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心头一动。
他抬头看向钟翊,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眸中,迟疑着微微点头:“好。”
钟翊低头,亲了亲他的手心。温热的唇在娇嫩的掌心处微微轻吮,留下shi漉漉的触感。楚瑜颤了颤眼睫,顺从地垂了眼睛,被他拥着卧到榻边,将身上衣物一点点地除去。
钟翊吻上他的唇,将舌尖一点点地探进去。
他的指尖触摸到楚瑜白皙而光裸着的脊背,自颈骨慢吞吞地向下滑落。楚瑜紧闭了眼睛,呼吸略有些急促,收紧了十指,微微发软地卧在他怀里,发出低闷的轻哼。
手掌渐渐下移,轻滑着探进tun丘。楚瑜微微一颤,只觉得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忽地落进他shi滑一片的腿间,在微张吐露的xue口间浅浅一探。他便骤地紧缩了嫩xue,含着那一根手指轻颤着低喘起来。垂在一旁的长腿随之缠上钟翊腰身,微微一勾,浑身发软地贴附上去。
钟翊扣着他的后脑,将舌深深探进楚瑜的口腔,抵住他柔嫩软烫的舌根,腰身微沉,顶开纠缠在一处的腻滑红rou,将性器一寸寸地送进楚瑜体内。
楚瑜“唔”地颤了一颤儿,shi润眸子中迅速溢出一层薄薄水光,鼻息逐渐浓重。他近乎断气地堪堪攀住钟翊,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柔嫩Yinxue夹着那根缓缓挺入深处的性器,腻滑汁水便咕啾咕啾地自嫩rou间流溢出来。粗涨的gui头抵在shi意泛滥的腻红xuerou间,外凸的棱角搔刮得软rou酸软不堪,柔润地流着汁。楚瑜蹙紧了眉头,喘息着将脸埋在钟翊颈畔,低低呜咽着缩紧了xuerou,近乎哭泣地闷哼出声。
钟翊扣着他的腿,将他纤白而修长的腿压到胸前。楚瑜低yin一声,雪白的足趾近乎痉挛地微蜷起来,Yinxue剧缩,腻腻地淌出水儿来。这个姿势叫钟翊送进他女xue的性器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几乎要捅入紧紧闭起的宫口。他恍惚地闭了闭眼睛,自眼角滚出因欢愉而流淌出的泪珠儿,身体轻颤,嫩rou微微蠕缩,将那长驱直入的男根紧紧夹住,抽搐着吞含起来。
那根粗长的滚烫性器一破到底,直直捅到宫口附近的嫩rou处,慢慢地碾着那处的软rou,微微地捅弄起来。而后才渐渐地加足了力气,挺送腰胯的幅度渐大。耻骨狠狠撞上圆润挺翘的tun丘,将新雪似的tunrou拍打得红痕绽现,在空气中微微地发颤儿。黏滑的shiye从二人紧贴着的交合处被挤推而出,拉出一条黏亮而透明的长丝,shi漉漉地落在了榻上。
楚瑜颤着身收紧了xuerou,被Cao得泪水涟涟。乌黑而纤长的浓睫几乎要被泪珠儿给浸透了,软趴趴地沉着,几乎要与下眼睑紧贴在一处。原本雪白的面上也情难自禁地透出一股清浅chao红,额头细汗密布,将鬓边乱发微微濡shi,凝成一缕缕的细丝,凌乱地沾在颊边。
钟翊掐着他的tun,低沉地喘着,将性器愈发大力地捅进他的Yinxue。楚瑜紧夹着双腿,身体被顶得不住摇晃,几乎连神志都要散了。只能双眸涣散地茫然盯着钟翊缓缓淌汗的下颌,被干得小声抽泣,鼻息甜腻如浸糖一般。xue心处的嫩rou被gui头又重又狠地厮磨着,碾弄得徐徐出汁,酸痛不堪。软rou小幅度地微微抽搐,紧夹着钟翊的阳具,一收一缩地吞吐出无数黏ye。
楚瑜昏昏沉沉的,双手撑在钟翊胸前,已记不清那根粗烫rou刃究竟在自己体内悍然冲撞了究竟多少个回合。只记得自己体内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身前的男人一下下地无情顶弄,捣进一滩滑腻抽搐着的嫩rou里,在柔嫩的黏膜间狠狠厮磨。xue心被捅得又酸又痛,又shi又滑,宫口也被捣得软rou微开,嫩芯渐张。gui头破开他绞缠在一处的柔嫩宫口,慢慢深陷,随后猛地一送,直直插进娇嫩软rou间,大力钻顶而入,将一囊滚烫热Jing骤地射出,热淋淋地浇在了青涩宫壁之上!
楚瑜茫然睁大了眸子,自喉间飘出一声拉长了的微弱哽咽,身体剧颤着收紧了xuerou。他只觉得一股滚烫而黏稠的浊ye自宫口处缓缓淌入腹中,润shi过柔嫩宫壁,一直滚落到腔rou底端。勃发怒张的阳具则松松顶在宫口,卡在那处不住抽搐着的嫩rou间,一股接着一股地冒出白Jing,待到浊ye尽了,这才意犹未尽地向外缓缓拉出,将性器退出了他的身体。
钟翊搂着他,亲着他微微发颤的后颈,安抚似的腹上他平摊而光洁的小腹。嗓音有些低哑:“睡吧。”
话罢,便将他圈进怀中,十分温柔地抱了起来。楚瑜气息渐缓,缩在他的胸前,低低地应了一声,只觉得眼前昏黑,渐渐沉入梦乡。
原以为钟翊所说之事尚要许久,不想不过数日,楚瑜便收到通知,说一切已经备妥,只差他一人,便即刻启程,前往江南。
这一程,钟翊似乎并不愿大张旗鼓,所乘船只也不过是一般官宦出行时所用规格。楚瑜站在岸上,低头为他打理肩上披风,却忽地在视野的边际瞧见一熟悉身影。
他动作微顿,将头垂得更深了些,佯装没有瞧见那缓步走来的人。钟翊却不肯放过他似的,微微动了动眼皮,乌黑的眼珠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他,道:“把头抬起来。”
远处那人走近了,对钟翊行了个礼:“二哥。”
钟翊“嗯”了一声,微微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