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按捺不住的喘息,最羞耻的是他肚子里咕嘟嘟的气声。
他能感觉四周的视线都望着他,他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们的目光下,他嘴里含着玉势,乳头被两只虫玩弄,后穴被扩开又堵上,被肆意凌辱后,他被绑住的男根还是硬邦邦的消不下去,而他见不得人的女穴正一开一合地滴着淫水。
沈玉彦快要崩溃了,他正在慢慢变成一条淫荡的母狗,不,他本来就是男生女体的怪物,他曾无数次想着齐嘉湿了亵裤,而现在不过是证明,他天生就是淫荡的怪物。
他不停地流着眼泪,心中又绝望又难过。以至于他听到毕老鸨说“可以了”的时候,心中竟生出一股感激。
他以为他要解脱了。
宫人提来一只净桶,毕老鸨拔出堵住他后穴的玉势,那些水流马上就要喷涌而出,沈玉彦难堪地缩紧穴口。
“排出来吧。”毕老鸨说完就去拍打他鼓鼓胀胀的肚子。
沈玉彦终于克制不住,浊液哗哗啦啦地落在净桶中。
宫人取了软布为他擦身,他难耐地颤抖着,在众人面前排泄,这让他颜面尽失。
水有些污浊,毕老鸨又取来那根竹管,往里注了更多水。沈玉彦失神地咬着嘴里的玉势,过了一炷香后在众人前泄了第二次。
他是第一次被清洁内部,水还是不够清冽。
毕老鸨捅着他的后穴,那里已经又湿又软,手指一伸进去就会被软肉紧紧包裹住。
他将管子插进粉红的肠肉,肠肉就含着管子翕张,又注了一次水,排出来的水中就没有污秽了。
毕老鸨将沈玉彦口中的玉势拿出来,深深顶入菊穴中。
后穴初次承受那么大的东西,吞进去一个龟头就再也咽不下了,毕老鸨摸了许多脂膏,将玉势按进去,按到头他手腕一抖,把玉势拔出来,拔到只剩个头时,又快速捅进去。
沈玉彦快要咬碎一口银牙,还是撞得腹下铁棍哐哐作响。
脂膏具有催情作用,被顶到某个点时,他再也忍不住,溢出两声无助的呻吟。
玉势忽然被抽出来,沈玉彦不自觉地翘起屁股去追。
毕老鸨仔细查看,玉势上既没有污秽物业没有血丝,他恭恭敬敬地禀告李公公:“公公,小的已经帮沈公子洗干净了。”
穴口瘙痒难耐,沈玉彦无助地把屁眼缩紧。他的手被捆住,不然他真想去摸一摸麻痒的甬道。
李公公伸出手,揉弄沈玉彦的穴眼,他的手指在里边搅弄着,激起一阵阵战栗。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以后每日都得洗的这般干净,现在就让沈公子坐坐木马。”
04
宫人解开沈玉彦腹下支撑的铁棍,他的腰肌泛起阵阵酥麻,酸软无力,四肢上的铁链被拽的哐当当响。
束缚他手腕的铁链被系到头顶的网上,这次链子放的很长,宫人让他半蹲着。
他屁股下就是有三根大肉棒的木马。
“沈公子坐下的时候可要小心些,仔细碰到了你的女穴。”李公公一边说,一边示意宫人揉弄沈玉彦的胸口。
沈玉彦被催情的药弄的情欲蒸腾,后穴急需被什么东西填满。但他强忍着,不愿做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两个宫人尽职地在他胸口抹着花蜜,引小虫咬他的乳珠。
“嗯哈。”胸口酥酥麻麻的,沈玉彦泄出一声呻吟,他立刻咬紧了嘴唇。
毕老鸨示意两个宫人按着沈玉彦的腰,“沈公子,现下你自己选,还可选一根你自己喜欢的,要小的来帮你选,便不知合不合你的尺寸了。”
毕老鸨的话暗含威胁之意,沈玉彦去看。
那三根假阳物都非常逼真,不仅刻出经络,顶头的假龟头还是镂空的。最前那根较细,但上面有许多小凸起,顶端有个小眼。第二根和正常男子的差不多大,顶端顶着一颗明珠,应该是下面放上去,再装在木马上的。第三根则似儿臂粗细,狰狞不已。
一左一右两个宫人按着沈玉彦的腰,让他坐下。
权衡利弊,沈玉彦只得主动含了最前面那根小的。
他早已浑身赤裸,屁股摆了个方向宫人便懂了他的选择,两个宫人来扶他,倒让他免去主动坐上假阳具的耻辱。
但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的后穴初次被开拓,穴口紧窒。
两个宫人掰开他的两瓣大白屁股,让他的穴眼对准龟头。
冰凉的东西触及穴口,沈玉彦猛地一瑟缩,他想逃开,两个宫人却用力一按,他吃疼地闷哼一声。
“若是不想肠子被捅穿,沈公子就该配合些。”李公公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着。
沈玉彦半蹲着,含住冰凉的假阳具慢慢往下坐。
木马很窄,他的臀肉紧紧压在上面。
宫人收好锁链,将他紧紧栓住。
又有人从木马眼睛里扯出精铁制成的链子,绕过他的大腿根绑了一圈。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沈公子摔倒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