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总是最悠闲的。
赖床到十点钟才起来的木淳一边打着哈欠发誓再也不和狐朋狗友(付睿:)熬夜打游戏,一边游魂状下了楼。
厨房里晚风和周姨在忙,木淳随手拿了盒牛nai,一边躺在沙发上看杂志一边听他们叽叽咕咕。
周姨不是只会买菜做饭的普通保姆,她是个颇为时髦的中年妇女,跟在少爷身边不差钱不差闲,常常跑出国去买买买。她隔三岔五会拉着晚风聊天,从各国的风土人情聊到买回来的各种新奇小玩意儿,有时还会讲讲自己遇到的有趣的当地人,再央着晚风讲几句外国话。
晚风实在不爱说话,就一边仔仔细细熨烫木淳的衬衣,一边淡淡笑着听着阿姨讲故事,还不忘了在她讲得口干舌燥时递一杯水给她润喉咙。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木淳已经习惯晚风低低沉沉的一把嗓音,尤其是偷听到他对周姨说日语,独特的语言韵律夹杂着一点磁性又性感的尾音,单听声音就能让人骨头酥倒一片。
因此,偷听他们说话成了木淳少爷的小乐趣。
“我想听他说什么,拖过来让他说就是了,何必这样暗搓搓呢。”
木淳望天鄙夷着自己,听着厨房里隐隐约约传来的、晚风的罕见笑声,手里的杂志断断续续总也看不下去。
大概是最近忙得没空泄欲,憋出毛病了。
木淳心烦意乱地把手里的书丢开,起身走到厨房门口。
屋子里的两个人正聊得开心,谁也没注意到暗搓搓的木淳。
周姨:“诶?每次都会在那里等你吗?”
晚风:“是,每次和您出去买完东西回来,都会在拐角那里遇到。”
周姨:“这么喜欢黏着你,是个女孩儿吧。”
女孩儿?木淳眯眯眼,觉得自己头顶发绿。
晚风还是没发现有人暗中观察,顺口答道“是,每次见到都要往人怀里钻,又抓着衣服不让人走”
钻怀里?抓衣服?木淳觉得自己绿得发慌。
周姨眉开眼笑,“真是可爱,那我下次拿点”
木淳“哐”的一声丢掉了手里的牛nai,冷笑着走过去朗声道,“好啊,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
“猫粮你给带过去喂她吧。”听到声音,厨房里的两人齐齐回头,才发现木淳下了楼。
猫粮???
木淳尴尬万分。
晚风眨着眼睛疑惑地看他,“主人?在外面有别的什么?”
“”木淳咬牙道,“有别的猫了。”
他对晚风一副傻白甜的表情气得咬牙切齿,但表面上也只能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问周姨周末怎么也过来了。
“立冬那天没过来给少爷包饺子,今天补上。”周姨笑意不减,“难得碰上个晚风不会做的,让我教教他。”
“一顿饺子而已,还特意跑过来。”木淳没好气地说完,继续回去喝牛nai了。
周姨知道他一贯口嫌体正直,不羞不恼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晚风回头看主人趿拉着拖鞋摇摇晃晃的背影,轻轻地笑了一下。
吃完了饭周姨便告辞回家,剩下木淳和晚风两个人随便胡闹。
外面寒风凛冽,木淳不想再出去作妖,决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做个快乐肥宅。
他靠在沙发上继续读那本被他看到一半中途抛弃的杂志,一双长腿实在憋屈,于是吩咐晚风跪趴下来做个脚凳。
晚风把衣服一件件脱掉,依言转换成脚凳形态,Jing壮的身材毫不掩饰地暴露在木淳眼前。
木淳把抬起腿搁在奴隶趴伏下来的腰背上,赤裸的皮肤传来人体的火热温度,他心猿意马地看着书,思绪都在奴隶的rou体上。
距离上次做爱隔了好久,奴隶也饿得差不多了,想必体力足够把自己喂个心满意足,今晚不如解个禁吧。
他这样满身燥热地计划着一夜春宵,晚风则趴在地上紧咬嘴唇努力坚持。
纵然木淳纤细瘦弱,他也是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丝毫没有绷着力气的一双腿搁在晚风腰背上,重量实在不算轻。
何况做人体家具的规矩,向来是一动也不许动的,为了维持姿势不晃动,晚风浑身肌rou都紧紧绷着,此刻酸软又疼痛。
好在基础打得扎实,尚能坚持一段时间,他盘算着今后要在闲暇时多加几组锻炼,恢复松懈数月后下降的体能。
大半个小时过去,木淳终于又一次把可怜的杂志丢开,眼睛直勾勾盯着肌rou紧绷的奴隶。
明明已经坚持到极限,他却一声不吭咬牙忍着,既不求饶也不呻yin。
第一次见他是这幅样子,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他也依然是这幅样子。
“晚风。”木淳把腿放下来,决定先和这奴隶好好聊聊。
晚风闭了闭眼睛,跪直了身体,“是,主人。”?
他抬起头来等待木淳的下一句话,发丝凌乱,嘴唇上还带着明显的齿痕。
这奴隶太过隐忍了。
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