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抠你媳妇骚屄了!」
这一顿扣,扣得刘艳浑身哆嗦,脸上也泛起了红潮。
旁边床上的胖子看出了异样,「弟儿啊,可以啊!这就玩儿上了?」
给胖子按摩的17号娇弱小妹不禁扭头看去,只见刘艳夹着小平头的手,来
回扭屁股,要多骚有多骚。
17号心里暗骂:「这老骚娘们,又鸡巴发骚了,在大厅就让人扣屄,真是
不要个逼脸!」
其实如果是一般客人,刘艳是不会允许他在大厅扣屄的,而小平头这样的回
头客,自然得到了刘艳的默许。
没想到小平头变本加厉,瞄上了刘艳的奶子,左手将托着奶子的蓝色制服往
下一扯,一个白花花的肉团儿跳了出来。
刘艳毕竟四十来岁,早就已经下垂了,好在她的奶子够大,下垂得不太明显
,反而让人觉得柔软带感。
小平头只恨自己手太小,一把根本握不住,只好按着刘艳的奶子将它磋磨成
各种形状。
刘艳被捏的浑身燥热,嘴里也呼出了滚滚热气,考虑到还在休息大厅,刘艳
不敢开口浪叫,只好小声哼唧起来。
这淫秽的场面看得胖子一个劲儿咽吐沫,下面那活儿也硬了起来,将浴裤撑
起了一个小帐篷,给胖子按摩的17号女技师趁机把手伸了进去,开始掏上了裤
裆……
见时机已到,两位女技师将小平头和胖子分别领进了包房。
进了包房,小平头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开始等待他老师的色情服务。
刘艳大屁股一扭,坐在了小平头身边,迫不及待地拉下了小平头的浴裤,一
根鸡巴跳了出来。
小平头的鸡巴不算粗也不算长,却硬得像根铁棍。刘艳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
鸡巴,要知道,她经常服务的对象不是六十来岁的老头就是农民工。
老头就不用说了,鸡巴软趴趴的,操着操着都能从屄里掉出来!
农民工的鸡巴虽然又粗又大,可那帮畜生不懂怜香惜玉啊,上来就操,还往
死里操,每次都让刘艳疼好久……
刘艳双手捧着小平头的篮子和鸡巴视若珍宝,在揉搓篮子的同时,卖力地舔
起鸡巴来。
刘艳的舔法圈子里号称「蚂蚁上树」,就是横着舔鸡巴,舌头不断拨弄鸡巴
,使客人觉得就像有蚂蚁往上爬一样,又痒又刺激。
来了几遍蚂蚁上树,刘艳将整根鸡巴含在了嘴里,「三浅一深」地裹了起来
,一边裹,一边用嘴里的舌头来回舔小平头的龟头和马眼,舔得小平头
鸡巴一跳一跳差点儿射在嘴里。
小平头也没闲着,他让刘艳把制服脱了,开是裹起奶子来,刘艳的奶子很大
很软,乳晕又黑又深,那大奶头子葡萄一样大小,不知被多少人人玩弄过。
小平头没摸多大一会儿就猴急地扒开刘艳的蕾丝小内裤。看到黑不见底的浓
密屄毛,小平头的鸡巴又往上撅了撅,他女朋友是个「白虎」,操多了自然审美
疲劳,所以他时常幻想有一天自己能舔到长满阴毛的大黑屄。
即使这个大黑屄的主人是个人皆可夫的按摩女……
刘艳敏锐地从小平头赤裸裸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种渴望,她会心一笑,右腿跨
过小平头脑袋上,让自己的大黑屄正对着小平头的脸。
小平头贪婪地呼吸着对面传来的淫秽气息,他眼睛瞪得很大,似乎想记住咫
尺前美景的每一丝纹路。
骑在上面的刘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闻到空气中浓重的骚味时才想起,自
己已经好几天没清洗下面了,而且给客人按摩时会情不自禁地淫水泛滥。回到家
睡觉,老公都怕熏到不敢让自己脱掉内裤,小平头能受了吗?
事实证明刘艳多虑了。
小平头不仅陶醉其中,还抬起头来,嘴唇离那骚屄口越来越近,分明是要舔
的架势!
刘艳犹豫了片刻,毕竟这样接触会有传染性病的可能,可最终性欲战胜了理
智,刘艳怀着侥幸心里翻身趴在小平头身上,将骚屄完全呈现在小平头脸前,自
己则边舔边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小平头听过小女生的痛哭,也听过卖淫女的假叫,相比起来,他最喜欢听这
种因为舒服发出的哼唧和鼻息声,这使小平头产生了一种让别人快乐的满足感,
他把刘艳的大肥屁股按在自己脸上,一头扎在两腿之间,卖力地舔弄起来。
终于如愿以尝,小平头恍惚中想起朱自清的中的一句话:「风里带来
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