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 (h)
花径还在抽缩翕张,骤然被硬物填满,瑶姬拱起腰肢,整个人都绷紧得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弓:”太,太深仅骏哥哥,夫她的声音里染上了娇媚的哭腔,“呜呜,小小民要被捅破
“乖,孩子都生过了,怎么会捅破"撩开她耳边的碎发,男人含住她早已染上丹霞的耳珠儿呢喃。
他感觉到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吸吮挤压着自己的rou棒,一-时间竟在那些shi热泥泞中寸步难行。
“瑶瑶你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嗯"
他却不往后退,而是抓住两瓣饱满tunrou,用力朝外掰开,大鸡巴毫不留情地使劲往里捅,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一鼓作气顶上花心,还要钻进绽开了一道小口的子宫里。
“唔!可啊,嗯啊不要,夫,夫
"腿张开,屁股撅起来!"
“啊,要坏要坏掉了
娇躯越绷越紧,瑶姬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到最后已经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生育过后,怕弄伤她,她已经许久没有嚐过欢爱的滋味,此时骤然被捅开'了小子宫,再次感受到那久违的饱胀和酸麻,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太大了,又太深了男人的那东西原本就生得异乎寻常粗大,怒涨到极致,就好像往她的小子宫里捅进了一个硕大的瓶子。
怀孕时他给她的爱抚又都是温柔舒缓的,这样凶猛甚至近乎暴虐的蹂躏让她难以招架,却又激起了骨子里的饥渴与舒爽。
当大鸡巴完全插在子宫,gui头顶上宫壁时,少女已是张着小嘴眼神涣散,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无,只能靠着身后的男人支撑。
她腿间shi哒哒的洒满了高chao时喷出的YinJing,打shi了两人结合的下体,也打shi了男人胯间的耻毛丛,让那些乌黑毛髮一绺绺地黏在他肌rou紧实的腹部,随着他开始挺腰撞击,又都啪啪拍打上挺翘雪tun。
一-时间,那两座彷如山峰的tun丘摇晃出一股又一股的雪白yIn浪,很快被拍打得红通通的,从白桃儿变作了熟透的蜜桃儿。
她胸前两隻nai子却被压得扁扁的,硬挺的nai头抵在墙上。墙上虽裹着织锦绸缎,上头凹凸的暗纹还是磨得nai头又疼又痒,留下一-串串ru白色的nai渍。
“夫君,不要,不要要喷nai恩啊,nai汁,流出来了
缓过来之后,瑶姬渐渐地又断续呻yin起来。两隻小手撑着墙壁,身子在剧烈的衝撞下快速摇晃,她只觉两团饱ru互相拍打,随时都有要喷出nai水的可能。
偏生风骏听了这话,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捉住她一隻nai子大力揉捏:“哪里要喷nai了为夫给的nai水,还不好生夹着,竟然敢流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抓着娇妻换了个方向。大鸡巴插在花xue里就这样硬生生旋转一周,让瑶姬背抵着墙,抓着nai子一挤——压-
只见ru白色的nai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准确落入了他的口中。
"真甜探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笑得深沉,"既然瑶瑶这么多nai水,喷出来可惜了,还是都给为夫喝罢。
“嗯,啊,不要,不要啊啊
看着这羞耻的一幕,瑶姬恨不得晕过去,但她此时无力反抗,只能任人亵玩。
男人就这么一边rou着她的嫩bi,一边捏挤她的nai子。噗嗤噗嗤的病xue声里,两人的下体俱是shi黏一片,随着风骏低吼着将Jingye灌进花壶,shiye中更是混杂了一股又一股的浊白。
而她_上头的nai子也在喷出ru白色汁水,风骏一-边挤一边喝,看着娇妻上下两处都在流水,被自己禽得梨花带雨,满脸迷蒙,心中想要玩坏她的衝动愈发强烈,抽插得更加凶狠。
一场激烈欢爱,直到天已全黑了,方才到了尾声。
当然,这远远不是结束,禁慾许久,某人怎么会不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之前可是饿得狠了,瑶姬想餵饱他,绝非一朝一夕。
可怜瑶姬被折腾得有很长一段时间连床都下不了,若是照看小包子,也是跪坐在榻上,一边轻声哄着吃nai的女儿,一边承受着身后强有力的侵犯。
整个哺ru期,她累得不行,倒不是照顾孩子累的,而是要应付某个永远也餍足不了的禽兽。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披着男人宽大的外袍,一丝不挂的娇躯被大手揉捏抚摸着,腿间小bi含着刚刚疲软又迅速硬胀的大鸡巴,怀里还抱着正在咯咯笑的女儿,瑶姬欲哭无泪。
她再也不要怀孕了,再也不要生孩子了,生了孩子之后,太辛苦了qaq……
可惜天不遂人愿,神明孕育子嗣原本艰难,就在小星璇刚满两岁不久,瑶姬竟然又怀孕了。她严重怀疑这是因为某人成天压着她做做做,终于有机会喘口气,她毫不犹豫,勒令风骏禁慾。
某隻禽兽又开始饿肚子,暗暗在心里想着包子出笼后自己要怎么把没吃到的都讨回来。他没料到,一个新的麻烦在等着他,那就是已经会走路的小星璇。
从那一天开始,天界迎来了长达百年鸡飞狗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