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礼物,以致于我常常觉得对宁卉说我爱你的毛毛,其实就是在说我爱你。
我贪婪的汲闻着宁卉的耻毛,舌头在花蕊上翻滚着,耻毛的黝黑与花蕊的湿
红相映显彰,激发出此刻我体内最强旺的性欲——所以,所谓长久之后,夫妻之
间的性事会归寂于平淡与程式对于宁公馆这两口子来说只是一个伪命题——不夸
张的说,单单看到宁卉身下那一片迷人的黝黑,我都能不靠物理意义上的外力而
勃起,这是多么强大的爱情,我一直,为这样的爱情感到自豪。
还不用说宁煮夫是一个头上长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YQ犯,这样的两口子啪啪
啪做个爱还怕有冷场无聊的时候?按照宁煮夫的歪理邪说,YQ是夫妻之间爱情的
保鲜剂,刚才大家都听到了,人家宁卉说老了去跳个广场舞,逗逼宁煮夫就已经
在想到时会有多少老头围着自家老婆转了,所以信奉爱情不老,YQ不止信条的宁
煮夫永远不会相信跟老婆做爱会有无趣的时候,你跟宁煮夫说七年之痒,左手摸
右手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呵呵,不存在的。
这不,这会儿宁煮夫的YQ兴致来了,就听见在宁卉身下吃着老婆的屄屄,嘴
里还不忘高堂会审,这是YQF无尚的乐趣:“亲爱的,我看你跟人家当老婆的时
候,好贤惠的呀?”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扭结着,身下早已被舔吸得欲情高涨,做了这么
久YQF的老婆,对宁煮夫高堂会审的套路已经熟络自如,晓得如何才能撩到宁煮
夫那根最痒的神经,神级配合随口就来了:“是的呀,本姑娘大家闺秀好不好,
搁哪儿都是贤妻良母的呀!”
宁卉的声音很嗲,显然是故意在撩煮夫,这让我身体生成了一个满负荷的激
灵,让我悠地翻身而起,将宁卉压在身下,不管不顾沾着满嘴黏黏的体液就朝宁
卉的嘴上凑去。
“呜呜呜——”宁卉一阵细碎的挣扎之后便接住了我伸过去的舌头,用嘴里
残留的小宁煮夫的体液将之包裹,滋滋有声的吮咂起来。
“快说,跟人家当老婆是不是很爽的啊?”此刻宁卉跟自己身下的体液却在
彼此嘴里雌雄同体,交合混吞的搅拌着,伴随着特别有爱的法式深吻,那种别有
况味,胜却无数人间琼浆的腥甜瞬间醉得老子全身羸软,哦不,淫软,“快说这
几天被……被你老公操了多少回?”
老子一发狠,宁煮夫的舌头竟然都没打个卷儿的就让“你老公”这仨字就从
嘴里溜了出来,至贱至爽,这绿公的脑回路还真TMD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呜呜呜——被我老公……”宁卉悠然一声,竟然就把“我老公”的梗无缝
焊接了过去,还把酥酥的尾音拖得老长。
那娇滴滴的尾音把我从心脏一路酥到头皮,声流打体内穿过,骨渣无存。
“快说啊!”
“操了好多次啊,记不清了。”最媚不过女人鹅眉羞目,腮红唇香,所以当
宁卉的脸蛋泛红,上弯月半闭,香舌盈满着我的口腔,嘴里还带着“操”字儿的
吐纳着让宁煮夫撩心撩肺的高堂会审必答题的答案时,我已经禁不住将鸡巴直楞
楞插入到了宁卉此刻濡湿不堪的蜜穴里。
“你真骚啊,还跟人家玩三P!”鸡巴扑哧一声一艾插入到宁卉水汪汪的穴
肉里,我便抑制不住一阵激烈的抽插,嘴里叼在一只挺立的乳尖上继续胡问,问
题怎么爽怎么来,“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两根鸡巴才把你的屄屄插得
爽了是吧?搁哪天我也找人来一起插你!”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随着我抽插应声而泣,然后来了一句差点
让我的胸腔原地爆炸,“我老公说的啊……只能跟他才可以玩……玩三P的呢!”
千真万确,老子记得宁煮夫说过这话,只能跟老公一起玩三P,那么问题来
了,宁卉此刻嘴里的老公是指的木桐?还是宁煮夫?
宁卉的回答是如此的魔幻,老子此刻已经完全懵逼,大脑一片迷乱,此刻身
上还能完全运转的部位是还在不停抽插的鸡巴,嘴里继续嗫嚅着:“哦哦,你穿
着比坚尼给文瞎子画画,这个老流氓是不是眼睛都喷出火来了?”
“嗯嗯嗯,我怎么知道啊?”宁卉嘤嘤呜呜的回应着,身下耻骨紧紧贴着我
鸡巴连根没入的胯下,声音撩不胜撩,“好像是的啵!”
“我靠,这个老流氓那天豆腐是吃安逸的哈,话说文瞎子在你光光的背上画
画是什么感觉?”老子喘着颗粒般的粗气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