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个绿林江湖混不混?被一个娘们绿了,叔可忍,婶不可忍!好嘛老婆,你今天不老实交代,你……
还是我老婆。
「老婆,我先汇报一下昨天跟曾眉媚两口子的活动经过哈。」
边说,我的手搁在宁卉的雪白脂凝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着。
「哦,今儿白天眉媚发信息给我说了。」
宁卉声轻如蚊,听起来酥酥的。
「她咋说的?」
「她说昨晚替我当了你一晚上的老婆。」
「唉,你不晓得,这两口子太能搞了。」
我故意把语气整得灰常的一惊一乍。
「怎么能搞啊,不就你们开始跟里贝里去酒吧喝酒,晚上回这张床上你把她
吃了呗。」
「她吃的我好不好?唉,问题是昨晚她非说自己是你,叫曾卉卉,熊雄是宁
煮夫。」
「等等等等,我捋一捋,」
宁卉这下精神来了,猫在我怀里的脸抬起来睁大眼睛看着我,「她昨晚是我
对吧,叫曾卉卉,熊雄叫宁煮夫,那你叫啥?你是哪个呢?」
「我就是宁卉一个没有名字的奸夫呗。」
老子一脸无辜状。
「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有没有名字的奸夫了?」
宁卉这下不干了,对我恨恨到,一手把我在她胸部摩挲着的手挪开。
「好嘛老婆,你的奸夫都是有名有姓的哈。」
我很严肃的纠正到。
「去!」
宁卉狠狠咬着嘴皮就对我的胸口一通粉拳。
「看嘛把我都整煳涂了,我是说的我是昨晚上的你,昨晚曾卉卉假扮的你…
…的奸夫,然后曾卉卉晚上还把人家宁煮夫赶去隔壁书房睡,自己跟奸夫睡。」
「这丫头真能疯,遭不住她。」
宁卉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一脸完全拿这只幺蛾子没辙的无奈。
「还有更疯的哟,她没跟你说跳弹?」
「跳弹?什么跳弹?」
也许跳弹这个词在目前这个语境里过于香艳以及惊悚,宁卉不由眼睛一亮。
「跳弹啊,就是那种特殊的,专供你们女人用的妇女用品啊!」
我脸上露出狡黠的眼神。
「啊!」
宁卉嘴巴张成个O半天没合拢,显然明白过来跳弹是何所指,脸蛋上飞过一
丝稍纵即逝的红霞,「咋又整出跳弹的幺蛾子了?」
「是啊,我到现在都在呼唤苍天啊大地发发功快点把这只曾幺蛾子收了吧,
这娘们太能整了,曾眉媚,哦不,曾卉卉,自昨晚出了她家门她就一直把自己当
成你了,然后她……她……」
「她咋了?」
「她丧心病狂,戴着跳弹就去了酒吧,连小内内都木有穿,还把跳弹的无线
遥控攥在我手里。」
千真万确,我此时的叙述语气完全是非常委屈的,我必须让宁卉觉得昨晚我
也是被这幺蛾子祸害了。
「然后呢,她在酒吧,你就把遥控开关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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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卉完全一副没法相信的神情。
「开着啊,那跳弹开着她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对我说你想想这会儿我真是你
老婆宁卉你是不是会觉得很刺激啊。」
「啊……」
宁卉这回嘴巴张成O就合不拢了,除了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已经被曾幺蛾子
整的完全词穷了。
「真的老婆,我是被逼的啊,我其实内心一直想制止她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
,况且桌子对面就是里贝里,那距离连她脸上的几根毫毛都看得清楚。我知道我
老婆宁卉是一个多么本分的良家妇女怎么能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可我一
关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我一关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那架势昨晚在酒吧她
不让跳弹把自个整嗨了是不得罢休的,结果没方法,当着人家外国友人的面,果
真后来把自己整嗨了!」
「整嗨?意思……」
其实宁卉大约已经明白整嗨是啥意思了,因为那表情已经不是问号,妥妥一
个大写的惊叹号!「就是她夹着跳弹高潮了啊,那阵正好里贝里拉着她的手还给
她算命来着呢。」
「我的天,这……这也太疯了吧?」
宁卉此刻倦意全消,上弯月已是当空的满月,虽然一脸的惊叹号,但脸上已
有红霞当空,跟眉头下满月相映相辉,「她……这么疯,人家老外会咋看她呀?」
「你还别说里贝里了,这哥们也是一歪果幺蛾子。」
接着我把里贝里在酒吧一字不漏背唐诗的事儿说了,宁卉点点头:「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