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重的伤疤。」
宁卉突然感到深深的自责,一来竟然只顾自己欢娱,没想到今晚给予自己这
样美好欢娱的男人确有如此的创患。他头部还有一块弹片呐——宁卉想到这里差
点都要哭了出来。然后轻轻的抚弄了下王总的阴茎说到:「亲爱的,对不起。」
自责中宁卉温柔地吐露出一连串娇媚的话语想好好安慰下王总,「我不觉得它吓
人啊,我觉得它好可爱。我喜欢它我要它!」
王总一阵感动,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宁卉的脸:「还有一件事我不想瞒你。」
「什幺事?」宁卉心子一紧,又怎幺了?
「我……我这儿有问题。」王总微笑地按住宁卉抚摸着自己阴茎的手说到,
笑容中有些无奈。
「什……什幺问题?」宁卉看来,除了疤痕,其他的不好好的呀,还挺大的
比宁煮夫的大呢。
「怎幺说呢?就是要让它硬起来比别人更困难些。」王总苦笑了一下,话说
得很委婉。
宁卉一下子明白了,突然觉得这世界好不公平,王总看上去是何等伟岸啊。
同时宁卉感受到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分量,一个男人能给你说这样难以启
齿,极伤面子的事,说明自己已经在他心中有了特殊的位置,这又让宁卉有些激
动,「怎幺回事?去看医生没?」
「以前还挺正常吧,最近几年就慢慢的就很困难或者不能长时间的硬,我记
不得有多少年我都没……没真正插入过了。去看医生也不能确诊,只是说我头部
弹片还有那里可能留下的伤都可以引发这样的情况。」
宁卉眼里豆大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顺着脸庞正好滴到王总阴茎的龟头上。
「哈哈哈!」王总以他特有标志性的爽朗的笑声笑了起来,「你哭什幺啊卉
儿,看你眼泪都滴哪儿去了,要滴就拿红酒啊,是不是觉得王总在你眼里的英雄
形象给全毁了啊?」
「你乱讲,你永远都是我的英雄。人家难过你还开玩笑。」但宁卉真的给王
总逗笑了,少许,抬起头看着王总,报以美丽的上弯月能看到过的最坚定地说眼
神说到:「我试试,好吗?」
王总还在琢磨试试是什幺意思的时候,只见宁卉樱唇张开,毫不犹豫地将王
总的阴茎含入嘴里,然后伸出嫩滑的香舌特别在王总阴茎上的伤疤细细地舔弄开
来。
王总体内一声闷吟,宁卉用特别在伤疤上舔弄的动作已经告诉了自己的决心
和善解人意,这是一个多幺美丽、善良、而又义薄云天的女孩。
在宁卉的吮吸下,王总的阴茎渐渐有了反应,在我老婆的口腔里慢慢涨大起
来,这除了我老婆巧舌的舔弄,宁卉一丝不挂地跪裸着给王总的阴茎含情投入地
吮吸,给了王总强烈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高贵中透着淫靡的奉献,那是爱与
性的女神完美的结合。
*** *** *** ***
「就这样,你为他口交了,是吧老婆?」我有些淡淡地问到。少了方才的激
动。
「嗯,是啊。」宁卉倒是一如既往声音里还有些羞涩。
这时候,我选择了口交了这个中性词,照本来的架势我是要问老婆你就这样
吃了他的鸡巴了啊这样火爆得多的语句。没想到王总的故事让人如此唏嘘不已,
这个动容和把我老婆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故事庄重得让我都不好意思问我老婆舔他
的鸡巴是什幺感觉了。
但当我看到我老婆被我刚刚射进了精液的嘴里,依旧吐气如兰,嫣嫣然然地
说话,我就想那朱唇白齿间已经含过舔过啜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了——我美丽得不
可芳物的老婆含了别的男人的鸡巴,但是这个闪念都让我热血乖张得酸楚,或者
酸楚得热血乖张,况且现在它已经是千真万确已经发生了的事,含弄人家鸡巴的
时候再怎幺都免不掉总会有几滴精液滴落在口腔里吧,我看着我老婆的朱唇白齿
我知道那里肯定已经不可避免地含溶过王总的精液了。
没想到这个关于口交和精液辩证关系的火爆而又合理的念头,让我已经连续
射了两次的鸡巴居然又开始硬了,我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多少昨晚羊肉和劲酒的
作用。
我才突然想起老婆不是有三次高潮的吗?还有一次,哪去了?我赶紧问到:
「老婆啊,你不是还有第三次高潮吗?怎幺回事?哪去了啊?」
「是啊!」老婆见我情绪又开始高昂起来,也媚声说到:「后来他又弄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