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心疼你。”陆容淮伸手,试探性的握住楚沅搭在膝上的手。
楚沅神色冷漠,却没有甩开。
陆容淮心下一喜,忙道:“阿沅聪慧明理,肯定不会答应这种人的要求。”
“是吗?王爷既然不曾怀疑我,那王爷这些时日的行为,又该作何解释?”
陆容淮疑惑,“什么?”
楚沅:“臣记性不错,还没有忘记年前嫁入王府时,王爷对臣的态度。臣一直不明白,不过短短几十天,王爷为何判若两人。”
“臣惶恐,王爷的行为,会让臣觉得害怕。”
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好,又哪来的,无缘无故的爱。
陆容淮看着楚沅的眼睛,那双眼清冷明澈,好似能洞悉一切。
他顿生哑然。
重生一事,本就离奇玄异,若非他亲身经历,他也是不会信的。
但这事,他没法跟楚沅解释。
“我喜欢你,你不相信,对吗?”陆容淮握紧他的手,低声询问。
“臣不是细作,不会害王爷,王爷如果怕臣会做出不利于王爷的事,可以将我关在抱春院,臣不会有任何怨言。”
“你果然不信。”陆容淮说不清心里是失落还是别的,喟然长叹。
“换作是王爷,王爷会信吗?”楚沅反问。
“不信。”陆容淮说道。
“那……”
陆容淮将他抱了起来。
“那又何妨,我这就去证明给你看。”
作者有话说:
陆狗:有的人哭起来梨花带雨(我老婆),有的人哭出鼻涕泡来(某管家)
弦雨:退!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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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自己走。”
“不行,你走得慢,我等不及。”陆容淮恨不得现在就证明自己的心意。
守在外面的弦风听见脚步声,赶忙将门打开。
陆容淮踏步而出,一眼锁定在角落里蹲着的弦雨,“躲在那儿,本王就看不见你了?”
弦雨立马改蹲为跪,动作那叫一个流畅,“王爷,属下错了,属下这嘴不要也罢。”
陆容淮点头,“有道理,害得王妃误会本王,这嘴确实可以割了。”
楚沅心中吓了一跳,忙说道:“这事与弦雨无关,是我故意套他的话,弦雨没有设防,这才……”
“王妃不必替弦雨求情,主子这是在逗他呢。”弦风笑道。
楚沅:“……”
乌黑莹润的眼瞳直直看向陆容淮,眼底瞬间又恢复漠然。
变脸还挺快。
陆容淮眉眼舒展,冲他粲然一笑,“咱们回府。”
乐书他们赶忙跟上。
一行人刚走过那处曲水流觞,迎面遇上了宁玉羌。
“表哥。”宁玉羌立即停住脚步,声音低低的喊他。
多日未见,宁玉羌的面容消瘦了许多,脸色也不似先前柔润有光泽。
陆容淮像是没看见他,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宁玉羌无法忍受陆容淮这么对他,眼睛瞬间红了。
那日他与父亲大吵一架,也知道了父亲确实投靠齐王或太子的念头,他心中有怨恨,有愤怒,还有数不清的委屈。
他一直想去找陆容淮解释,但他如今,连黎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表哥,我都主动来找你了,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宁玉羌转过头,眼泪从眼眶滑落。
陆容淮根本没理他,他步伐很快,转眼间就绕过了假山,消失不见。
宁玉羌痛苦的闭上眼,脑海里都是他抱着楚沅走过去的冷漠面孔。
那个狐狸Jing,抢走了他的表哥。
宁玉羌拔腿就要追过去。
弦风弦雨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们干什么?”宁玉羌不得不退回原地,横眉冷眼的看向两人。
弦风笑容无害,“宁世子,王爷此刻不希望你过去打扰他。”
“我找表哥有事,你们不要拦着我。”
弦雨:“请世子不要为难我们,王爷现在有急事,没空见你。”
宁玉羌:“你们让开!这条路又不是黎王家的,我凭什么不能走。”
弦风拉开弦雨,朝宁玉羌做了个请的手势,“宁世子慢走。”
宁玉羌快步跑到假山那边,然而陆容淮早就不见踪影,他气的咬住下唇,又气势汹汹的跑回来。
“你们故意拖延时间,我自认以前待你们不薄,眼下你们为何一个个都要帮着那个狐狸Jing!”
两人对视一眼,“狐狸Jing?”
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