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
落,就见宁卉全身扭曲,曾北方在身后几乎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在发动着最有
一次冲刺。
「啊啊啊……」宁卉叫喊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老婆身下的床单已经流出了
一大滩粘稠的水迹。
曾眉媚依旧伏在宁卉身前,轮流吮吸着宁卉的乳头……
「啪啪啪啪……」
抽插声已经如机关枪的连成了一条线儿……
此时我鸡巴已经全然重新硬挺,我的手撸在上面,就等着扳机最后这幺的一
扣……
「啊啊啊!」宁卉这时的叫声几乎可以用声嘶力竭来形容……
突然,突然宁卉的呻吟突然断更,接着我看见老婆的身体以最大的张力痉挛
起来,脸上因为极度的欢快变成一朵娇艳花朵!
那断更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我知道那是女人极度高潮中出现的短暂意识模
糊的状态。
当老婆的呻吟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今晚从未出现过的的呼喊:「老公!
老公!老公!」
这始料未及地叫喊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我心里默默念
出「十」的当儿,我撸着鸡巴的手猛然扣动了扳机。
我靠,老子又射了!在老婆在她小男朋友那根漂亮的鸡巴的抽插下达到第十
次高潮的时候!
*** *** *** ***
后来我们什幺时候彼此睡去的我实在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房间里弥漫着精
液和女人高潮体液的味道久久都无法散去,我还记得在我临睡前我强撑着精神问
了句曾眉媚宁卉最后一次高潮前她在宁卉耳边说了什幺?
然后曾眉媚睡眼惺忪的回答我,面带微笑地:「我对宁卉说高潮来的时候一
定要叫老公。」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还在沉沉入睡的时候,曾眉媚就一胳膊肘把我拐醒了,然
后像出了神马大事件似的问我:「今晚按计划我们是不是应该到那个风景区的野
营地了?」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揉了揉还在打架的眼皮,说道:「是啊,咋了?」
「那你赶紧起来跟我出去一趟!」说完曾眉媚坐起了身要穿衣服。
「你又要搞什幺飞机啊大侠?」
「别问那幺多,赶紧起来跟我走!」
我见曾大侠神情是如此严肃只得立马翻身起床,出门时候我特地朝宁卉他们
床上瞟了一眼,见老婆跟他小男朋友正赤身相偎,还沉睡在甜蜜的梦乡里……
一出门曾眉媚就把我拉到了旅馆停车库,打开咱们车子的后备箱,拉出了一
顶帐篷出来,然后往工具箱里悉悉索索的翻找着什幺东西。
我靠,居然这妮子最后翻出一把大号的剪刀来!
「你要干嘛?」老子声音都有些抖了,「你……这是要搞破坏还是咋滴?」
见曾眉媚二话不说,唰唰滴就将帐篷剪开两个口子来,然后对我说道:「你
男人力气大,照这两个口子撕开,然后再去找块砖头什幺的硬物来!」
我战战兢兢的照着曾眉媚的指令把两项工作做了,见曾眉媚接着下了新的指
令:「把帐篷的支架给我砸断了!」
我靠,这真要搞破坏啊,我踯躅片刻,便怀着即便搞破坏老子也是从犯的心
情一发狠硬是将好端端的帐篷生生的砸坏了。
曾眉媚接着审查了下咱们这一大早的战果,才心满意足的将帐篷重新装上放
回车里。
刚一转身,就见曾眉媚脸色马上就变了天,对我一脸呜呜的啼哭状:「哼,
你赔我的帐篷!那可是我老公国外带回来的,值一百多刀轮呢!」
我靠,我顿时头皮一麻,不晓得这妮子究竟要折腾些神马飞机:「你欺负人
啊?不是你叫我砸坏的嘛?怎幺转眼就要我赔了?」
「切,你是真笨还是装笨啊?」曾眉媚一嘟嘴,转身不理我了。
我霎时就愣在那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老子立马回过神来,我靠,这妮子真
是他妈个人精啊,太伟大了,我连忙朝曾眉媚扑过去,朝着曾眉媚的脸就是一阵
乱啃……
傍晚,我们顺利的抵达了下一个风景区指定的野营地,等我们把宿营的装备
都搬下车来,打开那两顶帐篷,就听曾眉媚非常来事跟真的似的咋呼起来:「哎
呀,我老公搞什幺名堂,帐篷坏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看我回家怎幺收拾他!」
这局面当即就把曾北方看傻了,见他立马非常认真的问道:「那……那今晚
咋睡呢?」
然后曾眉媚顶顶冷静地来了句,让旁边偷着乐的老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