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欢呼起来,李立德一边哭笑,一边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为村里好,我克服一切困难也要做到!”
“叔,那我……”李洪涛跟在李立德身边,神情焦急。
此时李立德哪还有心思管李洪涛的事:“你什么你?别烦我,我得去镇上了!”
李立德一把甩开李洪涛,急冲冲往下走。
“哎,村长你等等!”
听白娇娇喊他,李立德都有点应激了:“你又干什么?”
“我把图纸给您!”
白娇娇从裤子口袋掏出她的图纸,笑盈盈交到李立德手里。
“这丫头不藏私,以前是看错她了。”
“活是真不能干,但脑子还行!能研究出这么个东西出来,就说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
在大家对白娇娇的夸赞中,李立德气鼓鼓地离开了。
李立德见白娇娇竟然随身携带着这图纸,就知道这丫头早有准备,知道他要来要这工具。
以前真是他没看出来,白娇娇有点道行!
今天应该是白娇娇回门的日子,本来邓敏早都准备好了,晚上要请两人来家好好吃一顿。
谁知道,大队晚上通知要点火继续抢收。
沈衡饭量大,力气也足,一口气干到晚上天黑也撑得住。
但是白世海已然筋疲力尽。
“这是村长故意的吧?没事,哥,你把镰刀给我,我干!”
白世晴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去想,而且白娇娇下意识也是认为是李立德故意使坏。
在麦田里点火,就是挖个大坑,把麦穗扔进去,火光会照亮一大块,但是弯下腰被麦子遮住,就也看不太清了。
这个命令让大家怨声载道,但没办法,所有人都从早上五点多,干到了晚上八点才回去。
“还去家里吃饭吗?”邓敏问道。
“大嫂,我是真想去,但实在没力气了。你跟爹说一声,等抢收完咱们再聚吧!”
白娇娇下山的时候,脚都是虚飘的,还是被沈衡给扶下去的。
邓敏也没跟她客气,她早就看见白世海手里磨了两个大水泡,心疼自己汉子,想让他赶紧回去歇歇。
“衡哥,太累了。”
白娇娇一回去就瘫在炕上,身下shishi的难受,她也懒得去管了。
“让你不用上工,你非不听。明儿你就别去了,好生在家里头养着吧。”
沈衡给白娇娇烧了热水端到炕边,沾了毛巾要给白娇娇擦。
白娇娇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夺过沈衡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来吧衡哥。”
沈衡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
白娇娇盯着沈衡,见他不动,道:“衡哥,你先出去行不?我想脱了衣裳擦。”
沈衡挑眉:“我是你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前天晚上咱俩……”
白娇娇赶紧捂住沈衡的嘴:“这不一样!”
见白娇娇的窘态,沈衡嘴角勾了勾。
把白娇娇的手拿下来,在她手心亲了亲。
天生招人疼
沈衡乖乖听话出了房间,顺带还把门掩上,然后从井里打出凉水来擦洗自己。
割一天麦子,麦秆屑飞了沈衡一身,很是刺挠。
沈衡无非是冲一冲擦一擦,洗的速度很快,白娇娇却细致多了。
房间里水声作响,沈衡就背靠门在外头等着。
他双手抱胸抬眼望月亮,月亮如弯钩,就像白娇娇笑时的眼睛。
沈衡摸摸自己不知何时又扬起的嘴角,摇头。
真是见了鬼了,他竟然会对一个人陷入的如此之深。
只是这种感觉让他心里痛快。
“衡哥,我收拾好了。”
白娇娇在里面的声音响起。
沈衡心猿意马进了门,见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心里还闪过一丝遗憾,他端走白娇娇洗过的水:“赶紧睡吧,明天六点就要上工。”
“我等衡哥一块睡。”
沈衡眼神黯了黯:“小狐狸Jing,衡哥今天割了一天麦子,还要勾引衡哥是不是?”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狐狸Jing”
沈衡倒完水回来,发现白娇娇已经闭上了眼,她累了一天,头沾枕头就睡着了。
“真会骗人。”沈衡宠溺地顺了顺白娇娇的头发,遂在她身边躺下。
白娇娇睡得太沉,甚至连第二天上工的喇叭都没听到,沈衡走的时候都没吵醒她。
等她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
“衡哥真是……”
白娇娇瘫在炕上,一天的劳作让她的腰和小腿涨的发酸。
上辈子就是这样,沈衡对她简直是无下限地放任了,抢收这么大的事情,沈衡也愿意让她在家呆着。
但重生一次,她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任性。
白娇娇起床,去白家抓了一把绿豆,熬了锅绿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