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碰到也打!”
另一边,薄庭抄起一根铁棍朝喜子走了过去,“敢动老子的女人!”
“不要啊,庭哥,你放过我吧……”喜子大声哭嚎。
薄庭抡起棍子照着他的腿狠砸一下。
阿龙跟黄三都闭紧了眼。
薄庭又接连砸了第二下、第三下……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
就在薄庭要继续砸下去,阿龙赶紧上前拦着,“老大,你不在乎别的,也得在乎嫂子!别真出事了!”
是啊……
他还得赶回去给清歌做早餐呢。
眼神尖锐如刻刀般狠厉的桃花眼上翘,男人眼角的泪痣都变得嗜血般无情。
砰——
他松开手,铁棍应声落地。
“不许动!你们聚众斗殴!”五六个警察不知何时赶来。
薄庭从兜里拿出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根,邪气道:“警察同志来了就好!他们有话要说!”
桃花眼一瞥,那几个瘦麻杆就浑身颤抖,“警察同志……我们今天,今天去调戏妇女了!但是是我表哥指使的!我们也不想啊……”
“什么?”警察有点诧异。
他刚接到热心群众报警,说是有混混深夜闯进别人家打人啊。
怎么成了这样?
“把他们铐起来!”为首的警察挥挥手,示意手下去做。
警察上下打量薄庭几秒,“那你们呢?你们就没做什么?”
“呵,我们可是良好市民。”薄庭吐出口烟。
“少耍花招!良好市民会把别人打成这样?”警察指着趴在地上的喜子问。
薄庭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对喜子露出瘆人的笑,“说啊,是我打得你吗?嗯?”
“不是啊,警察同志……是我表弟打得我!我也打了表弟……”喜子声音都在颤抖。
“对……”几个瘦麻杆也跟着说。
警察拧着眉头,指着薄庭身后一群人,“那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劝架啊。”薄庭摊手。
“你们走吧……半夜没事儿别瞎逛。”反正也没出什么事,警察懒得纠缠,放走他们。
而喜子跟那几个表弟不知道要关到猴年马月。
沈胜利落井下石
回到家时,沈清歌还在酣睡。
温柔的月光下,薄庭看着她一脸娇憨,肌肤白皙,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吻。
“唔……”她皱着眉头呓语。
薄庭不敢再扰她,轻手轻脚躺在她身边。
第二天清晨,薄庭做好早饭,就开着货车去检修。
货车开动引起许多村民旁观。
“薄庭可真神气!”
关支书拿着军绿色水壶喝了口水,“可不是?你们不知道吧?沈清歌也上学了,听说这孩子学习不错!五百分的卷子考四百多呢!换做以前,那是能上京海大学的。”
“嗬,真是了不起!”
人群中,沈胜利听到这番话不由得心里泛酸。
怎么可能呢?
那个死丫头又笨又蠢,从来没上过学,怎么可能考这么好?
他的亲生女儿沈娇娇那么聪明,在班上也才倒数啊。
沈胜利回到了沈家,沈娇娇就开始闹,“呜呜呜……爸妈,我不管,我也要上学!沈清歌能上我为啥不能上?”
“你的病还没治好,就别闹了。”沈胜利冷声道。
“爸,你把我妈休了,现在家里有钱了,你怎么还这么小气?你就让我上吧!”沈娇娇见撒泼不行就开始撒娇。
自从李凤芝被休,沈老太太就住进了这个家,负责打扫家务洗衣做饭。
老年人手脚缓慢、无力,洗衣做饭的质量可想而知。
总之,他们一家子都苦哈哈的。
沈娇娇年纪轻轻就流过产,在队上干的也是最苦最累的活,所以她干脆看清了。
还是读书舒服!
沈老太太劝道:“娇娇,你不是读书的料!算了吧!你还是好好保重身体吧。”
“我说不定都活不了几年了!这点愿望你们都不能满足我?沈清歌能上学,我也要上!”
沈胜利敷衍道:“行!你就去上吧。”
“谢谢爸!”沈娇娇激动地冲进房间去找以前的书袋、笔之类的文具。
沈老太太心疼的说道:“胜利,你糊涂啊!学费要十几块呢,娇娇又不是学习的料。”
“妈,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沈胜利的女儿还能比那个没人要的杂种差?”
沈老太太气得直捶胸口,“你没听支书说?清歌五百分的卷子能考四百多分啊!娇娇怎么比啊?”
“妈,你真是老古板!考试不能抄吗?我这就去问问校长!”
沈胜利说走就走,他就不信了,一个孤儿一个文盲,居然能超过她的女儿!
到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