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文雨瞳微微睁大眼。
“嗯,就在这里,就你和我。”闫清宁道。
也许是喝了酒壮了胆,也许是身体里的热需要排解。
文雨瞳点头答应,“好,我跳。”
她放下手里的灯笼,往前走了几步,转过身,腰肢轻摆,翩翩而舞。
少女身体窈窕玲珑,衣袖清扬,每一个动作都美到了极点,。
闫清宁仰头将酒瓶里的酒一口口灌下去,目光却一直没从少女身上离开。
他醉了,眸底暗chao,眼前的少女似月宫里的仙子乘风而来,又仿佛从他最深的梦境中踏歌而至。
文雨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舞中,忘了今夜的酒宴,忘了自己是文雨瞳家的小姐,忘了周身一切,直到最后不停的旋转,仿佛下一刻便会羽化而去。
一股热流蓦然从小\/腹升起,她脚下一软,忽然倒在地上。
闫清宁纵身而至,将她抱在怀里,两人同时倒地,滚落到石栏下。
身体相拥,四目相对,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铺天盖地的汹\/涌而来。
文雨瞳眸如秋水,粉唇轻启,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闫清宁……”
她很难受,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尾音被男人薄唇封住,她也淹没在他薄醉幽深的长眸中。
被放在一旁的灯笼静静燃烧,照亮这一方被喧闹遗忘的天地,在这里没人打扰,只有最原始的东西被释\/放,不死不休。
衣服一层层剥落,凉风吹不散滚烫炽\/热,肌肤相贴之处,像熊熊大火一样燃烧起来。
月华如洗,苍穹高远,淡淡清辉将世间万物笼罩,柔软,轻盈,满地晨光霞影。
“雨瞳……”他一直在她耳边叫她,或压抑、或痛苦、或舒畅。
文雨瞳仰头,看到满天烟花炸开,那般光华璀璨,她觉得她还在旋转跳舞,停不下来,也不想停。
……
陈家。
颜子诚丢了酒,又气愤又害怕,那酒里下的是烈药,虽然无色无味,但闫清宁若是喝了,肯定会察觉。
算了,就算知道什么,也是明天一早的事了。
今晚该办的事他还是要办了,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晚了。
他心里这样想的,沿着围墙的暗影处,快步向着陈艾榆房间而去。
今晚大部分安防都被安排在正厅附近,保安也全都守在正厅,陈家后面脸佣人都比平时要少。
颜子诚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跟着来来往往的佣人混到陈艾榆房间附近。
到了陈艾榆房间,门虚掩,门口也没有保安,颜子诚左右看看,闪身进了房间内。
陈艾榆房间和外面一样,灯火通明,却格外的安静,没有声音,也不见佣人走动,套间里面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颜子诚心中暗暗得意,看来陈艾榆听了他的话,今天将佣人都避开,正在房里等着他呢。
此时颜子诚也没了忌惮,直起腰身,迫不及待的向着陈艾榆房间走去。
房间的门关着,颜子诚偏头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手指曲起,轻轻敲了三声。
里面传来轻柔的一声,“进来。”
颜子诚面上一喜,激动的双手打颤,微一用力推开门,“陈艾榆……我来了。”
殿内有些昏暗,颜子诚适应了一下光线,向着卧室走,“陈艾榆?”
“狗东西,受死吧。”
身后传来一声冷喝,随即“砰”的一声,颜子诚后脑被击中,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张晴扔了木棍,上去又踢了几脚,“下流,无耻,打死你。”
陈艾榆穿着佣人的衣服从卧室走出来,笑说,“张晴,干的好。”
张晴还是有些怕的,紧张的脸色雪白,“他晕过去了。”
“嗯。”陈艾榆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蹲下身,捏着颜子诚的嘴给他灌下去。
“这是什么?”张晴惊愕问道。
“这是我自己配的安眠药。”陈艾榆道,眉头一皱,“忘了问老师应该吃多少,算了,都喂下去吧。”
陈艾榆深吸了口气,将一瓶的药都给颜子诚灌到嘴里。
“接下来怎么办?”张晴问。
“找个没人去的角落,把他扔了。”陈艾榆招呼张晴,“来帮忙。”
“哦。”张晴忙过去。
颜子诚毕竟是个男人,体重不轻,又昏的像死过去一样,陈艾榆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颜子诚拖到外面给扔了。
陈艾榆累的气喘吁吁,“这混账狗东西比一头猪还沉。”
张晴喘着粗气笑说,“你看到过猪吗?”
陈艾榆摇头,“没见过,大概长的和颜子诚一样。”
张晴仰头笑起来,笑完了,又漏出担忧的表情,“今天晚上的事咱们成功了,明天才是真正的开始,您真的想好了吗?万一不成,您也没有回头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