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左笑着说道:“我是领导的想法。”
步云曦点点头,说道:“行,明天给你。”
祝左拱手说道:“那就谢谢你了,步大记者。”
在步云曦写文章的时候,祝左就已经联系了包括华夏日报在内的二十家知名报纸的头版头条。
对于这次南方报纸的报道独领风sao,其他报纸自然给维世运动开绿灯了。
当步云曦的檄文一出来,江小溪就拍板了:“祝左,步记者写的太好了,把文章传给各大报纸吧,兵贵神速!”
祝左立刻就把这篇檄文发给了约好了的那二十家知名报纸。
很多报纸在看到这篇名为《爱国,不是一个诬陷别人的词汇,而是一种行动!》的檄文时,立刻就把。
这篇文章不仅仅正面解释了维世运动与部队之间的前因后果,而且文章里面的一段话让看过这篇檄文的所有媒体人都振聋发聩。
“在维世运动百口莫辩,接受民众的怒火之时,我们不禁要问,何叫报纸、何叫记者?报纸是大众传播的主要载体,是具有反映和引导社会舆论的功能的载体。而记者则是从事信息采集和新闻报道工作的人。这些都是要在基于事实的基础上,向民众传播真实的信息,而不是夸大其词、断章取义,用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来造谣、诬陷别人,更甚者用这种责任来达到自己或者某些人不可告人的目的!作为报纸媒体,作为记者,如果不能正确的使用手中的能力和责任,而是把它用来诱导大众,宣传不实得的报道,甚至务无视法律,发布本来应该保密的调查,那它必将自取灭亡,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们相信,维世运动这次受到的造谣和污蔑,并不是华夏企业或者个人的第一次,而只是千千万万中平常的一次。但是,维世运动要把它变成维护自己尊严的第一次!我们在这里宣布,维世运动已经上诉华夏最高人民法院,状告南方报纸和记者徐凯,并且不接受任何调节!
我们要给所有百口莫辩的企业和人,做一个样板,握紧手中的权力,为自己的名誉,斗争到底!”
各大报纸正在连夜印刷,都在为明天将要的舆论战摩拳擦掌。
但在华夏日报社的社长办公室里,魏社长则是犹豫不决,旁边的主编催促地说道:“这篇文章很好,我觉得可以发,社长你在犹豫什么?”
魏社长何尝不知道这篇文章的价值,但是,作为华夏日报,他们代表着国家的喉舌,所发的每一篇文章都要对政府负责。
这件事虽然不算大,也只是企业和媒体之间的博弈,但这件事的背后却并不简单。
里面不仅牵扯了很多人,还牵扯了部队和国安部等国家职权部门。
魏社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让我再想想。”
说完,他挥了挥手,让主编出去。
主编没有办法,叹了一口气出去了。
魏社长又想了一会,这才拨通了一个电话。
当向则拿到这篇文章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都洗漱好准备睡觉了。
但看完这篇文章之后,睡意再也没有了。
他冷哼一声,对赶来的张汀说道:“这个江小溪倒是厉害!”
张汀则是说道:“华夏日报的魏社长询问这篇文章可不可以发。”
向则一皱眉说道:“发什么发,不准发!”
张汀点点头,接着说道:“好,只是除了华夏日报之外,还有十九家报纸已经开始印刷了,也要紧急停掉吗?”
向则一愣,问道:“什么?十九家报纸?”
张汀说道;“对的,江小溪一共联系了二十家报纸,明天一起发布这篇檄文。”
向则顿时一拍桌子,喝道:“这个江小溪简直胡闹!这样一来,事情会越来越大。她可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啊,真是仗着自己有理,天不怕地不怕!”
但是生气归生气,张汀还在旁边等着他的决定呢。
向则冷静下来,想了想,笑了一声,拿起电话打给江小溪。
江小溪接到向则的电话一愣,问道:“向警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向则一听她一点都不心虚的语气,直接气笑了:“江同志,你都准备大闹一场了,还睡什么觉啊?”
江小溪听到向则气急败坏的话,这才反应过来。
她控制了文章里面对部队和国安部的职责,轻描淡写地忽略过去,但是自己这个好意却并没有被人接收到,反而要自己白挨打不还手。
江小溪冷笑一声说道:“我为什么不睡觉,我身正有理,我睡的香甜,正打算养Jing蓄锐明天恶斗黑暗势力呢。不像有些人,今晚心虚害怕,怕是的失眠一晚上了。”
向则听着她的指桑骂槐,嘴角紧抿:“江同志,你不用逞口舌之利。你这边文章只会让两边矛盾激化,对你的调查十分不利。你还是赶紧把文章都撤下来吧。”
江小溪直接说道:“向警官,你不用这些,我就想知道关于我的举报是如何泄露出去的,国安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