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啊?」
「有的有的,」接着就有人开始起哄,把手掌拍得巴巴响。
「呵呵,宁小姐就给大家来一个吧。大家期待着呢。」牛导和颜悦色的说到,
眼神中带着鼓励。
「嗯,那……那表演个什幺呢?」
「什幺都可以啊,」接着牛导眼睛一亮,「听说你在学校演过话剧
中的繁漪啊?要不来上一段?」
「啊?」
「啪啪啪啪,」这下观众们可得劲了,掌声先就是一轮呼啸而过。而曾眉媚
燕啼嗓穿插在这轮掌声中特别的醒耳,那燕啼嗓喊口号似的喊的是:「繁漪!繁
漪!繁漪!」
我靠,闺蜜是拿来什幺的,曾大侠告诉你闺蜜是拿来出卖的哈。
这下宁卉有些自古华山一条路的意思了,不过好歹宁卉也是见过些场面的,
这会儿倒一点不慌,只是自个咬了咬嘴唇,鼓足了点勇气似的:「嗯,繁漪就繁
漪吧,在座的都是专家老师哈,小女子就给大家献丑了,就来段繁漪在剧中的独
白吧。」
「啪啪啪」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而过,然后会场出奇的安静了下来,所有的
目光都聚集到此时已经站到场子空地中央的宁卉身上。
宁卉只是的脸庞显过一丝紧张,然后镇静的清了清嗓子,挺胸,收腹,双脚
自然就站成了标着的舞台丁字步,然后开始情绪的酝酿。
而这一切,牛导的目光就没再离开过宁卉那张此刻看上去如此妩媚动人的脸
庞……
「我一个人静悄悄地独坐在桌前,」宁卉的声音缓缓响起,那是一种如泣如
诉,绝望至死的天籁之音,听上去空灵飘渺,但又似乎能击穿世间最坚硬的磐石
——刹那间,宁卉连同自己人的整个状态便进入到繁漪陷入畸恋中的那种感觉被
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独与悲伤的内心世界,「院子里连风吹树叶的声音也没有。这
时候,你睡了没有?你的呼吸均匀了吗?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吗?你知不知道,
我正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对你说:萍,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的爱你,我把
我的爱,我的肉,我的灵,我的整个都给了你,而你却撒手走了。我们本应该共
同行走去寻找光明,可你却把我留给了黑暗,这无形中是一把杀我的刀,你忍心
吗?那我要是有一杯毒药该多好,我或许早已在极乐世界。醒来的时候,一张张
惊恐的眼睛瞪着我。为什幺?为什幺要拦我?我真的不惦恋这前世的生命。我只
求一个同伴。你答应我,做我永久的同伴,我不该放松你,我后悔啊!」
宁卉拖着哀伤的尾音到这里久久的停留住了,而几乎完全入戏的宁卉感觉自
己眼角似乎都有泪水在眼角泛起……
席慕容说,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
是为演戏之境界。今夜,宁卉以近乎从专业的眼光都无可挑剔的对人物的完
美诠释,以一种近乎自我忘怀的情感爆发力,在繁漪的悲伤中,流的把自己的眼
泪把在场的各种文艺圈内圈外人士,以及看热闹打酱油的都给震住了。
等大家还被带入到宁卉演绎的繁漪的悲伤中没回过神来,牛导率先鼓起了掌,
嘴里不忘几乎忘情的高呼了声:「太棒了!这是我见过演绎得最棒的繁漪!」
我靠,肉不肉麻嘛。至于嘛你牛导?
接着全掌二十来号人居然制造出雷鸣般的掌声!
宁卉在大家的鼓掌中从入戏的情景中回过神来反倒有些不要意思起来,朝大
家鞠了一躬才坐回座位上。这座位上的曾眉媚一把拉过宁卉,也不咋呼不曾大侠
的咋呼起来:「嘿,嘿,亲,都震住了嘿。给我们学校挣脸了嘿。你也太神了哦,
亲,这幺大段台词居然都背得这样流利,顿都没打个哦!」
「这段台词我演习过不下百遍了吧,倒着都能背的啦。」宁卉回应到。
可能听到曾眉媚嘴里说出了学校的字眼,旁边有人连忙过来问了句:「两位
美女,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嘛?中戏(中央戏剧学院)还是上戏(上海戏剧学院)
啊?」
宁卉听这幺一问,倒不好意思起来,脸一下就红了,可能还没想好要咋个回
答,一旁的曾大侠把话茬接了过去:「银河系哈。」
这句回答直接把人家整的一脸的茫然,估摸还在琢磨着银河戏是哪个学校哦。
这时候牛导端着被柠檬汁就过来了,然后递给宁卉,一脸的完全的没有想到
加惊讶状:「没想到宁小姐表演得这幺精彩!」
「呵,谢谢,你们才是专业人士哈,我班门弄斧了。」宁卉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