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薄庭很快就赶去医院病房。
薄长生正在输ye,她得了急性风寒,喉咙一下子就哑得说不了话。
薄福禄在床边担心的坐着。
而席蓉、梁柔也在场。
“伯父,别怪我多嘴!孩子哑了,指不定是被什么人下毒了!听说农村里的东西不干净,吃了会把人毒坏。”梁柔抱着胳膊说道。
“不会吧?”席蓉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
梁柔冷嘁,“怎么不会?大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都会拉肚子,小孩哪受得了?”
薄庭冷着脸敲了敲门。
众人的视线朝他们射去。
“席蓉,什么阿猫阿狗你都敢往薄家带?”薄庭讽刺道。
席蓉不敢说话。
“行了,薄庭,席蓉也是关心长生。”薄福禄当和事佬。
“薄少爷,我只是实话实说!村里本来就穷,穷了就不讲卫生,吃饭不洗碗、做饭不洗手。长生肯定就是这么生病的。”梁柔说道。
这番话明摆着是在针对沈清歌。
“村里讲不讲卫生我不说,但我知道有人在火车上不讲卫生,还被列车长给教训了。”沈清歌看着梁柔说道。
梁柔的脸跟猴屁股似的,唰得就红了。
众人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行了!清歌说得对,讲不讲卫生因人而异!什么农村城里的?”薄福禄叹了口气。
“那长生怎么突然病了?薄家锦衣玉食的还能让人生病?”梁柔忍不住多嘴。
砰——
薄长生气鼓鼓的朝她丢了块鹅卵石。
“诶呦……”梁柔揉着肩膀,“你们看!这举动可是村里野孩子的行为,肯定是没教好……”
此话一出,别说沈清歌,就连席蓉都无语。
薄福禄腾地站起来,指着大门口,“梁柔小姐,你说谁是野孩子?请你出去!”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
“滚!”薄福禄大吼。
薄长生又朝她丢了块鹅卵石。
梁柔只好委屈的出去。
“席蓉,你去陪你朋友吧。”沈清歌拿出薄家人的气势赶她出去。
“我不用陪朋友,我是来陪长生的,长生可喜欢我了。”席蓉僵硬的说。
可下一秒,薄长生对沈清歌张开双臂。
沈清歌走上前,薄长生抱住她的腰。
尽管孩子不能说话,但喜欢谁一目了然。
席蓉尴尬得要死。
参加薄家聚会
“席蓉,你回家休息吧。”薄福禄哀哀的叹了口气。
席蓉没想到连薄福禄都赶自己走。
那个梁柔可真没用,说好了帮自己,结果呢?
就会吵架!害死人了!
闲杂人走了以后,沈清歌很快就把薄长生哄睡。
“长生怎么突然病了?”沈清歌担心的问。
“我跟她妈离婚,她哭的……”薄福禄也有些面子上挂不住。
沈清歌笑了笑不予置评。
那个赵洪兰的确不是个好东西!
回到家后,沈清歌让阿龙把钢笔拿去卖。
二人吃过晚饭,很早就上床补觉。
“清歌,nainai让你周末去薄家教她做辣椒酱。”薄庭突然想到。
“好!”沈清歌答应。
他轻嗅着她的发香,柔声道:“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薄家讨厌的人可不少。”
“那些可是你的爷爷nainai!我不去像什么话?”
薄庭搂着她,心中无限怜惜。
他的小清歌就是太懂事了才会受委屈。
很快,一个星期就过去。
天气渐渐转暖,周末,沈清歌穿着黑色半裙搭配白衬衫,扎着简单清爽的马尾,一股学生清纯的气质迎面扑来。
薄庭看着她的这身打扮眼睛都直了,明明都是最普通的布料,颜色也单调,可穿在她身上异常好看。
“什么时候做的裙子?”他问。
“之前的黑布有剩余布料就做了一条。”
她思考了下,薄家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她穿得这么简单别被鄙视了。
于是她把顾家的银镯子戴在手上。
这样一来,看上去淡雅大方。
到了薄家,沈清歌被吓了一跳。
他们家是一栋带着大花园的别墅,道路两旁的花圃千娇百艳,十分夺目。
“少爷回来了!”管家激动的大喊,胡子都在颤。
薄庭没搭理,他扫了圈四周的布景,眼中毫无波澜。
从大门走了好几分钟都没走进别墅,花园中的喷泉喷出的水柱都有好几公分高。
“你们家好大。”沈清歌不禁感叹道。
“跟我可没关系。”薄庭嫌弃的说。
进了别墅,只见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