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太说:“看你眉飞色舞的养子,也是性欲来潮了吧。”
刘太太说到阴毛,让一木妈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双腿:“你真行,让人看了个透。寒碜不?”
刘太太去给一木妈倒上一杯咖啡,大奶子吊在胸前,她说:“你说的也对,不过以前的女人可比现在包裹的严实,不敢露脖子大腿,住房小人口多,睡觉都得盖严实,只有在澡堂一堆女人光身子倒也没有难为情。”
刘太太爽朗一笑:“你们真是小气,我是可怜那个男孩,想看看女人还得趴在窗外偷看。”她脱掉沙袍,扔到地上,裸出大大乳房对着一木妈和许太太站直身子,她说:“你们看,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站到窗缝前,让他看我解解眼馋。”三个女人都笑了,她又说:“不过那时,我可年轻,没结婚生育过,身子没有现在这么胖,而且没穿小裤头,露着阴毛呢。”
一木妈没再说话,现在的情形让她很尴尬,面对两个赤裸大胆的女人,自己穿戴整齐反而让自己羞涩了。她想到汪姐,她赶快来啊,也能为自己解脱。一木妈指指麻将桌:“咱们不是要打麻将吗,汪姐怎么还不来,总不能三缺一干瞪眼吧?”
三个女人就一木妈穿着整齐,她怕她们耍逗自己,干脆自己主动点更好。她对许太太随口说了声:“操——”她的手指伸进了许太太的阴道,还笑着说:“还能让他操屄,咱女人就这个本事了。”
“她外甥?”一木妈想想,以前见过一次,二十出头,相貌英俊挺健壮的男孩子,她知道他。
许太太说:“是啊,以前女人包裹的严实是防男人的贼眼,倒不怕女人看见自己。可现在是几个女人在一起,要脱光衣服还真得思量半天不敢脱,比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还难。”
一木妈从许太太的阴部缩回手,把淫液擦到许太太腿上,她问刘太太:“他
刘太太哧鼻一笑:“怎么就说到澡堂子了,不过说到澡堂,我还真有个故事呢。以前我还在医院的时候,我们很大的医院只有一个澡堂还分一三五男,二四六女。有一次我洗完澡,发现窗户封的不严实,我从旁边的逢往外看,有个男孩趴在窗外偷看。你们知道,我当时想什么吗?”
刘太太裸身坐回沙发:“寒碜?我还抬了腿,让他看了我的洞洞呢。我想起都后悔,要搁现在我就能去找那男孩,和他上床被他插了,那时不行,胆小啊。”
许太太让一木妈摸着自己的阴毛说:“你真看错了,咱们这年龄,白白胖胖,有女人味。对男孩肯花钱,又体贴入微,不是和男孩成亲,他没有顾虑,白白捞个女人上床,就算只给男孩口交,他们都喜欢的不得了。咱们这样的女人对男孩就是个宝,比妈妈给他的还多。”
“哎呀”一木妈叹了口气,心想,现在不都兴干爹干女儿这一说吗,如果女人有了社会地位,那干儿子还不是遍地都有吗,认个干姨,也算汪姐和这男孩知道亲情之间最不可跨越的母子乱伦的底线,否则让他嘴上叫着妈妈,自己劈开大腿,下面插入阴道,以汪姐的尊严人品,她哪能允许。认个干姨,大不了就是个没有亲情绯闻。
刘太太接过话题:“性,压抑了女人多少年,可是禁忌的事。这事对女人能做不能说,是因为我们女人性保守,结果是让男人占尽了先机,我是不服的。你呢,是不?”她问一木妈。
刘太太和许太太对视一笑,许太太接过话题:“在家里光了身子也是一种悠闲,不一定要在澡堂里啊。”她看着一木妈坐到沙发上说:“不过说来也是,一堆女人光着屁股聚在一起,聊天说话也只有在澡堂子里才自然,否则猛然看到几个同性的身子反而生疏了,都是我们女人成天捂得太严实。”
许太太分开双腿,她指着自己的下面:“她在里屋和她外甥劈腿呢。”
以女人看女人,一木妈是可以理解汪姐想要的性快感的。她看着许太太的阴部,黑毛长得乖巧整整齐齐成一个三角,她情不自禁弯过腰去,伸手摸了一把许太太的阴毛笑着说:“哟,毛茸茸的。人家在里面,你兴奋啥。她外甥?可是汪姐五十多了,怎么可能?再说,就她那年纪的女人,男孩能喜欢?”
一木妈问:“那人呢?”
刘太太扑哧一笑:“汪姐早就来了。”
一木妈和许太太异口同声:“你是想喊,抓流氓吧?”
一木妈说:“那时见识少,不敢有非份行为,你也算是大胆的了。”她看看刘太太大大的木瓜奶和白皙饱满的身子,心想,她虽然人到中年身姿不俊俏了,要是这个身子被男人白白搞了,也是男人随便得来的艳福。
刘太太笑了,她在沙发上摊开身子:“汪姐可比我们强,她到了这个年纪还是细皮嫩肉,她的大屁股,别说男人,我看到都想摸两把,就别说男孩了,就像他。性欲旺盛,她是用性交保青春,她的洞洞常被男人用。”
一木妈听闻急忙摆手:“我不能穿成这样,身材没你们标致。全当我看澡堂里的女人吧。”一木妈走到她们对面,坐到沙发上:“哎哟,一看到几个光屁股女人,我想也只能是澡堂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