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按着两片膨大的阴唇,露出中间那可怜兮兮的阴蒂。
齐兰在阴蒂上轻咬了一口,牙齿触及就立刻分开。
饶是如此,沈玉彦仍然被刺激的不轻,腰猛然挺起,又空落落的落下。花穴不安地收缩着。
齐兰耐心地等他放松,他微仰着头去看沈玉彦的脸,安慰道:“阿彦,你这里很好看的,不要怕。”
“别碰那里。”沈玉彦咬着唇说,他自认为那里是肮脏畸形不可见人的,连国师和齐嘉帝都把那里视为不详的征兆,齐兰却总是要他那里流出淫水,现在又用嘴去咬。
“我不仅要碰,还要舔吮啃咬,让你快乐。”齐兰认真地说了一句,“阿彦,只准因为不舒服而拒绝我,不准因为别的奇奇怪怪的理由拒绝。”
齐兰说完也不动作,虽然他下身早就滚烫的像是要炸开,但他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剥开沈玉彦外壳的机会。,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沈玉彦与他对视一会儿,移开了眼神,“我害羞还不成吗?”
齐兰开心地笑了起来,“我们指过婚拜过堂,是要过一辈子的夫妻,你给我看,我也给你看,有什么好害羞的?难道是阿彦嫌我不好看吗?”
他身高腿长,肌肉结实却又不过分突兀,是极为好看的,沈玉彦想起这具身体以往的性感,紧实的胸部缀着汗珠,手臂上的经络,还有后背上被他抓出来的红痕,不由得心旌摇曳,连忙回答:“不是。”
“那不就成了,不要因为奇怪的理由和害羞拒绝我,若你感觉不舒服,我会停下,好不好?”
沈玉彦应了一声,齐兰就低下头,他嘴角微弯,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先在花穴里抽插了一会儿,齐兰才将嘴唇靠近阴茎。
只这几下,沈玉彦已经十分动情。情人果的汁液洒在内壁上,引起更剧烈的情潮。
齐兰将物尽其用的情人果拔出随手一扔,只靠手指蹂躏湿热的花穴。
他沿着内壁慢慢地探进去,指腹贴着内壁搔刮,灵活的手指时而弓起,时而伸直,总在沈玉彦出其不意时给予强烈的刺激。
光被手指玩弄就快要被欲望逼疯,沈玉彦不停地收缩花穴,迎合手指的动作,试图让花穴不要继续瘙痒。
他还惦记着不能发出声音,因此紧咬了唇,一手紧紧揪住身下的披风,指尖陷在掌心里掐弄,防备克制不住时的浪荡叫声。另一只手放在齐兰毛茸茸的头发上,齐兰呼吸时的热气全喷洒在他阴户上,但他不敢用力,怕弄疼了齐兰。
他身体抽搐,胸膛起伏,虽是寒夜,但额头却冒出激情的汗水。
齐兰又伸进一指,三指在花穴里打转,分别贴着内壁耸动,他时而将情人果的种子按紧,时而又把他们从内壁上摘下。
他不停地戳弄,缓慢抽出手指又快速捅进去。他摸过穴内的每一寸软肉,与内壁亲密无间的接触。
穴内湿湿软软的,淫水不停地流着,他用两指撑开穴口,沈玉彦能感觉水坠在穴口,又轻轻滴落。
将花穴捅得松软后,齐兰低下头,温热的嘴唇贴上阴蒂,他微张着嘴,像新嫁娘涂抹唇脂般,小口小口地抿着,慢慢地将脆弱的阴蒂纳入口中。
沈玉彦的呼吸顿时凌乱了,他不得不松开紧紧捂住嘴唇的手,大口吸着气以缓解下身的刺激。
他完全被齐兰包围,他的欲望由齐兰掌控。
齐兰嘴唇翕张,用柔软的唇瓣挤压阴蒂。他的舌尖点着阴蒂,偶尔在上面打个转。
沈玉彦好半天才喘匀气,他还记着齐兰说过他不舒服就会停下,汹涌而陌生的情潮席卷了他,侵入他四肢百骸,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但他不想叫停。畸形的地方被含入口中,从那里泛起情潮,让他觉得舒服,想要更珍视的亲吻,想要更激烈的欢爱。他摸了摸齐兰的头发,无声地表达着。
齐兰却停下手上和嘴里的动作,“阿彦,你的小肉洞怎么吸我的手指,我就怎么样玩你这里,你觉得如何。”,
他说完又重新将阴蒂一点一点吞入口中,抿了两下他就不动了,等着沈玉彦的回应。
沈玉彦本就动情,欲望叫嚣着要找一个突破口,插在花穴内的手指却不肯动作。
他忍了一会儿,花穴却自发缩紧,夹了手指一下。
齐兰立刻抿紧唇,用力含了阴蒂根部。
起初沈玉彦还能强忍着,不时缩一下,竭力装成身体的自然反应。
但齐兰非常配合,手指一动不动地停在穴内,含着阴蒂的小嘴迅速地反应,被他夹一下就施力一次。
沈玉彦渐渐从这游戏中得了趣,身体秘处的空虚更加难以忍受。他干脆放任自流,收缩痉挛,夹紧了齐兰的手指。
齐兰动着嘴皮子,含进阴蒂又放松。
浑身都舒服得飘飘欲仙,沈玉彦便使坏地加快蠕动的频率,阴蒂细小,含着已是不易,齐兰要动嘴总是要忙上两下的。
齐兰轻笑一声,忽然张大嘴,唇瓣紧贴在阴唇上,用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