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完全跟不上闻双的节奏,天旋地转间就被闻双再次压到了沙发上。
当闻双看到江述的ji巴时真有点震惊,刚才只看见了睡衣撑起的帐篷,这实物尺寸……有点夸张了啊。
闻双阅鸡无数,黑的白的黄的各色齐全,江述这根粉色确实过于天赋异禀了。
还好助理办事妥帖,各种尺寸的套子都准备了。
“闻小姐,你真的要让一个长着……的男人,跟你,上床?”
江述看不懂现在的发展,一时都有些怀疑这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否真实,但显然这也不可能是他幻想中会出现的诡异场景。
他还不至于无耻到这种程度。
房内只亮了一盏壁灯,暖色的灯光映在闻双脸上,她怀疑这个说个逼都要磕巴的男人是在故意卖萌勾引她,压着江述来了个拉丝的吻,带着灼人的热意用实际行动镇压了江述一切出尔反尔的意图,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述,“你插我的逼,或者我玩你的逼。”
她完全没兴趣床上伺候别人的逼,但她对挑战江述的底线非常有兴趣。
根本没有选择权的江述全身僵硬,说了实话:“我…没经验。”
闻双以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三十岁的魔法师,这大晚上捡男人真是可以捡到稀罕物,她好心帮江述做了个选择,一只手的手滑入江述睡衣下紧实的腰腹,往下流连,握住了江述证明自己不是个阳痿性冷淡的灼热的ji巴。
江述又下意识要躲,她拉着江述想阻止她动作的手压在自己濡shi的下体上,看着江述说:“第一次,给你上节课。”
江述被明如骄阳的凤凰攥住了心神,几乎带着几分可耻的嘲意想:闻双只是要根yjing,他又不是没有。
他已经不可能当一个正常人,就算放纵自己一次又怎么样呢?
江述敛眸,拢住了手心的shi花,闻双笑了出来,含住了江述耸动的喉结。
这么多年都是“你情我愿”“野兽驯化”的戏码,现在玩一次“强取豪夺”“逼良为娼”可真让人心chao澎湃,她想象自己咬住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手中的yjing猛然跳动,又用shi软的逼口隔着濡shi的布料吮吸江述动作青涩的手指,舌尖顺着江述绷紧的颈脉流连,红润的唇最终落到江述耳后chao热的皮肤留下shi痕,chaoshi的呼吸打在绯红的耳侧,蒸腾的热浪中,唇舌开始交缠。
江述不愧是优等生,这就学会了含住作乱的软舌吮吸,闻双却起来了恶作剧的心思,故意躲开追逐的舌尖转而含住将江述起皮的薄唇吮咬得充血,又补偿似地用shi漉漉的xue缝蹭弄粗硬的yjing,尺寸可观的yjing又涨大了一圈,她拉着江述的手把她内裤剥了下来,带着江述微凉的手指探入花xue扩张,直到江述近乎窒息才放开红肿的唇舌。
江述舌根发麻,嘴唇刺痛,头昏脑胀,闻双问他想不想要的话语如同塞壬迷幻的歌声,朦胧而魅惑。
闻双握着灼热的rou棒在翕张滑腻的逼口顶弄,逼着江述开口,直到有满意的答案才从绯色的眼尾舔到了烧红的耳垂,最后轻咬了一口,给江述戴上了套,在江述骤然绷紧时将硬挺灼热的性器吞入体内。
gui头抵着层层迭迭的软rou深入,快感来得汹涌而猛烈,闻双坐起,推开江述汗shi的睡衣,压着他的手指揉搓她被粗粝的jing身青筋蹭痒的y蒂,抬腰再慢慢坐下,硬硕的yjing从缠绵的逼rou中带出y水,又被咬得更深。
江述胸膛起伏变大,绷着下巴吞下急促的喘息,视线虚虚聚在闻双缠在颈侧的一缕shi发上,粘腻暧昧的水声伴着心跳的轰鸣。
睡衣堆在沁红的锁骨处,露出了仍然泛红的胸rou和肿胀的ru头。
闻双沿着还带着一点齿痕的ru根抚摸,看着江述下垂倦怠的眸子猛然睁圆,原本一直比舔还小心地抚摸y蒂的手用力揉搓了一下,闻双长长地呻yin了一声,gui头碰到了娇软的rou环,刚还目露凶光的江述瞬间全身僵硬,不敢再动。
闻双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述,眼尾如同火凤飞舞,按着江述的胸上上下起伏,让粗硬的ji巴大幅度抽cha,时而往宫口舔舐,时而蹭着g点顶弄,在销魂的快感中,过了十几分钟闻双发现江述就只出了一根够粗够硬够带劲的ji巴和美味的表情,一点力都没出,连点助兴的声音都被压在了喉咙深处,毫不留情地拧了一把被她咬肿的ru尖,让江述别偷懒。
江述痛得腰身猛然一抬,漏了急促的喘息,下意识攥住了那双做恶的手,圆润的gui头直直顶到了宫口,闻双呻yin骤然拔高,就见江述几乎慌乱地松了手,紧张地盯着她。
她抓着shi润软弹的胸肌,把肿胀红润的ru粒抵在手心,像是身下那根粗硬的大ji巴按摩xuerou一样揉搓,在江述不断挺腰的动作中配合着收缩,让每一处xuerou都充分享受到rou棒的殷勤伺候。
江述胸部胀痛难忍,但只要一碰闻双,闻双就发出痛呼一样的叫声,他不敢用力,只能顺着不断挺腰往shi热的软xue中抽cha,每次撞到最深的地方闻双就会软下手,顶到敏感点xuerou紧缩,闻双就松开手仰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