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蛇般的扭动,脑海中什么都没有,只有儿子不断侵犯着他的、又粗又硬的火热大。
「哈……昊儿……啊……」
「哦……爸爸……爸爸的骚穴夹的儿子爽死了……呼……好爽……不行了……太爽了……要射了……儿子要射在爸爸的骚子宫里面了……」
「哈……哈……射进来……昊儿……都射给爸爸……爸爸的骚子宫要昊儿的精液……要被昊儿滚烫的东西烫到化掉……呜!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好多……好烫……呜!……要升天了……昊儿又把爸爸干射了……」
被儿子滚烫的浓精烫熟了骚浪子宫的肖慕白双手紧紧攥着儿子床上深灰色的床单,浪叫着仰起饱满高耸的大奶子。
被儿子一波又一波强有力的衝射,射进那已经被儿子插到红肿痉挛,里面同样温度攀升的娇嫩子宫。敏感无比的淫荡子宫,充血的嫩肉被儿子的滚烫一遍又一遍的浇灌着,喷射着,子宫被烫到要坏掉。
剧烈痉挛的蜜汁子宫绞缠着侵犯着他的火热肿胀的硕大龟头,淫荡的吮吸、嘬吻,用里面最为娇嫩的淫肉服侍着儿子的怒挺。
被儿子干肿的蜜汁嫩穴紧紧含住儿子插的几乎两囊袋也进去的怒涨,饱满娇嫩的蜜汁淫肉吐着温暖的蜜汁,紧紧的裹着着坚硬粗壮的滚烫,不停的收缩、蠕动,像是儿子专用的嫩肉穴眼般的安抚着那暴躁的阳物。
儿子按着他被压到对折打开的白嫩大腿,紧紧的深插进他早就被操烂的子宫嫩穴,闭着眼睛,豆大的汗珠滚落,低沉的嘶吼,尽情的激射、狂喷!……
把自己忍了十几年的欲望射进这个曾经孕育了自己的地方,那里那么温暖、那么柔嫩、明明生了自己,还那么紧。有着成熟骚穴的美味,又有着处子的幼滑紧致。就像是之前他不知道为什么懵懂无知与淫荡诱惑怎么在自己这个快要四十岁的爸爸身上,融合的完美无瑕。
肖慕白紧紧的攥着儿子单身公寓里的深灰色床单,优美的脖颈后仰,巨乳挺起,湿漉漉的脸庞上,失神的眸子里已经没有一丝焦距,大张的薄唇里发不出一丝声音。
儿子插在他的子宫里喷射着,像是永无止境般。被亲生儿子内射了,那种禁忌的快感似乎使他更加敏感,身子止不住的痉挛、不堪蹂躏的红肿嫩穴却还本能的蠕动收缩着,用里面被儿子操烂的蜜汁嫩肉服侍着儿子的大鶏巴,似乎想要儿子射的再多一点,再滚烫一点。
这一次,儿子要了他三天三夜,儿子吃饱了自己之后去上班,肖慕白一身干涸和刚射上的精液,眼眸没有焦距的瘫软在儿子那张深灰色的大床上。
周围都是儿子的气息,骚穴里,身上,床上,嘴里,那里都是儿子的气息。
被干烂的红肿骚穴里,清晰的浓稠液体流动的触感。
「嗯……哈……哈……」
儿子内射的极深的浓精,正在顺着红肿充血的蜜汁嫩肉流出,里面都被儿子插肿了,精液流出的很慢,被红肿的嫩肉阻碍着。
「嗯、啊……」
好酸……奇怪的感觉再次降临……可肖慕白却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晚上,儿子回来的时候,肖慕白还在床上昏睡着,一身的淫靡痕迹,屋里是浓郁的麝香气息,都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随着呼吸起伏的大奶,上面是被自己吃的红肿的大奶头,和深红色的大乳晕。细而有肉的纤腰,陡然升起的饱满翘臀,丰满诱人的大腿。肖慕白这个仰躺着,双腿半曲半开的姿势,能让儿子陈昊看到他流淌出儿子内射浓精的红肿蜜穴。
已经干涸的白色浓精,挂再浓密的阴毛上,还流湿了一片床单。红肿外翻的嫩穴口现在已经合拢,中间却有一道白色微湿的精斑。
被自己蹂躏了三天三夜的肥美大阴唇,此刻还红肿着,变得更加饱满,呈深红色。
那根秀气的跟十几岁少年似的阴茎还戴着锁精环。
雌雄同体、上帝的恩宠。
陈昊去做了饭,想着肖慕白被他做的身子虚弱,做了枸杞山药猪肝红枣粥,端到床前,扶起肖慕白靠在床头,试了一下温度,便给肖慕白喂粥。
一醒来就是晚上的肖慕白,微睁的眸子里还雾霭着迷离的春色,春水荡漾。陈昊看的胯下一阵燥热,便含着粥,嘴对嘴的给肖慕白喂粥。
肖慕白抗拒的推着衣着规整的儿子,无奈没有什么力气。被儿子按在床头嘴对嘴的喂粥。
说是喂粥每次喂进去之后,都要舔着他柔软的薄唇吻咬好一阵子,喂了几口之后,竟然伸进去,勾住他的舌头绞吸。
儿子越吻越重,紧紧的抱着他,按着他的头,彼此唇舌交缠,津液互溶。
暖黄色的卧室灯光下,昏昏沉沉的肖慕白被儿子吻的无法呼吸,涨得通红的脸庞和无力挣扎的身子。
许久,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儿子才鬆开了他的头,眼眸里闪烁着的狼崽的兽欲,离开时,还有一道透明的丝綫因为距离而断落。
肖慕白靠在床头激烈的喘息着,那对诱人的大奶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