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是被手机闹铃叫醒的。他头也没抬,手胡乱在枕边摸索着找到了手机,一把按掉;趴了一会儿后才猛地翻身坐起。
他打着哈欠去打水洗脸,一脸睡眠不足的疲惫样子。昨晚回来后,他一桶一桶的打水冲洗自己的身体,直到全身都被搓成了rou粉色。可是腿根处被滚烫Jingye近距离喷射的感觉依然留着,随着每一次走路两腿不经意的摩擦而提醒着他被人摁在墙上粗鲁腿交的事实。
昨晚他跑得太快,回来之后两条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当然不是因为快速奔跑,他可是学校里每次运动会的短跑冠军,还在国家级的大赛中拿过奖——粗糙布料剪裁成的牛仔裤几乎把他过分敏感柔嫩的新器官磨成了一团软乎乎shi答答的嫩rou,像是被人握在手里粗鲁的揉捏过。当他颤抖着手把裤子脱下来扔在一边、用水去清洗那里的时候,简直看不出这器官原本应有的形状了,只能看到一团瑟瑟发抖的shi粉色,像是被无情剥掉硬壳扔在案板上任人鱼rou的软体动物。
庆幸的是,睡了一夜之后,这个器官似乎终于正常了一点,不再敏感得哪怕是走路产生的摩擦都能让它抽搐着到达高chao,否则他都不知道怎么出去见人了。
他的衣服都不能再穿了。内裤扔在了厕所里;牛仔裤他现在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至于那件恤,已经变的皱巴巴的像一团抹布。幸好,他还有一身伴娘礼服——真他妈的太好了。林乔闷闷不乐的想。不过现在,他正需要穿上这身衣服。
“砰砰砰!”院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这种大院子的门都是厚实的铁门,被敲击起来的声音十分沉闷。
敲门的正是表叔。他作为男方这边的亲属,带着自己家的几个小辈来接伴娘了。赵阳自己原本的家早就没了,婚礼就在他家举办。几个农村小伙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敲了几下门没人应都不耐烦起来,大声叫嚷。
“人呢,伴娘呢?不会还睡着呢吧?”
“怎么跟猪一样!”
“睡得真够死的!”
正在骂骂咧咧,门忽然打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素净的脸。
“不好意思。”这人眨眨眼,垂下长长的睫毛。“我正在换衣服。”
人群瞬间哑火了。最前面的小伙直愣愣的盯着开门的“姑娘”猛看:她明显是刚睡醒,声音沙哑,脸上还带着一点淡淡的红晕,门里的身体倾斜着只露出裹着雪白被单的上半身,一只胳膊按着胸口手挡住脖子,露出光滑的双肩和一段平直明晰的锁骨。
“没事没事,姑娘你慢慢来。”表叔挥了挥手,“咱们就在门口等,好了叫我们。”
“姑娘”抿出一点羞涩的笑容,关上了门。
“看!看!看!还看!没出息的臭小子!”表叔狠狠扇了几个直勾勾盯着大门猛吞口水的大男人。“多大人了,没见过女人还是咋地?”
“叔!”其中一个委屈道,“咱们村多少年没女人了啊!”
表叔瞪了他一眼,转头看着大门,若有所思。
林乔迅速回到房间里,狠狠呸了几声,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很是不齿。
表叔蹲在门口皱着眉抽烟,几个男人都不耐烦的走来走去,时不时地伸长了脖子张望。“怎么还没出来?”
表叔看了一眼表。已经差不多要到“接新娘”的仪式了。
门开了。鞋跟敲在地上清脆的嗒嗒声使得几个人都看了过去,表叔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转过头,瞬间眼球几乎睁脱眼眶。
伴娘穿着一件灰蓝色的礼服。脖子上系着一条纯白的丝巾,整个肩膀都暴露在外面,腰部掐出一段紧窄的线条,裙子飘在膝盖处,再往下是线条自然收束、因绷紧而越发显得细长笔直的小腿,藕段一样,包裹在光滑的丝袜里。
别说几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就是表叔自己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狠狠吸了两口烟。这小伴娘太水嫩了,整个人几乎白的发光;那皮肤简直跟缎子一样,看了就让人想摸上两把,没准儿稍微用点力就会把她的嫩皮搓破了呢。
不过真够高的。表叔偷偷看了她两眼,把烟头吐在地上。“上车吧。”
林乔坐在车上,有些不舒服的时不时拉下领子。
这礼服样式并不算暴露,非常简洁的方领长裙,问题在于,这是一件女式长裙——他肩膀比真正的女生宽,好不容易把自己套进去后才发现这裙子变成了一件露肩裙而且紧紧的绷在他的双肩,有点束缚住他的动作。可如果他把领口往上拉,那么其它部分就会更不合身。裙子本来应该是到脚腕的,穿在他身上刚过膝。从上到下唯一合身的地方大概只有腰部了。
——但与内衣带来的不适相比,这点难受不算什么。
他穿着一条女式内裤——内裤是丝绸的,光滑柔软,对他新生的器官倒挺友好。但是他原本的器官有点无处安放了放里面的话内裤就太紧绷,只好从一边的岔口垂出来,拉起丝袜的时候再把它扶起来贴住小腹。被丝袜绷着的感觉有些奇怪,农村的路不太平稳,车子很颠簸,女xue被内裤来回摩擦着,虽然不像昨晚一般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