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担待不起。”李公公示意两个宫人扶着沈玉彦的肋骨。
沈玉彦怒瞪着他们,但两个宫人不为所动。
毕老鸨走上前来:“沈公子真是好眼光,这一根有小孔的,下方连着小水车,只要有人摇动机关,这一根就会喷水,最适合新手用了。”
一个宫人蹲下身转动小水车,这水车是仿照农田里的做的,虽然威力小,但冰凉的水激射在后穴中,仍是让沈玉彦难耐不已。
他咬着牙不肯发出呻吟,但肠道被冲击,还是让他情动不已,刚开始的刺痛转变为酥麻,等他意识到他不自觉地动着腰,让水柱冲到更舒服的地方时,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李公公挥一挥手,按住他的另一个宫人就走到了他身后。
沈玉彦来不及放松,那木马就上下摇晃起来。
“啊!”沈玉彦惊叫,他的手指徒劳地捏紧,锁链被扯得直响。绑住他大腿根的链子松松垮垮的,要被甩在地上的恐慌感让他害怕不已。
此时被他含在体内的木马成了他唯一的支柱,他不敢松懈,只能收紧肛口,死死咬着那根假阳具。
水流不断从顶端的小口射在他体内,他的肚子鼓鼓胀胀的。
李公公伸出保养得当的手,按压他的肚子。
“沈公子,你是要排出水,还是要安稳地坐木马上,端看你的选择了。”
沈玉彦肚子胀得难受,后穴又本能地不敢松开。
水含的多了,就比先前清洗时更加难受。
沈玉彦用心分辨着,他慢慢发现头顶绑着他手的链子不会断,于是他在木马往后坐时小幅度地松开了后穴,水液顺着假阳具流了下来。
宫人忽然推得更快,沈玉彦反射般地夹紧了屁股。
他渐渐找到规律,试探着在木马后仰时抓住机会,排出一些水。
他专注的寻找机会,用了半个时辰才堪堪排完水。
地面湿了一大块,他的屁股也湿哒哒的,而他身前不得释放的那处肿胀不堪,沈玉彦难耐地咬着唇,李公公命木马停下来时他还没回过神。
“沈公子,是木马流的水,还是你流的水?”李公公嘲弄地看着地上的水说。
李公公摸了摸沈玉彦湿软的后穴,“既然你又清洗了一遍,那就换第二根。”
“你!”沈玉彦恼怒地看着他。
“洒家可没说只有一根,这屋里所有用具,可都是给沈公子准备的,沈公子无需着急,洒家有的是时间陪你试。”
李公公说完,转向毕老鸨说:“毕老鸨,介绍下第二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