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识少了罢了。
小梅欲辩,可是转念一想,要是真是个女人,自己看错了,老爷子岂不是不高兴,还会影响自己的声誉,便什么都不驳口了。只欠了个身,就走了。
房优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当作一个玩笑罢了。这时秦语生走过来,房优思夫心切,是把什么都忘了。
站在这儿干嘛吹风?也不怕冻了?
语生~房优双手勾着秦语生的脖子,含情脉脉地,rou麻得不行,秦语生倒是爱的紧。
为了履行传宗接代的义务,为了替弟弟接了这趟活儿,这次秉着怀宝宝的目的,不把对方炸干,誓不罢休!再说等新娘子回门之后,秦语生就又要走了,房优可不得抓紧点。
夜,用他黑色的曲线,勾勒出一副副臊图。
秦语是睡到半夜,直到他睡到脑子发胀才起来,恍恍惚惚地看见床边有一个人坐着,是谁?
后来才想起是李家那婆娘。倒也让秦语佩服,睡前见他是怎么坐的,睡醒了还是怎么坐的。
房间里的大红蜡烛烧得正旺,他休息期间,有人进来点过,而且地上床上有很多花生坚果,桌上放着交杯酒,一派喜庆的模样,就是没人敢叫醒他。
起了床,走到桌子旁边,举起那杯酒,朝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道:过来!
对秦语的轻佻无礼,新娘子毫不在意,而是款款起身,兴是坐麻了腿,都有些不稳,新娘子头也晕,还是坐到秦语对面,拿起另一杯酒。
秦语撇撇嘴角,都说李瑶是个娇生惯养、泼蛮的主,怎么现在一句话都不说?还乖乖地听他的话,不是看不上他秦语吗?
两个人支起酒杯,手臂交绕,喝了这杯和和□□的合欢酒,期间秦语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新娘子,秦语喜欢守规矩的人,而他绝对不相信李瑶为了讨好他,而如此守规矩。
新娘子就算是隔了红盖头,也能感受到秦语灼热的目光,脸有些红,一被酒下了肚,身上顿时一阵暖意,屋里又有迷媚香,酒里也和了一点媚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这时,秦语突然来揭开了他的盖头,把他吓了一跳,而秦语也是一惊。
怎么是你?!
穿着凤冠霞佩的是一个他熟悉的人,那个人正在低着头,动动嘴,想要解释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人不是李瑶,不是个女人,而是清凰!抹了胭脂的脸更显让人爱,大红的唇,着着大红喜服,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楚楚动人!惹得秦语起了火。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秦语把自己的语气放得更温和些。
我李家在两天前拿了两千两赎了我,我成想李家也是有头有脸的门第,要我一个做卖的干什么?哪知他让我代李小姐出嫁,我倒是不愿意。李老爷说,李小姐早已和左左正私定终生,又不想匡了秦孝云的脸,于是我就答应了。
听清凰说,大概有个朦胧的印象,这李家还是把架子抬得这么高,是成心给秦家个脸色瞧!违约就算了,还对老爷子说女儿一定按时出嫁,还找个这么个身份的人代嫁,真是聪明绝顶!
沉默了一段时间,没有人说话,清凰看秦语的脸色似是生气,道:等三日回门过后,你就休了我,也没什么大事。你若是真喜欢李瑶,就去把李瑶带回来罢。
休了你?秦语反笑,休了你我岂不是亏大了?既然已经嫁与我秦语,在我没休你之前,莫提休这个字。懂什么叫以夫为纲么?
清凰点点头,说:到了尽三十快了,不再呆在那个地方,已经是很好了。只有留我口饭吃,给个住的地方,其他的都没所谓。
你虽是个男人,现在雌伏于我,却也是与我拜过堂喝过酒的正牌妻子,哪能那么寒酸。不过,我倒真问你一句,你是真甘心,而不想回到正常男人的样子吗?秦语问这一句,是很尊重清凰的,因为他很欣赏清凰,有一种对他好的**。如果他说想,只要说想,他一定放他走,还给他些钱,包他这辈子无忧。
清凰自己取下重重的凤冠,摇了摇头,道:这辈子都直不了了。弯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更何况弯了近三十年,就有这辈子。
秦语笑了,这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他就喜欢这么听话的人,尤其是清凰听话的样子,让人忍不住高兴。
把衣服脱了,我要你。
清凰伸手去脱衣服,不一会儿一会儿美丽的躯体就展露出来,从上到下,秦语一览无余,冲他勾了勾手,要他坐到自己的膝上。清凰坐了过去,秦语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他,手揽上他的细腰,越抱越紧。
被摸过的地方就像是着了火一样,清凰喜欢秦语这双手,更喜欢它摸自己的感觉,带着丝丝温暖,很真实。
清凰喘着粗气,迎合着秦语。
秦语一扫桌子上的东西,哐当地掉在地上,他要在这上面要了清凰。
你个混蛋。清凰轻声骂秦语。
秦语使坏地一用力,清凰就没力气地摊在了怀里。
骂谁呢?
李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