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就这么顺利成章的搬进了莫宅,似乎已经料定了莫景期不会有什么意见。
而隔天中午,陆泽就接到了秘书的内线电话,
“陆董,有位宁先生找您。”
陆泽皱了皱眉,“我知道了。”
宁致正坐在一楼的沙发,悠闲的看着风景,窗户倒影中陆泽走来,他扭过头慵懒的笑了笑,“挺快啊,一路小跑过来的?”
陆泽没理会,“什么事?”宁致眼光绕了一圈周围,“你确定就要在这儿谈?”
陆泽眉头就没松开过,天知道他有多不想看见这个人。
五分钟后,两人坐在了陆泽的办公室。宁致摆弄着手上的茶杯,明明是他主动来的,却没有半点开口的意思。陆泽耐心渐渐消失,“宁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说着起身要走,
“回哪?莫宅?”宁致轻轻嗤笑了一声,陆泽没有回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宁致食指轻轻敲着杯壁,“的确跟我没有关系,不过你也不必这么防备,我来找你,没有恶意。”
陆泽冷哼了一声,重新坐回沙发。
“他可从来没让人搬进过莫宅呢,即使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也陪他玩了这么多年,他也没留我过夜呢,这么想想还真是有点惨。”宁致看了看陆泽越来越黑的脸色,微微倾身,轻轻的说,“哦也对,上次还让你撞上了不是?我经常把他那样放着一整晚,第二天早上皮床上,地上,到处都是他的逼水和尿ye,他看到你的时候,应该很兴奋吧,有没有当场射出来?上次我在生人面前玩他下面,他可是爽的喷chao了呢,你上次也趁机玩过吧,他是不是很听话?”
宁致舔了下唇笑了笑,“只要脱光了他的衣服,任何人让他做多yIn荡下贱的事,他都不会拒绝,哦不过似乎不用我告诉你,这点你该已经有深刻体会了吧?”
陆泽异常的冷静,“说完了?”宁致微微有点意外他还没有发飙,有点无聊的倚回了沙发,“完了。”“那好。”陆泽点了点头,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微型手枪,眼也不眨的按了扳机,宁致没想到他敢真的开枪,一个翻身躲闪不及,子弹还是打中了他的左臂。宁致看了看穿过他的手臂打在沙发上的弹孔,可以的,陆泽这一枪,原本正正对在他的心口。他捂着伤口苦笑了一声,“你跟在他身边这么久,怎么就没学到他半点儒雅气度?”
“那可真是抱歉了,我跟他可不一样,”陆泽微感遗憾的慢慢把枪别回后腰,“今天就当是我听了一只丧家犬的哀叫,你没死也算你的本事,如果这些话再让我听到一个字,”陆泽眼神平静而狠戾“我就把你的坟头土亲自踏平。”
宁致抬了抬手掌,“算了算了我认输,我今天来,也不是来劝你离开他,而是给你提个醒,他现在很喜欢你,你趁着这个时候玩玩也就罢了,可别太认真,一旦认真了…”宁致莫名的笑了笑,“你就会知道他是个多么令人绝望的人。”
“辛苦你今天来说这些废话了。”陆泽平静的回道,没再在意他,转身走了出去。
宁致捂着左臂不紧不慢的靠着沙发看着天花板,仿佛伤口上不断涌出的,不是他自己的血。
……
陆泽回到莫宅,莫景期正在后院摆弄他那些花花草草,他穿着件对襟黑衫,挽着袖子修剪着某株陆泽叫不上名字的花,午后亮眼的光线照在他莹白的小臂上,晃的陆泽微微眯了眼睛。
他慢慢走近,莫景期闻声转头笑了笑,“还敢翘班了,不怕我扣你半天工资?”
陆泽的手温柔的插进他的发间,“我可没心情了,今天,莫爷那位宁先生告诉了我不少有意思的事。”莫景期一愣,垂了一下眼睛,陆泽看着他这个躲闪的动作突然有些烦闷,他手指一紧,揪着莫景期的头发逼着他抬起头来看着他,另一只手缓缓摸上了他似乎因为紧张不断吞咽的喉结。“看来我大概没能满足得了您,不过没关系,莫爷不如再多扣两天工资,我陪您玩个痛快。”
陆泽一把抓过莫景期的手腕走了出去,尽管莫景期被他拖得踉跄了一下也没减速,走到门口拉开车门把人扔了进去转身坐上了驾驶位。莫景期一脸茫然的摔在了后座,缓了一会儿也没出声问去哪儿。
半小时后车停了,莫景期意料之中的打车窗看了一眼,天宴。“您不是这里的常客么,怎么倒意外了?”陆泽看着莫景期骤然一白的脸色,冷笑了一声,“可惜我也只进过这地方一次,还得请您带个路了。”
陆泽打量着房间四周的刑具,偶尔拿起一个把玩着,半天挑了个按摩棒,掂着走到莫景期面前,拿着按摩棒的gui头抵着他的下巴,“脱了。”莫景期沉默了一下,手指慢慢抬起来,解开了上衣的盘扣,又脱下了裤子,陆泽看着他已经光裸的下体,来回拨弄着一下他半软的Yinjing,莫景期的性器被他玩具似得拨的晃来晃去渐渐挺立,脸色泛上一抹羞赫的chao红,“没想到莫爷居然sao成这样,连内裤都不穿。”陆泽随即把按摩棒顺着他的身子慢慢划到了已经隐隐shi润的两半Yin唇,“好好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发sao的。”莫景期呼吸慢慢急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