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伫立在窗前,窗外,漆黑的天幕上,满天星斗、星河璀璨,他摸着享用完母亲,又尽情在骆甄仙身上发泄完,如今仍旧挺翘起来的rou棒,苦笑着:其实……我何尝不是如此?无止境,不受控制的色欲……我何尝不是身不由己?——天尚末亮,韩云溪从女人堆中醒来。
此刻,韩云溪却是有些恍惚。
他有些怀缅过去的时光,向母亲请安的时光,那时的母亲,是那么的耀眼夺目,不容亵渎,不容怠慢,让人哪怕如奴婢般,只为她弯腰牵着裙摆随行也视作恩赐。
“好……好羞人……”骆甄仙嘴里这么说着,但眼神却让韩云溪感到感慨,那是邀欢的眼神。
母亲也应该躺在这些女人堆里。
韩云溪那张婚床可躺不下这么些个女人,而是地板铺着竹席,都睡在了地板上,反正均是有修为在身,寒暑不侵。
可不是女人堆吗,左右是萧月茹和韩云梦,脚边是骆玉娘,韩云梦过去点还躺着沈静君和肖凤仪。
回想起来,贱妾不是如今这样的人,也感到羞耻,屈辱,但所作所为却和贱妾的想法无任何干系,故此,贱妾已然是习惯了,就权当是已然投胎转世了一遭,只是带着前世的记忆罢了。
求公子恩赐。
韩云溪感到患得患失却是,眼前的一切,并非他凭借自己的力量赢取夺取的,是命运的垂帘,是强者的恩赐。
昨夜韩云溪从地下室上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姜玉澜的主动献身刺激了他,又把一众女人唤来,一字排开让他戏耍了一番,才沉沉睡去。
但如今母亲已经摔在了泥泞里了……“娘拜
”“要什么?”“求公子榨取贱妾,把贱妾的内力榨取干净。
这是他曾经的渴望,但如今……似乎已经不是什么渴望了,昨夜母亲的主动献身,让他得来之易,简直毫不费功夫,现在只要他勾勾手指,母亲就会乖乖地过来躺下,他就能一偿母女共侍的心愿,而且这对母女还是他的亲生母亲和亲姊姊。
骆甄仙立刻点头,那低缓、稍沙哑却又悦耳的声音道:“嗯。
但梦就是梦,真的就是真的。
他环顾四周,看着几位如花似玉的美人,脑中想着的却是母亲姜玉澜。
一个鼎炉,主动要求主子采补。
但他还是恍惚了。
然后韩云溪就瞧见了母亲姜玉澜。
——太初门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堂,其中青龙堂乃是议事与军机之处,白虎堂对内,朱雀对外,玄武对财,韩云溪离开落霞轩,照常分别去了青龙、白虎、玄武三堂走一趟,而因为门主处理公务的场所设在了朱雀堂后堂,最后才回到朱雀堂。
五美侍寝,艳福无边。
扯拉着,绕着大腿把另外一边的铁钩分别勾住骆甄仙左右两片肥厚y唇的穿孔上,这样一来,骆甄仙的逼穴和后庭都同时被扯得大开。
尤其是姜玉澜转身过来的那一刹那,那张明星精心打扮过的美艳无双的脸上,那熟悉的冰寒与威仪,那凌厉的目光,却让韩云溪心儿一荡,让他情不自禁要低垂下头,想要上前去请安。
他御女无数,其中不乏美女,虽然不似母亲般绝世无双,但也可以说相差无几。
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母亲。
韩云溪又恍惚了。
”
骆甄仙突然起身,这丰满的孕妇对韩云溪投怀送抱,双手环着韩云溪脖子,身子偎依在韩云溪的怀里,嘴儿亲着韩云溪脸颊,又在韩云溪耳边说道:“求公子怜惜贱妾,贱妾会全心全意伺候公子,过去那人如何糟践贱妾,贱妾会一一告之公子,让公子能尽情y弄贱妾……”——母亲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韩云溪离开地下室时,不禁这么想到。
他本不该恍惚的。
而所谓的邀欢,却是让韩云溪采补她。
“想要?”韩云溪故意问道。
浅红绣海棠花宽袖上衣,雀鸟绣花抹胸内衬,暗红腰带靛蓝罗裙,藕红镶花鞋……昨夜献身后,母亲姜玉澜今日却没穿舍人服,而是穿了一套过去常穿的搭配。
虽然姜玉澜是生母,但他也非毫无心理准备,因为不知多少年前开始,他多少个夜里在梦中与母亲私会,随着经历的女人越来越多,这梦也越清晰,越仿佛是真的。
虽然眼前的画面,如今的处境,真的就像做梦一般,让人无法置信,让人患得患失。
”“你真就全然不在意吗?曾经的东武林盟盟主,现任盟主皇妲己的生母,北唐骆家的长女,二品诰命夫人,权势威赫,号令一方……”“不正是这些身份让公子y玩贱妾时更加欢喜吗?贱妾有何在意的……”骆甄仙头枕着韩云溪的大腿,那脸蛋贴着韩云溪那粗长的,带着她唾液的ji巴磨蹭着,嗅着,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她闻言,斜眼瞥了一眼韩云溪,嫣然笑道:“再说,公子修习天魔功不久,却是不知,哪里由得贱妾在意与否?贱妾被那天魔摄魂cao纵了近乎二十载,早已无需外物加持,彻底身不由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