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需要帮助吗？”店员看着黎果果纠结痛苦的模样，好心走上前来。
正是工作日，饰品店里的人并不多。宽敞的饰品店里，人寥寥无几。如果男人走进来，很容易便发现黎果果。
收回打量的目光，黎果果看向帽子区域，“没事，我自己随便看看。”
话虽劝退着店员，但是他们的业绩都实打实的存在，还是一如既往的跟在黎果果的身后。
挑挑选选，黎果果在店员的建议下，试了几款。最后在一堆帽子里，她挑了一顶遮蔽性比较强的帽子。
“欢迎下次光临！”玻璃门推开的刹那，店内的员工同声恭送。
陌生男人在对面，黎果果发现他的痕迹后，连忙低下头往回走。美容店四处都是监控，人也密集，不怕男人会贸然闯入到她身边做些什么。
脚步一点点加快，疾步如风，穿梭在人行中。短短五分钟的路程，仿若走了几个小时。
门头铃铛响起，黎果果的出现让前台店员抬头看望。出去的时候还平静如初，回来倒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店员贴心的端着托盘，将温热的水放在黎果果的身旁。
“谢谢。”黎果果大口饮入，火辣的嗓子在热水的滋润下，舒服许多。握着纸杯，看了一眼门外，问道，“她们还没出来？”
“对，您还得等一会儿。 ”店员点头。
按着平常，倒是差不多好了，只是张云岚一看着价目表上昂贵的数字，贪婪的挑了几个护理。
念在黎果果的面子上，宫母及时不悦，也不好表现出来。
穿着浴袍，宫母扶着眼角从床上走下来。经过张云岚，交代了工作人员后，独自从包间里走出来。
“妈。”黎果果唤道。
宫母挥着手，招呼她上去。
站在二楼玄关口，宫母翘着兰花指，一边按摩着脸部，一边指着楼下，“亦年还没来？”
“嗯，他突然有点事情，来不了了。”黎果果解释道。
宫母念叨了几句，也没再多说。
“对了妈。”黎果果看着宫母要回包间，连忙喊住，“我今天不是很舒服，一会儿做完美容，我们回去吧。”
“好。”宫母立马答应下来。
张云岚浑身都是市井小家子气，见着什么都想往怀里揽，小便宜不占，就像是吃了多大的亏。言语上，更是粗鲁。与从小生活在富人家的宫母，就是差别极大的两种人。她们待在一起，有一方势必是很痛苦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黎果果忧心忡忡的打量着外面的一切。越野车再一次的出现在她视线中，无形中的目光，同样在注视着她。
攥着手机，黎果果打开微信，整个页面翻找下来，她盯着屏幕，犹豫再三。敲击着键盘，信息发送出去。
“好舒服，做了脸之后，脸蛋嫩的跟鸡蛋似的，以后得常来。”张云岚不停的抚摸着白里透红的脸蛋。
等着张云岚把话说完，黎果果走上前拦住她的去路，“阿姨，我现在送你回家。”
“不对啊。”张云岚质疑道，“不逛街了？”
宫母体恤黎果果，主动的搭着张云岚的手臂，熟络的和她交谈，“我不太舒服，果果这孩子孝顺，怕我回去没人照顾，就临时取消了后面的逛街。实在是抱歉，等着改日，我再约你一起逛街。”
未来说不定是亲家，日后程韵儿嫁进了宫家，张云岚和宫母会经常打交道的。她关心的询问道：“是头疼，还是身体哪不舒服？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就浑身无力，回去躺会就好了。”说着，宫母身体明显往下挨了一截，撑着腰，有气无力耷拉着臂膀。
张云岚架着她，表情严肃，“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回去，果果也没照顾过人，我怕她一个人照顾好你。”
“没事，家里还有张妈。”黎果果上前一步从张云岚手中‘解救’出宫母。
二人站在一条战线上，一张嘴怎么能说赢两张嘴。最后，张云岚只好让黎果果将她送回家。
回去的路上，欧陆保持着匀速。越野同样的码数，紧跟其后。黎果果不停的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尾随着。
正处于中午高峰期，路上的车辆很多。超车、变道，一切都在正常的行驶下进行着。
张云岚晕车，她拉着头顶上方的扶手，不满的抱怨道：“果果啊，你开慢点。”
一会儿急刹车，一会儿又猛烈往前冲，摇摇晃晃的，她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注意力被打散，前方绿灯便红灯，黎果果都没有注意到。过高的车速无法立即停下，咣当一声，车撞向前方的车尾。
撞击中，胸口重击在方向盘上。疼痛迫使着她弯腰。
被撞车辆的驾驶座走出人高马大的男人，气势汹汹的走来。
黎果果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在对方敲打车窗前，先一步的走出来。
“实在是抱歉，所有的责任在我，我这边付全责。”黎果果主动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