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树睡得正迷糊,忽然听到对面的床铺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宋钰?”任嘉树叫了两声,对面的声音反而大了起来,似乎很难受。
他们住的四人宿舍,一个根本没来报道,一个刚搬出去和女朋友住了,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任嘉树带上眼镜把灯打开,才爬上宋钰床铺的楼梯。床上的人已经把被子踢开了,只穿了件背心,两条腿并在一起小幅度地摩擦着。踩着楼梯不舒服,任嘉树干脆甩了鞋爬上宋钰的床。
床上的人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两只手顺着自己的大腿滑进裆部,背心下摆有些长,任嘉树只能看见宋钰手指滑动间时而鼓起的布料,低低的呻yin在宿舍里响起。
任嘉树推了推眼镜,怀疑自己是没睡醒出现了幻觉,要不然——小心地拉开宋钰的手,再将那背心掀到腰上,宋钰的下体就暴露在任嘉树的视线里。
翘起的Yinjing下,赫然是一个女人才有的Yinxue。这个器官大概从未被使用过,颜色是浅嫩的粉,Yin蒂还被包着未探出头来,外Yin唇半张着,中间一个红豆大小的xue眼在任嘉树灼灼的视线里开合两下,吐出一丝清ye,打shi了两瓣小Yin唇。
任嘉树俯下身凑近那新生的器官,rou缝像是被被滚烫的呼吸烫到一般,剧烈地收缩开合,想要阻挡住男人的视jian。
对这种花xue的抗拒感到不满,任嘉树干脆用舌头将rou缝从下到上刮了一遍,又整个包住两边的Yin唇用力啜吸,在宋钰拔高的呻yin里一股yIn水涌了出来,被任嘉树尽数吞下。又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撑开那口xue眼,触到了shi软的xuerou。
舌头虽然小,胜在灵活,可以转着圈舔舐滑腻的甬道,和细嫩的xuerou来说有些粗糙的舌面每刮蹭一下,就有晶亮的yIn水涌出,被任嘉树搅动得咕啾作响。
宋钰只觉得下体黏糊糊的,有滑滑的东西在新生的rou缝上打转,含住一片Yin唇吸吮两下就滑进了rou洞里戳刺,玩弄得花xue情动之下yIn水不断,却又撤出来拨弄探出一个头的Yin蒂。似乎是不满意小rou粒的羞涩,那人干脆用牙齿咬住Yin蒂向外拉扯,宋钰发出一声痛呼,双腿想要合拢挡住rouxue,结果只夹住了一片毛绒绒的头发。翘起的Yinjing蹭在刺挠的头发上,宋钰浑身一抖,竟然主动挺动下身,一边把rouxue往任嘉树嘴里送,一边抚慰自己的Yinjing。
任嘉树舔舔嘴唇直起身来,眼镜上都是花xue刚刚高chao时喷出的yIn水。宋钰此时两腿自觉地分开,下腹上都是自己射出的Jingye,再下面是颜色艳红一层的rou缝,Yin蒂被他玩得充血红肿,终于无法缩回包皮内,连两瓣Yin唇都大张开,扯的xue口也洞开,隐约可见一圈深红色的软rou。
把眼镜扔到一边,打开手机的录像模式,任嘉树拉下内裤,一根勃发的狰狞rou棒迫不及待地弹出来,马眼带出的银丝正正甩在了开合的xue口上,打的那rou洞受惊般骤然缩紧。
任嘉树扶住自己的rou棒,饱满的gui头在rou缝上下滑动,牵连着一缕银丝顶在了xue口上,将将插入一个头部,一圈滑腻的软rou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像是主动绞缠着rou棒向深处滑入。
不再忍耐,任嘉树掐住宋钰的胯部挺腰送入大半,因顶端碰到一层阻碍而微微停滞,又一鼓作气破开那层膜将rou棒全部埋进了shi热的rouxue里,甬道剧烈收缩地绞紧了粗壮的rou棒,涌出的yIn水冲刷得柱体通体舒畅,马眼更是被烫得洞开几乎就要缴械投降了。
忍下射Jing的欲望,任嘉树将rou棒退出来,果然有一股混着血丝的yIn水从被Cao开的rou洞里涌出,只是更多的水ye被重新整根没入的鸡巴堵在rouxue里,rou棒好像破开柔嫩的豆腐一般挤开糜红shi腻的rou壁,直到黑色的Yin毛贴上外翻的Yin唇,任嘉树才舒爽地磨蹭两下。
宋钰的意识一直清醒着,但是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法睁开眼睛,只能感受着身体被撑开,象征贞洁的薄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破,整个小腹都酸胀不堪,那股束缚他的感觉才消失。
入目就是自己高高翘起的Yinjing,他整个tun部紧密贴合着任嘉树的胯部。任嘉树的皮肤过于白皙,和宋钰的肤色泾渭分明,中间是一片黑色的Yin毛,修长的手指陷在充满弹性的tunrou里,显得过于色情了。
任嘉树在意识到宋钰快要醒来时就把手机藏了起来,抓住两团tun瓣大力揉搓,时常锻炼而饱满挺翘的屁股充满弹性,手指用力捏紧时光滑的tunrou像是马上要弹开,不一会两团rou都蒙上了大片的鲜红指印。被肆意揉捏的两瓣rou乱晃时挤压到被撑大的花xue,rou逼便也扭动着含吮深陷的大鸡巴,渴望这巨物能动一动。
“额、你倒是动啊”宋钰还没有完全清醒,只知道花xue深处瘙痒难耐,渴望着被人狠狠疼爱。
任嘉树看宋钰脸颊chao红眼神迷蒙就开始挺着腰往鸡巴上凑,从善如流地掐住两团rou耸腰Cao干起来。怒涨得通红的rou棒在汁水淋漓的rouxue里挺进抽插,娇嫩的小Yin唇在快速的摩擦里已经无力含住侵入者,大张到几乎外翻任由青筋暴起的柱身肆意进出,rouxue里过多的yIn水只有在rou棒抽出时才能争先恐后地淌出来,又马上在快速的Cao干中被拍打地四溅开来,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