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多久了?”我拂了拂婷婷散落到脸庞的发梢,
轻声问到。
“四年了……”婷婷的纸巾还搁在眼角,我还是看到一颗晶莹的泪珠慢慢从
眼角的缝隙落下,仿佛那是一颗将悲伤封存了四年,才落下的眼泪……
我一直安慰着婷婷,直到觉得没事了我才去上了班,婷婷也说有事忙她自个
的去了。到报社忙活一阵,快到中午我接
到一个电话,居然是峰哥打来的:“你
好兄弟,中午有事吗?出来坐坐。”
这是一个多么意外的邀请,我有点庆幸婷婷讲的跟峰哥如此感人的故事在先,
不然我或许真没空搭理这样一个我觉得挺无聊的社会人。
我按照峰哥找的地方来到一个茶楼,峰哥已经将茶泡好,等我一坐下,峰哥
劈头第一句话就把老子问成了懵逼犯:“兄弟不地道啊,你不说跟你没关系吗?
婷婷不是说让你送她回家吗?但你没送她回她家,送到你自己家里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