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秘书。”陈特助很客气的出现在门口。
在公司里,黎果果只是宫亦年的秘书,所有人不用叫她宫太太。
不过啊,大家心里可都门清的很。嘴上客气叫着秘书,心里还是把她当宫太太去对待。
整理脸颊两侧的发丝,黎果果绯红的脸蛋看向门口,“有事吗?”
“你的手机。”陈特助双手呈上。
找了一早上的手机,竟然在陈特助手里。黎果果疑惑,迟迟没有伸手去拿。
“你别误会,手机是我在茶水间看到的。我看着锁屏是你的照片,才知道是你的手机。”陈特助着急解释。
昨天是去了茶水间,不过她出门的时候只拿了一个杯子,好像没拿手机。脑袋有些混乱,她也捋不清楚。接过手机,道了声谢谢。
陈特助心虚的笑着,将办公室的门从外面关上。
“呼。”捂住胸口,她大喘了一口气。
一大早,他刚到办公室,还没开始工作,宫亦年悄无声息的推门走到他面前。丢下个手机,什么也不解释就让他拿起给黎果果。
要不是他机智聪明,回想到昨天下午看到黎果果在茶水间,并且手机开锁还是他找人解开的,要不他怎么能把谎话说的这般完美。
宫亦年走上前,瞥了一眼陈特助。擦肩而过,无视在那整理心情的陈特助。
“压榨啊!”压抑着咆哮,陈特助低吼道。
找到了手机,黎果果连忙查看有没有遗漏的信息。从上翻到下,一条也没有。拿了手机,也没什么可看的,丢在桌子上,她开始整理被翻乱的桌面。
“晚上有个酒会。”宫亦年落座在办公桌前,抬眸看向黎果果,“一会儿着重打扮好,晚上跟我一起。”
又是无聊的酒会,里面的人一部分是想要艳遇,一部分是想要认识商业大佬。
等了几秒,黎果果反问道:“不去不行?”
“你说呢?”宫亦年声音一扬,语气带着调侃。
黎果果翻着白眼,后悔说出那句话。当宫太太都逃不过的酒会,现在成为他的贴身秘书,就更逃不掉了。
死气沉沉的趴在桌子上,眼前浮现出谭星星娇小的模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谭子墨去吗?”
眼神夹带着冷冽的刀子,宫亦年就差伸手掐在黎果果的脖子上,甩甩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不关心他,倒是对别的男人挺关注。他看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不表现出有兴趣,谭子墨能对她有意思?
宫亦年冷着脸,不回应她的问题。
办公室里冷如冰窖,掉根针,都能清晰是听见响声。
重新坐回到位置上的黎果果觉得无趣,面前也没事情可做。她抠着指甲,余光打量着低头签合同的宫亦年。
要不她找借口出去?
“亦总,晚上不是要去参加酒会,那我现在去打扮一下,充足的时间打扮,到晚上也不至于给你丢脸。”黎果果十句话有八句话表现出要为宫亦年争光。
宫亦年头也没抬,发丝都没有动一下。宛如一座冰山,全身只会散发出冷霜。
“酒会上肯定各个商业圈的人都在,别人的舞伴妖艳美丽,难道你想让我素面朝天过去?”黎果果拖着腮帮,认真的询问道。
早上出来太慌张,黎果果就涂抹一层防晒霜,基本的口红都没有涂抹。不过,她粉嫩的唇瓣没有任何的装饰,依旧美到让人想亲。
耳边一直进入呱躁的声音,宫亦年撂下钢笔,手肘搭在桌面上,冷眼看向着急离开的黎果果。
他拿起车钥匙,起身抓起倚靠背上的西装外套。衣摆在空中飘荡,在头顶旋转,落在肩膀上。穿好外套,宫亦年站在了黎果果的桌子边,“不走?”
“走?”黎果果一脸纳闷。
难道他也要去?果然,想法变成了现实。
黎果果坐在副驾驶上,要去哪,全凭宫亦年的开心程度。她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脚,不吭声的话,还不会引起宫亦年的注意力。
窗外的灌木丛快速飘从眼前飘过,路两边的行人正缓慢的往前行走。
车窗露出指甲宽大小的缝隙,风肆意妄为的要侵入车内。黎果果脸对着缝隙,感受着冷意扑面。
“关窗!”驾驶座上,宫亦年催促道。
开个窗都成为了奢饰,黎果果闷闷不乐,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她又没有开他那边的,再说了,这一小道口子又吹不进来多大的风,至于吗?
扭动着pi股,她将后背对着宫亦年,额头贴在玻璃上。
宫亦年撇了一眼,按着左侧按钮,窗户自动往上升。咔嚓,门窗锁一并锁住。
窗户关闭的太突然,黎果果飘扬的秀发被夹断。她看着缝隙摆动的发丝,撸起袖子,气呼呼的朝着宫亦年吆喝道:“神经病啊,我开我自己的窗户还要你的管束?”
“你的?”宫亦年鼻腔哼出声。
渣男,如果按车主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