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要…舔……呜呜……你这个……坏蛋……”
“妈的你这个勾人的兔子Jing,这么软是在骂人嘛。继续骂,老子爱听”
“呜呜……大坏蛋……流氓……呜呜……变态”
陈虎听的更兴奋了,忘情的吸吮这小白兔的ru尖,把小小的ru头都吸肿大了一倍,双手不断的抚摸着小白兔纤细的身体,大掌在腰肢留下了通红的掐痕。
“nai子这么甜,腰这么细,在老子面前晃,不是在勾引老子嘛。”
“呜呜……明明是你……啊!”
另一个ru房也被大掌狠狠抓住,rurou陷进了黝黑的手掌,刺激着陈虎的眼球。
在更衣室门外的任斌像是被阮玉的呻yin惊醒,喝的烂醉的他觉得头昏眼花,脑袋混沌的扯着自己的领带,骂骂咧咧的大叫:“阮玉你他妈死哪去了!老子口渴了快给我倒杯水…妈的头疼死了…养你像个废物一样…又想挨打是吧…”
更衣室里的阮玉听到丈夫的叫喊,像是想起什么,害怕的缩了缩脖子,瞬间不敢出声了,陈虎眼底一暗,大掌摸了摸阮玉软软的头发,眼底是罕见的温柔,压着声音说:“老子在,别怕。”
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这样的话,阮玉有点惊讶,微微张开了嘴,他双眼shi润看着陈虎,心头一热。
陈虎看着小白兔那双直勾勾看着自己的温润的眼睛,巴掌大的小脸,明明是长相算不上好看,顶多就是清秀的脸,但是陈虎还是被萌的暗骂了一声妈的。他忍不住再度凑上阮玉软软的小ru房,像是舔着什么好吃的糖果一般仔细啃玩着,不一会儿那小小的ru房就全都是陈虎的口水和牙印了。
“呜呜虎哥不要吃了……好痛”感动不到两秒的阮玉又被陈虎玩的无力抗拒起来,手有点生气的锤着这个大流氓像石头一般结实的胸膛,陈虎抓着阮玉的小手亲了亲,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阮玉说:“别打,宝贝的手这么软,打痛了我会心疼的。”
阮玉羞红了小脸,紧紧闭着眼转过头不肯看他,陈虎勾唇一笑,大掌又握上了那小小的ru房。他真的太喜欢这双嫩ru了,能被大掌完全包住的娇小型号,光滑的皮肤柔顺的触感,敏感的一直微微颤抖的殷红的ru头,每一样都完美的触到了陈虎的兴奋点,他把头埋进这双小ru中间,两只手把小ru往中间聚拢,让白嫩的rurou磨蹭自己的脸颊。
“嗯哼……好痒……”rurou被陈虎脸上的胡渣刺的发痒的阮玉忍不住发出了软软的笑声,陈虎听到后觉得自己的大屌又大了几分,裤子都被顶出了一个形状。
“阮阮,你真敏感……”陈虎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胸里响起,阮玉听到他的称呼脸更红了,长长的睫毛不断颤抖着。
从来没有人这么温柔的叫自己的名字……无论是父母还是弟弟妹妹,甚至是自己的丈夫,他们对阮玉永远都是直呼全名,有时候就是一个喂,甚至是更难听的称呼……
察觉到小白兔似乎有点难过,陈虎抬起头,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另一只手不肯放开还在蹂躏着小白兔的软软的ru房,表情倒是一脸正直。
“宝贝,我希望看到你哭是被我Cao哭的时候……”说罢陈虎凑过头舔着小白兔发红的眼角,一只手不安分的伸进了小白兔的裤子里,大力的搓揉着小白兔圆润的tunrou。
果然是个大流氓!阮玉的感动被羞耻覆盖,他忍不住哭出声,大力捶打大流氓的肩膀。
“呜呜……我都……说了我有丈夫的……呜呜……你这个大……流氓……”
陈虎亲昵的舔着小白兔的眼泪,手顺着小白兔软软的屁股探到了他隐藏的蜜xue。
从没被人碰过的那处突然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阮玉吓得尖叫起来,更拼命的挣扎。
“呜呜……不要碰……”小白兔敏感的夹紧自己纤瘦的腿,陈虎的手不受阻碍的拉开了小白兔的细腿,手还在他内裤里面,掐了掐软软的大腿内侧的嫩rou。
“阮阮连Yin唇也是软绵绵的……”陈虎如同恶魔低语,粗糙的食指夹着阮玉脆弱的Yin唇缓缓拉扯着,中指还在那细细的紧闭着的甬道摩擦着。
“呜呜!!不要进去……呜呜求求你……”阮玉害怕的用细瘦手去扳开陈虎的大掌,但是双儿的力气太小了根本移不开在他下体抚弄的铁掌。
陈虎舔了舔阮玉比原本肿大了几倍的ru头,含着ru头口齿不清的说:“那个人渣平时是不是就这样玩你?吃你的nai头摸你的Yin道?”
“呜呜……”阮玉哭着摇了摇头,陈虎见状惊喜的看着他说:“那个人渣没碰过你?”
阮玉全身的感受都汇集在敏感的下体和被玩的发疼的nai头,意识都有点混乱了,老实的摇了摇头,软软的说:“老公他……他不肯碰我……说我是怪物……”
“Cao!”陈虎心里给了那个渣大大的中指,真是个瞎子,这么好的老婆竟然不Cao就算了还嫌弃他?!把可爱的小兔子嫁给一个阳痿瞎子不是暴殄天物嘛?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老子要摘了这朵花小心的种在Jing致的花盆里然后再把那坨牛粪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