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果幺蛾子,能把那首唐诗一字不漏背下来的中国人也没几个。」
「是啊,这哥们说自己非常热爱中国文化,还真不是忽悠哦。」
「嗯,」
宁卉若有所思的回应到,「那曾眉媚这么做他没一点反应?这太丢人了吧?」
「呵呵,甭提了,这哥们原来是一逗逼,他还真一点不知道,完全没察觉出
来。」
接着我把今儿早上关于里贝里跟跳弹的笑话跟宁卉摆了。
「咯咯咯……」
听完宁卉差点没笑岔气:「哎哟,遭不住了,你们太欢乐了,这个世界到处
都是幺蛾子,我是跟不上趟了。」
「下午间我还跟里贝里通了电话,说改天请他喝酒赔罪,再跟他聊聊跳弹的
事儿,我回家你们在吃火锅的时候,我在网上买了一个跳弹,进口的。亲爱的,
我可是挑的最贵的哦!」
说着我翻身一把把老婆压在身下,伸手将宁卉的一只手拉着握住了此刻已经
竖成一根小铁棍的小宁煮夫,然后一口噙住了宁卉的香唇:「看嘛老婆,都是跳
弹惹的祸。」
「呜呜呜……这么硬啦?昨晚给人家当奸夫还没嗨够啊?」
宁卉的上弯月半睁半闭的时候最杀人,握住我鸡巴的手似轻还紧的撸动着。
「我可是一个恋家的男人哈,奸夫一时,丈夫一世,还是老婆的屄屄操着舒
服,我现在就想操老婆的屄屄!」
我舌头伸进宁卉的嘴里开始搅动着,双手紧紧的攥着宁卉贴在我胸前雪白的
双乳。
「嗯……嗯嗯……」
宁卉开始了由缓入急的,让人听了骨酥魂销的呻吟。
宁卉的体质非常敏感其实我是深有体会的,只要是地点、气氛与人物都是对
的,宁卉的情欲几乎没有栅栏,顷刻就能像决堤的洪水被唤起。
对宁煮夫同学几天不见的想念之情也加深了此刻宁卉的情动,一切都是朝着
顺利入巷的方向在发展,此刻宁卉的双腿已经缠在我的腰间,对宁煮夫何时何刻
都能身心俱奉敞开的那娇艳欲滴的蓬门此刻已经再一次为宁煮夫打开,上面那一
簇最是让宁煮夫魂飞骨销的黝黑正散发着黑宝石般迷人的光亮,每每都能激发出
宁煮夫对老婆几乎原教旨般的爱意中最兽性的欲望。
而每次宁卉,这样一个美丽到上帝造人的时候可能被自己美到如此不可方物
的作品折服,都不忍心加上哪怕一点缺陷的女人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为我打
开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幸福得想哭的感觉,宁卉每一次的双腿为我打开,我都彷
佛听见那是宁卉一声声从心入流,至情至性我爱你的呼唤,那打开的身体有一种
只有她最爱的人能读到的秘语:来吧亲爱的,我将我最隐秘之躯,最娇嫩之蕊奉
献于你,任你狂风暴雨般的驰骋、任你抽插、任你蹂躏——不是所有在那块隐秘
之地的驰骋都能抵达她的心灵,但我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持有通过她
的阴道能抵达她心灵通行证的人。
所以我幸福得想哭。
因为我一直觉得,我差不多因此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此刻我幸福得身体有些发抖,举着硬无可硬的小宁煮夫已经将大半截身杆插
入到老婆早已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我正准备开始驰骋……「等等,等等!」
突然宁卉镰儿般弯弯的上弯月睁成了一轮杏子圆,好生生看着我半晌,才冷
不丁面带愠怒的来了句:「你刚才……刚才说什么来着?你网上买了跳弹?」
「嗯啊,买了啊,咋了老婆?不带这么一惊一乍的哈,这样会把小宁煮夫吓
出毛病的哦。」
说完,我的身下挺了挺,让小宁煮夫在小宁卉的怀里撒了把欢以示存在感。
「哼,你又来什么花花肠子?你买跳弹要干什么?」
宁卉眼神警惕的看着我。
「我说了啊,我哪天要请里贝里喝酒跟人家赔个不是,然后跟他说道说道跳
弹的事儿,你不把跳弹戴去我咋跟人家说道嘛?再说了,昨晚戴着跳弹去酒吧的
曾卉卉是个假李逵,俺真老婆叫宁卉卉。」
「宁煮夫!」
宁卉一声厉吼,接着张开嘴在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来了一口咬死你的温柔!「
哎哟!母老虎咬人啦!痛死啦!」
我一声惨叫并伴着呲牙咧嘴,故作痛苦完全无法忍受状——你还别说,宁卉
这一口还真舍得咬,俺胳膊上顿时留下了两只不深不浅,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牙齿
印。
「哼!不痛你不长记性就长花花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