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
门立刻就被打开了。林乔一手握着把手打开门一手正在用毛巾擦着头发,睫毛也是湿漉漉的,脸颊被热气晕出了红痕,嫩得像是会滴出血来;他随随便便的用浴巾裹住腰部,暴露出来的胸膛也是一片粉红色,却密布着青青紫紫、一见即知粗暴的淤痕,还有许多大面积的擦伤,一路绵延着隐没到腰线处的浴巾里。两颗乳头尤其严重,似乎被用力啃咬过,可怜兮兮的肿胀着,浅色的乳晕上留着几个重叠的牙印。
“对,”路辰点点头,“我们先保护好受害者才是最重要的,不过”他回忆起林乔的神情,正常得有点可怕。
“醒了。”路辰点点头。
“现在下着雨,情况还不清楚,还是先等等吧。反正咱们上不去,该跑的人也跑不了。”另一个说道。
“你有问他什么吗?”
路辰眉头一跳,迅速意识到了这是什么痕迹。但林乔神色自然,他一时也不好开口,便装作一切正常的样子走了进去,把手里的包装袋放到了床上:“款式不多,我随便选的,你先凑合穿吧。”
“有一点。”林乔说,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草木皆兵,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我想洗个澡。”
“是不太一样。”一个同事说道,“我还以为会是个女孩子呢。你们说他怎么跑出来的?我们要不要上山去调查一下那个犯罪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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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穿着一件雨衣。”路辰不卑不亢的说,声音里没什么异样之处,“全身都湿透了,我跟这边的老板先借了一件。你发烧了吧,身上很烫。”
不过,此时折磨林乔的痛苦,却是因为得不到欢愉满足而带来的。
“林乔”路辰转过身,发现林乔已经重新回到了卫生间里,此时声音隔着一层门板有些模模糊糊:“怎么啦?”
他回来的时候,林乔屋子里的水声还没停。招待所隔音效果不好,里面水流冲击到地砖上的声音无比清晰。路辰站在门口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水流声没有再响起了,他才敲了敲门:“我是路辰,可以进来吗?”]
“林乔,衣服给你放床上了,我先走了。”路辰朝着卫生间喊道。他原本没打算走这么快
他知道路辰绝对注意到了他身上的痕迹,但他实在没办法。这里的浴巾非常小,遮得了上面遮不住下面,总得取舍。说到路辰林乔抬起头来,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靠,这是被调戏了吗?林乔暗想。
——算了,大不了他回去了请那边的路辰喝酒。
路辰关上门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没有直接出门,而是走到了对角的房间敲了敲,门很快打开了。
“没什么。”路辰回过神来,“我出去给他买几件衣服。”
整整一个晚上,不知道有多少阴茎进入过他的身体,他自己也完全无法意识到他那两处性器官高潮了多少次。而到现在,药性虽然减轻了不少,但依然在他体内作祟。路辰出去的时候,他已经自慰过一次了,前面还好说,雌穴被彻底开发之后完全不是能轻易得到满足的。林乔甚至破罐子破摔用喷溅着热水的淋浴头去反复摩擦那条肿胀充血的肉缝,大小阴唇被热水齐齐冲得翻了开来袒露着穴口,阴蒂也被照顾到了,他腰眼酥软,一直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背抑制住哭腔和呻吟,靠着墙几乎都坐不住,身体直直要往下瘫。可即使是这样,也只能缓解得了一时之痒,并且下一次越发难受。
路辰心头一跳:“怎么了?”
“可以,不过这里的卫生间有点简陋。”路辰说,“我出去给你买件衣服。”他说着,便径直站起来向外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笑了笑:“对了,你确实挺好看的。”
妈的林乔忍不住又在心里把刀疤骂了几十遍。
刀疤说得没错,他这次用的药实在太厉害了。在那个噩梦般的工棚里时,他浑浑噩噩,视觉、听觉、嗅觉、触觉似乎都模糊了,被人粗暴地按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也没有感觉到半分不适,全身上下只有下体两处性器官突突跳动着、烧灼着,前端叫嚣着要发泄,雌穴却濒死般绞缠抽搐着渴求着硬物的填满。他被欲望折磨到几近发疯,神智时而清楚时而模糊,最激烈的时候完全只想着追逐那些男人的肉棒,高高摇晃着屁股求人肏干。
“没什么。”路辰顿了顿,“等下,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谢啦,等下给你转钱。”林乔随口说,接着才意识到他手机都丢在那个鬼地方了。
路辰皱了皱眉。林乔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的,似乎正在竭力忍耐着什么痛苦。
“还没。”路辰说,“他应该就是报警人说的受害者吧,不过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他双手撑在洗浴台上,尽量放缓了节奏的大口喘着气,呵出来的热气在镜面上一次次凝结成白雾又缓慢散开,映出镜子前那张双眼迷蒙、灿若桃花的脸。
“不过什么?”
林乔没回答,但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杯子碎在地上的声音。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