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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请自重、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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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后有人相斗出气的声音,抓过身上凌乱的衣服草草整理了下,裤子前后俱有湿意,浑身腥羶,但顾不得这么多,他担心晋珣,起身想看清情势。

    晋珣以拳掌劲势推避敌人软剑攻势,身上仍被画破几道血口,卫璣错愕唤了声「宋师兄」,那人才挽剑跳开,双眼佈了血丝怒道:「贱人,你竟以色侍人,还和大师兄做这等下流骯脏的勾当。还以为当初你在山庄尚且自爱,不想是瞧不起山庄师兄弟,看中堂堂四皇子了。要是皇子各个都瞧上你,身后那处岂不要被──」

    「住口!」晋珣愤而双手凌空朝宋言琬推了一掌,宋言琬及时避开,其身后大树却被掌风摧折断裂,内力浑厚得可怕。

    卫璣错愕看他们打起来,宋言琬提剑又要刺往晋珣,他赶紧扯过已经负伤的人并双指捏住剑锋,此举出乎宋言琬和晋珣意料,卫璣也有点讶异自己在紧要关头发挥的能耐,当下捲起剑身狠狠旋扭,注进庞大内力,逼得宋言琬为免断臂而跃起转了几圈被荡开。

    「喝!」宋言琬抽了口气,眼看剑被卫璣徒手震成碎片飞开刺进草木间。

    「宋师兄,你为何──」卫璣话未问出口,晋珣拾起一小片金属掷射向宋言琬咽喉,宋言琬张口就中招,瞪大双眼用气音努力喊叫,血自动脉喷薄而出,立死。

    卫璣诧异对晋珣叫道:「你干什么?我还没问他话!」

    「他是来寻仇的。」

    「什么?」

    「我把云海山庄分化得很彻底,如今散落成几个小派在江湖不成势力,从前的云海山庄儼然成为废墟,比起剑岳南派还苍凉落魄。」晋珣给自己点穴止血,收歛高昂的情绪又看向卫璣讲着:「要是你怨气未消,我连南派也一併给灭了如何?」

    卫璣懵了半晌迟疑问他说:「你这么做是为我?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

    「我与江湖人往来本就带了不同的意图,在我心里,苗穹岸那帮老匹夫还算不上是我师父,剑岳无论南北早就声势名望不存,既无利用价值,拿来给你解气就算不得什么。别给我冠上这罪名,我只为了你,不为别人。」

    「你这话。」卫璣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手脚比方才更冷,馀光瞥了眼宋言琬死不瞑目的样子,低头不忍睹卒。虽说宋师兄曾陷害他,好歹也关照过他许多回,他对旧识并非完全不念旧情的,想起薛德及薛海,好像有点了然,又问:「所以薛德他们投奔于你?」

    「是。」

    「现在他们人呢?」

    「还在。我让他们打理一些生意。」

    听到那对兄弟安好,卫璣松了口气,但抬头又瞧见晋珣别有深意的注视自己,好像对自己关心他人之事很不高兴,那样的醋意都快将他脸上烧蚀出坑洞了。

    卫璣不敢再提别人,想起苗穹岸的死活自己不太介意,跟这人也不熟稔,所以多问一句:「苗庄主还在?」

    「他对你这么狠,你还在意他死活做什么。」晋珣不见以往谦和有礼的模样,走向卫璣霸道将人横抱起来,到水畔召回马匹。

    卫璣被抱牢,他不时转头覷向宋言琬尸首横陈之处,惴惴不安。即便生前有过恩怨,人既已死,就不好再让对方曝尸荒野,他左右想了想,鼓起勇气开口说:「不将他埋了?」

    本来不认为晋珣可怕,至少他从不觉得自己会跟那两个官员一样吓出满身冷汗,可是这下子也不晓得为何跟晋珣讲话还得鼓起勇气。

    晋珣根本不应声,目不斜视,用力夹了下马腹,马儿被他踢疼疯狂奔驰,卫璣不会骑马,只得牢牢依附在他怀里,再没有多讲什么。

    回到王府之后晋珣并没有让卫璣去沐浴,而是将人自王府门口一路抱进居室里,卫璣吓得有点回不过神,等回神后身上不着片缕,两脚被打开,晋珣含着他宝贝器官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对待,把他逼出眼泪。

    晋珣如此聪明,或许料到卫璣会想趁夜里去将故人埋了,所以一晚都不让人下床,直把人折腾压榨到瘫软无力,而他也疲倦不已,抱着卫璣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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