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彦睡了许久才被齐兰叫醒,他迷迷糊糊地醒来,马车已经停下,他撩起马车的帘子往外看,此时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风像刀子般凛冽地刮过来,日头却大的将草木都晒蔫了。
春风起,到了二月二,来几场春雨,萧索的大地又会换上绿衣。
“阿彦,吃点东西再睡。”
他们要在天黑前赶到下一个驿站,一路上车马行得飞快。到了中午,张将军才找了Yin凉地,让他们用午饭。
齐兰到了水给沈玉彦喝着,“路上吃的简陋些,等晚上到了驿站,我再给你找好吃的。”
沈玉彦乖乖地吃着,齐兰一筷子一筷子的给他夹菜,他看着快着堆成小山式的饭碗,无奈地吃着。
吃饱饭后,沈玉彦忽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阿彦,别咬嘴唇。”齐兰按住他的唇瓣,“有什么不能和我说?”
“我想”沈玉彦脸红红的。
齐兰凑到他嘴边,“怎么了?”
“我想小解。”沈玉彦讷讷地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齐兰亲亲他,“我先看看你下面的药吸收了没。”
沈玉彦被他按着,衣裳被解开,埋在花xue里的玉势被急促地抽出来,yInye沾shi了齐兰探进去的手指。
齐兰仔细地摸了又摸,确认药ye都被吸收了才为他穿好亵裤。
灵活的手指又沿着领口钻进肚兜里,沈玉彦不适地挣扎了下,齐兰像个登徒子似的,大白日里将他衣裳半解,弄得他面红耳热。阳具也有些濡shi,将亵裤氤shi。
他的ru头又被抹了药,消减了一些不适。
到终于能小解时,沈玉彦更加羞窘,他的Yinjing挺立,一时还尿不出来。
齐兰在他旁边嘘嘘嘘地吹着,搞得他像不能自理的孩童。
待车队重新启程时,沈玉彦只能不自然地坐着,再不好意思看外面。偏生齐兰又离他极近,男人的气息包围了他,让他蠢蠢欲动。
他看着放在小几上的玉势,有些怀念玉势能堵住他yIn荡的花xue了,他那里初次开荤,又yIn荡又饥渴,恨不得有硬热的阳物插进去,狠狠捣一捣,让内里不要如此sao痒。
车队重新启程,沈玉彦被齐兰抱在怀里,随着马车摇摇晃晃,他忽然想到,张将军对齐兰未免太恭敬了。
齐兰只是一个无实权的王爷,哪怕他吃不到糖葫芦就要哭闹,张将军也不至于处处让着,齐兰不肯走车队就不开拨。
齐嘉想留个好名声,不可能在明面上给齐兰难看,但张将军的态度,再加上张将军早年是齐兰父亲提拔起来的,这让沈玉彦不得不多想。齐嘉让张将军挟齐兰号令西原,这步棋对不对还未可知。
沈玉彦看着靠在他肩上睡得正香的齐兰,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车队声势浩大,沿着官道急行。
天刚黑,他们就到了驿站。齐嘉不准他们和沿途的官员私交,到免了一番应酬。
在马车里坐了一天,沈玉彦身子骨都乏了,他坐在桌子前,只觉浑身都不爽利。
齐兰乐呵呵地给他喂食,“阿彦,吃完我们一起洗澡,这驿站后院里有个温泉池子,泡着舒服。”
要赤身裸体的和齐兰共浴,沈玉彦还是有些放不开。
在温泉边上被热腾腾的雾气蒸着,沈玉彦低垂这头,慢吞吞地脱衣服。脱下内衫后就是红色的女子肚兜,齐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让沈玉彦十分羞涩。
他一点一点解着,最后一咬牙,对齐兰说:“齐兰,你先转过去。”
“阿彦,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怎么还不给我看?”齐兰伸长了脖子。
沈玉彦只好背过身,对付那件难解的肚兜。
齐兰的手担在池子边上,催促道:“阿彦,快来,小心在外面着凉。”
沈玉彦背对着他,飞快地脱了肚兜,又把亵裤拉下,晃着白花花的屁股,一刻不停地钻进池子里,他通水性,到了水里就哧溜一声滑到齐兰旁边,手臂环着身体,低头坐着。
热水洗涤着身体的疲乏,沈玉彦慢慢地放松了心神。
齐兰将他揽在怀里,给他按摩肩膀,温香暖玉在怀,他不禁心猿意马,按摩的手不老实地越来越往下。
沈玉彦怔了一下,身体都僵硬了。
“阿彦,你摸摸我,我好痛。”齐兰抓着沈玉彦的手,去摸腿间挺翘的大rou棒。
那根rou棒早就抵在他屁股上,沈玉彦手握着rou棒撸动。
齐兰激动地粗喘,他的手猛地勒紧沈玉彦的腰,脑袋也抵在沈玉彦肩膀上,呼吸间的热气直往沈玉彦耳朵里钻。
撸动着齐兰的阳物,沈玉彦自己也情动不已,他并紧了腿,庆幸现在在水里,他那yInye横流的花xue不会被看见。
齐兰的手从腰往下移,不时擦过沈玉彦的阳具,他像是才发现似的,爱不释手地握住:“阿彦,你也硬了,你想要我吗?”
rou体的欢愉尝过了就再难忘记,沈玉彦记得被硬热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