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今天就炖萝卜吃,过年买的虾家里还有半盘呢。”
这虾虽然并不新鲜,是一斤十几二十个虾和水一块冻成一个四四方方的长方板状,吃多少化多少,但是因为一捕捞上来就冻住了,味道却能保留得不错。
没一会,沈衡就把虾和萝卜都拿了进来,白娇娇也给炒rou松收了个尾,倒水把虾放在里头化着。
沈衡蹲在一边洗萝卜,洗着洗着道:“明天我回来的时候顺便去个供销社,你想要什么?”
白娇娇想到:“去的话割两斤猪rou回来吧,再割块豆腐,在外头冻一冻熬白菜吃。”
“行。”
沈衡说完话,一脸的踌躇。
“怎么了?”
白娇娇看出沈衡有话要说,便问道。
沈衡手上搓萝卜的力度都重了两分:“你找几块钱给我。”
白娇娇一听噗嗤笑了:“怎么回事?你的小金库没钱了?”
沈衡道:“哪有那么多小金库,你都多久没给我钱了。”
沈衡之前的小金库,是在外头帮人倒腾点东西,赚个小钱,他平时也不花,攒攒就有了,去个供销社从来没问白娇娇要过钱。
这个冬天沈衡啥也没干,海上回来之后,沈衡就在家里头守着白娇娇,上哪弄钱去。
“是我错了。”白娇娇抿唇笑,沈衡红了耳根,却道:“知道自己错了就赶紧改,以后每个月给我五块钱别忘了。”
沈衡面上嘴硬,心里虚得很。
没有小金库的男人就只能问媳妇伸手要钱,真是太丢人了。
白娇娇连连点头:“我记得了,这就找钱给你。”
沈衡觉得白娇娇在笑话他,狠狠刷着萝卜,差点把萝卜皮给抛光了。
“吃完饭再找吧,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婚姻到底给男人带来了什么!
救人
邓敏到家里来做点心的时候,沈衡就去卧室待着,人家姑嫂在一块,他从来不掺和。
白娇娇送邓敏离开的时候,回到卧室,发现沈衡在被子里头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露出一个脑袋。
“你在干什么?怎么没学习?”
白娇娇刚关上屋门,转头就见沈衡掀开被子,露出赤条条的自己,对她道:“娇娇,过来。”
白娇娇瞳孔下意识地放大,然后赶紧别开眼,快走两步把沈衡的被子给合上了。
她捂住被子的边沿,把沈衡扣在下面,红着脸道:“你干嘛呀。”
沈衡笑着从里头伸出手臂,把白娇娇搂住:“你不满意么?”
白娇娇脑海里突然出现一根不可描述的东西,她耳尖有些发烫:“满意什么!你赶紧把裤子穿上。”
白娇娇挣脱开沈衡,把一边的裤子朝沈衡扔了过去。
“你还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沈衡才不穿呢,掀开一个被角:“躺进来,早点睡我明儿还得早起呢。”
白娇娇闻言有些迟疑地躺进沈衡怀里,毕竟她不想耽误明天沈衡上工。
谁知道她刚躺进去,沈衡的身体就压了上来,白娇娇又羞又气,把他肩膀咬了好几排小牙印。
“你明天还是不要回家了。”
“不是你说想我我才回来的吗?”沈衡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想你了,讨厌你。”
白娇娇皱着鼻子,冲沈衡凶了凶。
沈衡轻笑:“明白了,是我表现得还不够好,来,衡哥再伺候伺候你。”
“!!!!”
。
天天早上披星戴月出门的不止沈衡一个人,还有白世波,幸亏他现在自己买了辆自行车,虽然是二手的,但一点都不耽误骑,只是因为镇上的供销社也开始售卖江米条了,所以他只能起得更早,去隔壁镇上。
好在十里村所处的位置在两个镇中间,去隔壁镇上的路程只远了那么一点。
起初黑市上的人看到白世波的生面孔,险些都不敢让他进去,还要了白世波一斤的江米条,那个说了算的才露出了笑模样。
因为江米条好卖,白世波趁过年的时候,已经在隔壁镇站稳脚跟了。
但他也会时不时去原来的黑市,毕竟也有些老主顾,平时没时间,抢不到供销社限量供应的江米条,只能在上班之前来黑市购买的。
今天白世波来到镇上,刚把自行车停好,就有人围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来,去哪发财去了?”
“我这不是十天半个月就来一回吗,叔,还给您半斤?”
“来一斤吧,你这也不好碰了。”
来人是个四十多的男人,白世波来黑市的第一天,就见他一直在黑市里头,他猜测这人可能也是倒爷,但从来没见过他卖什么东西。
那人嘟囔:“我闺女就爱吃你这个,这两天在家里头馋疯了,你下回什么时候过来,有没有准信?”
“一个星期来一回吧,”白世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