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彦两手并在一起被绑在床头,右脚也被吊在床头,他连翻个身都无法做到,齐兰吻过来时,他顺从地微仰起头。
齐兰的舌尖一遍遍描绘他优美的唇形,并在饱满的唇珠上咬了一口。趁沈玉彦张嘴呼痛时,齐兰的舌尖钻了进去。
沈玉彦的唇柔软的不可思议,他主动伸出舌尖回应齐兰。
唇舌胶着,分不清是谁先动的,两条舌贴在一起搅动,齐兰变换着角度,用力地像是要吸干沈玉彦的津ye。
沈玉彦半张着口,整齐的贝齿咬着齐兰的舌,先是舌尖,再一点点往更里面吞。
齐兰被他的热辣激出一身火气,他舌尖一扫,在上下颚各舔了一圈,又接着舔舐齿龈,最后舌尖抵上喉咙深处,在喉头的软rou上重重舔舐。
这个吻变得充满压迫性,沈玉彦喉咙口有些痒,但细微的痒处很快被舌尖扫过,变成刺激的痛意,他的口完全合不拢,涎水顺着嘴角流出。他甚至能听见,从嘴唇内部传来的,舌尖翻搅时的水声。
他尽力张开嘴接纳齐兰,他彻底解开身体的开关,让齐兰触及他最柔软的地方。
齐兰吻了好久才放开他,看到他嘴角通红,眼神shi润的样子,齐兰懊恼地直起身,“阿彦,好娘子,你不要再说那些话激我了,我克制不住,会伤了你的。”
沈玉彦大喘着气,嗓音暗哑,他笑了笑,“我说的都是实话。”论起来齐兰的经验都来自话本,杂七杂八的书,可他却实打实被当成母狗调教了一年,虽然他那时候满身心抗拒,但rou体的欢愉是时不时的,他不是蠢人,自然也把那些取悦男人的本事记了十成十。
齐兰指腹擦拭着他的唇,“阿彦,你今晚真不乖。”
沈玉彦动动手,示意他看被绑起来的双手。
“我定好了雅间,明天带你去听小曲的。”齐兰下身撞撞他,“你再这样明日就去不成了。”
沈玉彦展唇一笑,潋滟的眸子艳红的嘴唇一起生动起来,“那就不去。”
齐兰目光一暗,猛地又扑上去吻他。
沈玉彦含住了他的舌,他先前总是放不开,近几天许是和齐兰心意相通了,齐兰越是心疼他,他就越想把一切都给齐兰,想让他更舒服,想让他感受更多快乐,他头一次觉得被调教的经验有用。
齐兰的舌尖刚一伸进沈玉彦口中就被吮住了。
沈玉彦用自己的舌卷着齐兰的舌尖,在口中四处游走,他绕着齐兰的舌尖舔了一圈。
齐兰已经十分情动,唇分开时他眼圈都激动得发红。
虽说做好了心理准备,沈玉彦到底还是有几分羞赧,他红着脸,低声道:“快来做吧。”
齐兰拂过他墨色的发丝,“娘子如此害羞还要主动,夫君定不辱使命。”
齐兰低头,含住了沈玉彦的ru珠。
沈玉彦皮肤白,身上有几处地方还留着浅谈的疤痕印子,因天生生就雌xue,他身上连毛发都少见。
齐兰两手在他胸上摩挲,嘴唇叼住右边ru珠含吮。
齐兰大力地揉搓他胸口的皮肤,又不过瘾地揪起ru晕旁的rou揉捏。
胸口的皮肤变成好看的樱粉,齐兰一寸寸舔过去,把胸口弄得濡shi一片。
沈玉彦在ru首被摘弄时就挺起了胸膛,他不再压抑,被咬到痒处就发出动人的呻yin。
“阿彦,你别再叫了。”齐兰只得去堵他的嘴,心爱之人动情的呻yin就像上好的春药,能将他的理智都燃烧殆尽。
沈玉彦笑着看他,“往日不是逼着我叫的吗?”
齐兰泄愤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他还不解恨似的两手按住挺立的ru珠,他两指搓弄ru珠,又用指尖掐弄ru珠。
“啊!”沈玉彦吃痛,这点痛又让久久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更加饥渴。他挺起胸膛,往齐兰手里凑,拴住他手的带子完全绷直了。
齐兰更发狠地作弄两个小东西。
他的手掌在整块胸膛上打转,他在ru晕上画圈抚摸,却刻意避开了ru头。
沈玉彦挺动肩膀,用ru头去蹭温暖干燥的掌心。
齐兰满足了他,齐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通红的ru粒,他手上施力,手指合拢又放开,接着他将ru珠揪了起来,另一只手趁机在ru晕上搔刮。
将ru头提起来一会儿齐兰又将那小东西往里边按,他左手圈住ru晕,让ru晕耸起,右手捻住ru粒,将ru头往rou里按。
他松手时,ru晕慢慢回弹,ru珠也突了出来。
待ru房恢复原样,齐兰又故技重施。
“啊齐兰,另一边,也要。”沈玉彦断断续续地说着,他没被绑住那条腿靠了过去,两腿并拢研磨腿间的花xue。
花xue一直流着yIn水,每一次刺激,那里都会收缩又放开。
齐兰分开他的腿,将自己卡在他腿间,“娘子叫错了,错了是不能舒服的。”
沈玉彦顾不得许多了,花xue瘙痒难耐,他挺起腰胯,去蹭齐兰,“相公,相公,让奴家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