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Yin沉沉的压在夜空上,像是一个厚实的黑布口袋把星星月亮一股脑儿装到了一起,没有透出一点光亮。空气是令人窒息的闷热,山村里原本可以闻到的草木清香气现在一点儿也不见了,只有腐败的气息,丝丝缕缕隐藏在污浊的空气里。
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按理来说,这样的天气人们应该呆在家里,免得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暴雨淋成落汤鸡。但奇怪的是,这个小山村里寥寥近百人,此时竟然全部集中到了一个简陋破败的工棚里。
他们一张张被晒到发红粗糙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肆无忌惮的疯狂的渴望。
在他们灼热的视线汇集处,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他的下半身半跪着贴地,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越发凸显出了那一截曲线优美窄瘦的腰身;白皙纤长的长腿紧紧闭拢,却遮盖不住腿间那两朵被浇灌得熟艳丰美的rou花,yIn艳勾人的糜红色从雪白之间露出一线,被体ye淋得shi答答的,渗出的汁水沿着腿缝淌下来。他上半身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捏着绑在一起的手腕拎起来,被迫向前挺立着胸膛,两颗ru头还是没怎么被触碰亵玩过的样子,淡淡的rou粉色。
少年低垂着头,头发还是半shi不干的样子,软软的抿成一截一截垂下来,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脸上却带着不正常的chao红,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刀疤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张像是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神色迷离、气息紊乱的脸,扫了一眼他们急切粗鲁的表情,了然的一笑:“兄弟们,你们都认识他吗?”
有些人是下午在公交车上的,自然一眼就认出来这羔羊一般雪白甜美任人宰割的少年就是被自己刚cao过的“小伴娘”,只是他们也目睹了刀疤前来抓人的时候那怒不可遏的表情,特别是司机,他被刀疤踹了一脚,现在还腰疼呢,虽然眼睛根本无法从那赤裸的身体上移开,但还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有的人却并不认识,只是看着那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被夜风吹到了瑟瑟颤抖的身体,只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忍不住小声讨论起来:“
“真他娘的白啊,这是谁啊?”
“男的女的啊?”
“男的吧,俺瞧见喉结了。”
“不对不对,是女的,俺看见她的bi了!”
“你他娘的眼瞎了吧,老子还看见他的屌了呢。”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越靠越近,热烘烘的鼻息甚至都喷洒到了林乔的脸上和身上。被迫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身体,林乔又是愤怒,又是屈辱,羞耻得要命,那些呼吸喷在他的脸上身上,他只觉得身体更加燥热难耐了。
在出发之前,刀疤给他灌了药。“知道这是什么好东西吗?”他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有机会吐出来,用力之大,林乔甚至无法呼吸。“这是我以前一个会所的朋友送给我的。只要一颗,哪怕是再硬气的贞节烈女也能变成摇着尾巴求cao的母狗。”他说着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感觉到手心里覆着的柔软嘴唇在控制不住的颤抖,呵出的热气搔痒了他的掌心。刀疤垂下眼睛看着林乔那因为恐惧而睁大的双眼,睫毛抖得像一只被雨打shi翅膀的蝴蝶,想飞又无法飞走。
他真是爱极了他这副明明害怕还是咬着牙不肯服输的样子,又恨死了他的不肯低头。刀疤温柔的亲了亲他的头发:“可惜了,你要是稍微听话一点儿,咱们也不用这样。这药烈得很,哥哥这次还真没法满足你了。”
现在在这些赤裸裸翻滚着浑浊情欲的目光之下,林乔能感觉到药性在慢慢起作用。他的血ye像是被一点一点煮开了一般坚定的在血管里沸腾着,一半冲上了大脑一半冲到了下身,即使是喝醉了酒也没能让他这么晕眩,眼前一片模糊,听觉却更加敏锐,依稀可以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冲击着鼓膜、耳朵里血ye哗哗作响。滚烫的双眼为了降温自动分泌出了泪水,而下体又烫又痒,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片充血的Yin唇在突突跳动着,里面的媚rou濒死般疯狂抽搐着,像是要化成一滩蜜水喷射出去,他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身体里涌动的隐秘水声。
被人揪住头发用力提起的时候,他也没有怎么挣扎反抗,而是顺从地仰起了头,暴露出脆弱的喉结。
刀疤两指捏着他的下巴来回转动着,展示货物一般夸耀着手里的猎物,笑着说道:“哦,你们有些人可能还不认识,这就是咱们之前婚礼上的伴娘啊!”
人群哄的炸开:“原来是伴娘啊
“伴娘咋变成个男的了?”
刀疤示意众人安静,慢条斯理的说道:“咱们的伴娘呢,是个宝贝有些兄弟应该已经见识过了。”
话一出口,老二等几个最先跟着大哥享用了这块嫩rou的男人都嘿嘿笑起来,公交车上的男人们不清楚刀疤的用意没敢说话,其余人却都兴奋的笑起来:“咋样个宝贝啊!”
“刀哥见多识广,能让您老人家赞一声宝贝,那得是多稀罕的东西啊!“
刀疤哈哈大笑,下巴朝着老二老三一点,两个人会意,连忙上前拉住林乔的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