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海东扔开红纸和笔记,笑了声,“你就不怕我去学?院举报你吗?我如果去举报了,你就完了。”
岑行言看着?他?认真道,“去啊,我敢揍你我还?怕你去举报我吗?你觉得举报了我之后,你还?能继续在这上学?吗?”
池海东抿了抿嘴,死?死?的盯着?岑行言道,“你就这么喜欢她?,宁愿搭上你的前途。原来谦谦君子岑行言也有这样的一面,咱们学?院的女生如果知道了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岑行言嗤笑一声,“你不知道的事儿多着?了。”
他?看着?池海东道,“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么做,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再做,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许是他?的眼神?过于吓人,池海东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因为他?知道岑行言这人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也知道岑行言家虽然在鲁省,但有些地位,是他?招惹不起的。
池海东推开他?站起来道,“我惹不起你还?不行吗。”
若是平常,岑行言定会说一句:“同学?之间这样说就不好了。”
但此刻,岑行言却笑了声,“你知道就好。”
池海东嘴巴抿成一条线,心中的不忿仍旧不能平息。
他?见岑行言不打?算追究下去,反而更加不自在,他?看着?岑行言问道,“你都不介意吗?她?嫁过人。而且嫁过的男人是个军官。”
“与你有关吗?”岑行言对池海东这样的人格外的鄙夷。
之前池海东摇头晃脑说一些有的没的,他?只不搭理?,从?那晚聚餐回来,池海东就变了模样。
无法接受自己吹捧过的女神?嫁过人,无法接受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生已经是个寡妇。
他?可以理?解池海东求而不得的心态,但池海东这种得不到便搞破坏的行径让他?不齿。
所以除了打?他?一顿出?气,在文章上压制他?,或许还?会从?其他?方面出?气,但是却并不想理?会池海东,或者给他?解释一分一毫。
这样的人就像Yin沟里的老鼠,心思丑陋的见不得人,见不得光,除了将他?碾压进下水道再也爬不上来,池海东不吝啬一个眼神?。
岑行言的鄙夷刺痛着?池海东的心,他?有心想说几?句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
浑身你的疼痛提醒着?池海东,岑行言并不是一个看上去那么温和有礼态度良好的青年。真惹恼了对方,对方给予的回击是惨痛的。
晚上九点多,两?位舍友归来,看到池海东脸上挂了彩,非常识趣的没多嘴去问。
池海东第二天一早的起来,手里攥着?的是昨天写?好的文章。
然而还?未出?门,就听见岑行言的声音道,“如果我是你,就不再干这事。”
他?一顿,“或许说才一宿的功夫你就忘记了我昨天说的话。”
岑行言慢条斯理?的下来,将衬衫平整的舒展开,然后扎进裤腰里,外头套了一件鸡心领的毛衣,再穿一件薄外套。
修长的身材,稳重又不失清爽的打?扮,若非昨晚才被打?过,池海东都该像往常一样夸两?句了。
池海东顿了一下将手中的文章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拿上东西飞快的出?门了。
另一个舍友王海惊讶,过去捡起来展开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昨天岑行言为何那样的神?态,为何要揍池海东了。
换做是他?,估计也得揍池海东一顿了。
只是王海想不明白了,池海东这么做到底图什么啊?之前还?将人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转眼间就将人贬低进尘埃里,这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不过这也给他?们提了个醒,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跟池海东交往的时候他?们也得长个心眼儿,别哪天被他?记恨上,那被贴文章批评的岂不就是他?们了?
毫无疑问,在天赋上,池海东很有天赋,但在为人上,他?们却要小心了。
不过对于池海东这件事,岑行言倒是没告诉薛明珠。
还?因为嘴角肿了起来,岑行言在接下来两?天并没有去找薛明珠。
恰逢休大周末,周五下了课之后薛明珠收拾东西就准备去谢文礼老夫妻那边去了。
临走之前,灵妙欲言又止,薛明珠也没问,赶着?时间的走了。
待她?走后吴翠翠问龙妙,“你是有事儿跟明珠说?”
龙妙摇头又点头,“你说谢家如果知道她?在学?校发生的事,会不会不高兴对她?有意见?”
吴翠翠眉头一跳,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应该不会吧。”
她?自己也拿不准了。
但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婆家的人当然不会高兴儿媳妇和其他?男人扯上关系,但薛明珠嫁的那家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总不至于吧?
龙妙解释道,“以前我们村有个寡妇,嫁进去也是没个孩子,然后守不住自己找了个男人,俩人都要谈婚论?嫁了,她?婆家的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