。”
越山在她门外站了会,叹口气,正好让桂香见到了,好奇问:“好好的叹什么气?”
越山搂着妻子的腰往里屋走:“我是在感叹女儿的心思摸不透,骏骁到底有没有可能成为自家的女婿?”
桂香被他的手摸得脸红心跳,反拧了他一把,娇嗔:“臭男人。”
令梅仔细读了骏骁的信。知道他抵达bj后,全家顺利落户。朱大夫落户的时候有些麻烦,因为他原户藉在上海,但他是今年新鲜出炉的市劳模,而且还被np市送到了省政府表扬,省政府又把他提交到了中央参选全国劳模的评比,一轮保护国家珍稀资源紫杉树、和老外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