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就该尊重对方,也该接受对方曾经?的过去,谁还没?有过过去了。
“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岑行言的思绪被打断有些不悦,他抬头,就见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同学已经?坐在了他对面,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随便。”岑行言说完起?身,将?盘子端着?往出口处去了。
座位上,女同学嘟囔,“好没?趣啊。”
薛明珠几个回了宿舍,刘红喜正趴在床上生闷气呢。吴翠翠便给她讲了刚才庄眠在食堂的所作所为,刘红喜听的嘴角抽搐,“我要是有这样的闺女我保准直接给打死。”
薛明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等你真?有了,就算再糊涂你也不会不管她。就像我们大院,之前有一姑娘……”
薛明珠将?田苗苗的事?儿简单说了一下,刘红喜焦急的问,“最后呢?”
“最后啊,俩人开房的时候被人抓住了,俩人结婚了啊。”薛明珠摊手?,“所以有了孩子一定要好好教育,该宠的时候宠,该揍的还是揍,万一教出个这么个玩意儿,祸害自己家人不要紧,祸害其他人就不好了。”
刘红喜颇为赞同,连忙点头,“你说的没?错。”接着?她又犯愁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薛明珠安慰道,“别管她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别搭理她就行了。你就是不乐意,她还能怎么着??如果实在耽误你学习了,那?你就去找辅导员,这都属于?sao扰你了,他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就是,她这种行为挺恶心人的,如果辅导员不管你就去学院举报她去,没?的让她这么嚣张。”吴翠翠也是见多了这样的人了,一点都不发?憷。
“行,如果她还这样,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刘红喜也是被气的狠了,她其实个很好说话的人,可?庄眠那?样把她当救星的样子实在让人难受。
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你把人当救星了,人家就得什么都配合你?
毛病不小啊。
不过庄眠这个人吧,自小顺风顺水的习惯了,一个不顺就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她。
所以说能考上首都大学这样的学校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品行过关?的人,总有那?么几颗老鼠屎会出来膈应人。
刘红喜以前的确是在村里长?大不假,但她爹是大队长?,她娘是妇女主任,家里又早早的分家了,还真?没?怎么遇到过这些乌糟事?儿。被人稀罕是好事?儿,可?被人这么稀罕谁都不扛不住啊。
只是她们想不到的是,她们在想辙如何摆脱庄眠同学,而庄眠同学也因为受了大委屈一气之下直接跑回家去了。
庄眠她家就在首都,离着?这边有点距离,至于?当初为什么要让她住校,庄眠妈是不同意的,奈何庄眠爸觉得这孩子虽然学习还不错,但人快被养废了,于?是发?挥了自己的口才把庄眠忽悠的去住校了。
而且学校也有规定,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注销后这一学期不能办理走读。
庄眠哪怕后悔了也没?用,到家后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哭,一直哭到她妈回来。
庄眠妈见她脸上还有伤痕就知道自己闺女受了委屈,忙问到底怎么回事?儿,是谁打了她。
庄眠感受着?火辣辣的脸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然后扑进她妈怀里就哭了起?来。然后哽咽着?将?这几天的事?儿说了出来,“那?老鼠跟只大碗是的那?么大从我枕头上过去了……我害怕……我一闭上眼睛就看见老鼠……巴拉巴拉”
又把刘红喜多么英勇的把老鼠给弄走了,又把自己如何想换宿舍被拒绝了的事?儿说了,“妈啊,我怎么办啊,我害怕啊,我就是想和刘红喜一个宿舍怎么也不行啊。”
庄眠妈听着?心疼坏了,她家孩子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啊,看着?小脸被打的,这可?怜劲儿哟,跟友人拿刀子扎在她心口上是的。
她的那?几个同学也真?是的,不就是换个寝室吗,这才刚开学,又没?什么感情,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有那?个刘红喜,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人保护弱小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一点小事?还推脱。
庄眠继续哭,“妈,你得管我啊,你不管我,我可?怎么办啊。”
庄眠妈一想起?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恨的咬牙切齿,然而庄眠爸也说了,要想回家住起?码等大二之后,也就是说接下来一年还得继续住校呢。
不行,绝对不能让女儿继续在那?屋里住下去了,吓坏了怎么办。她得给想辙。
庄眠妈咬牙道,“你别怕,妈给你想辙。”
首都大宿舍内刘红喜正收拾书本,突然就打了个大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嘟囔道,“谁在背后说我啊。”
吴翠翠笑道,“也许是有人想你呢。”
“你还别说。”薛明珠坏笑道,“你想想,有谁那?么想你?”
刘红喜皱了皱眉,她爹娘估摸着?是没?空想她的,她弟弟更别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