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以前就是干这个的……她自然知道沈清歌没干过。
“你别瞎猜,她男人可不好惹。”张寡妇说完就走了。
“绝对是!要不然我的东西这么好,别人为什么不买?”春穗越想越对。
反正她没事干,她干脆跑到黑市的小姐妹的摊位上聊沈清歌。
一上午过去,沈清歌的名声臭到了极致。
到了中午,黑市的人几乎都听了春穗的谣言,每个人说的有声有色,跟现场看到了似的。
沈清歌收摊时,魏红跑了过来,她压低声音道:“清歌,那个春穗到处跟人说你……靠色相做生意,私下跟人乱来。”
她的眼神一冷,“我知道了。”
正说着,薄庭来了。
好多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薄庭、沈清歌。
“怎么了?”薄庭问。
“没什么……我能解决。”沈清歌给魏红使了个眼色,魏红只好走了。
薄庭把饭盒打开,“今天做了包子……”
她拿了一个吃,眼睛笑成了弯月牙,“庭哥做的包子好吃。”
“多吃点,毕竟我要靠你养。”薄庭压低声音道。
她白了他一眼,这个人好记仇。
少顷,春穗跟别人聊完天回来,看着沈清歌不停地讥笑。
薄庭看出不对劲,他柔和的问:“小清歌被人欺负了?”
她正想怎么回答,春穗就道:“这位小哥,亏你每天给你媳妇做饭,你都不知道你媳妇在这里干的好事吧?全黑市都知道了。”
薄庭脸一黯。
沈清歌放下碗筷,走上前,她指着春穗脸上的青春痘道:“诶呀,春穗,你脸上怎么起了这么多痘?昨天还没有这么多!啧,你干的那些事我都没有说出来,你怎么还冤枉我?”
反将一军
“我脸上长痘痘咋了?哪个小姑娘不长痘?”
“可是你脸上的不是青春痘!是脏病染的!你身上也有好多。”沈清歌故意放大声音说。
春穗脸都急红了,“不!我身上没有!我身上才没有。”
“那你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看一看。”
春穗护着胸,“我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你当我傻?”
沈清歌笑了,她放大声音道:“不脱就不脱!反正你卖的糖,我不敢吃了!”
此话一出,好多不懂常识的摊贩都对春穗起了鄙夷。
“咦,我今天还跟她一起说话,我赶快去洗手。”
“我也去!走!”
几个小姑娘成群结队去洗手。
“我没有得脏病!”春穗看到这一幕被气哭了,“我活这么大,连男人手都没碰过……冤枉啊!”
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咂舌,“姑娘,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你真的看出是脏病?”
沈清歌直接胡说八道:“反正我见过有人得脏病就是这样……”
这么一说,更多人相信春穗得了脏病。
春穗气哭了,“冤枉啊!你们别听这个女人的!”
隔壁卖糖人的大叔安慰:“我信你!别哭了?”
春穗上前,“真的吗?大叔?”
卖糖人的大叔吓得推着摊子往后退了好几步,“真的真的。”
这么明显的躲闪把春穗整崩溃了,她哭着跑出了黑市。
巷口的张寡妇摇摇头,她早就说了别跟那个女人斗,这个春穗怎么就是说不听呢?
沈清歌继续坐回台阶上吃午饭,她看向薄庭,“我就说我能解决吧?”
“小清歌真棒。”
她笑了笑,“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她跟男人乱来,好,那她干脆就冤枉春穗得了脏病!
“不用这么麻烦,这里的黑市我也有人。”薄庭压低声音。
“这点小事就要麻烦你,你的朋友肯定觉得我特别没用,觉得我的一切都是靠你得到的。”
薄庭颔首,“我回去找人装电话了。”
“嗯!花了多少钱?”
“六千二。”
沈清歌的心脏咯噔一下,昨晚不是说五千吗?
怎么又变成六千了?
好贵!
一想到薄庭可能很快需要买传真机、打字机、电脑、电视……之类的,她就告诉自己得快点赚钱。
薄庭看着她一脸心痛的表情觉得好笑。
这点小钱至于吗?
春穗跑回家时,春穗妈正准备去送饭。
看到闺女泪流满面,春穗妈立即问清楚了一切。
“娘,你去给我做主!撕烂那个小贱人的嘴!”春穗气得跺脚。
春穗妈眼珠子一转,“这个小贱货真是坏!娘要是去给你做主,别人肯定觉得咱们心虚了。这么一来,你就嫁不出去了。”
“那咋办?”
“跟她道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