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长胜还是Yin阳怪气的,就为了报沈衡进来的时候不让他说太严重之仇。
白娇娇的心情都被隋长胜说的松快了一点,隋长胜倒是很熟练,因为沈衡配合,两针很快就缝好了,贴了个纱布在上头,然后又缠了一大圈。
白娇娇很是怀疑,隋长胜知道沈衡觉得自己被打成这样丢人,才故意给他缠得这么严重的。
往事
隋长胜还给开了点外服内用的消炎药,白娇娇带好付了钱就回去了。
回去路上,白娇娇才问:“衡哥,你跟谁打架了?”
“之前捅了他一遭,都六七年了,现在想起来找我。就是听说我过得好了,想方设法讹我一把。”
对于沈衡十五岁捅人的事情,白娇娇知道的还没有十里村的村民多,这件事,她只是听别人说过,用来描述沈衡有多吓人的。
事情都发展到这样了,白娇娇便问:“你当时为什么捅他啊?”
“你想知道?”
沈衡挑眉,一看就是有条件。
白娇娇掐了他一下:“你少废话,赶紧告诉我!”
“嘶——”
沈衡装头痛,白娇娇不管他:“人家隋大夫说了这麻药退的没有那么快,少骗我!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破了相了,以后不好看了我万一不喜欢你了,你可没地哭去!”
沈衡道:“原来你一直觉得我挺好看的是不是?”
白娇娇:“赶紧说,别打岔!”
媳妇觉得自己好看,沈衡美的要命:“也没什么,当时年纪小,他以为我好欺负了,那时候我帮县城里一个大哥跑腿传信赚口饭吃,他跟那个大哥不对付,想过来抢我钱,我那时候小也不懂事,也是为了交投名状吧,正好手里有一把自己磨的刀,就捅了他。”
沈衡那时候一个人住,他年纪轻,对别人不是没有防备,他就去造船厂旁边转悠了好几天才捡了一块废铁片,晚上就回来磨,为的就是防身,谁想到还真有用得上的时候。
沈衡的描述轻描淡写的,但白娇娇无法想象沈衡当时有多害怕。
“那是他先动手的,你这算防卫啊。为什么他们都那么说你?”
白娇娇不平道。
“因为我也没法解释我那钱从哪来的,那时候形势多严你不知道,我不说的话就是打架斗殴,捅了他一刀,他只要不追究也没有什么大事,年纪小被教育了一下然后就放出来了。要是全说明白了,估计就真得被关进去,还得牵连别人。”
沈衡的苦衷归根结底还是小时候太苦了。
“那这回你把人打成什么样了?”白娇娇这才有空Cao心起那个在医院的人的事,“打得太严重,你不会得去坐牢吧?”
“坐牢?那不是去免费吃国家饭吗?”
沈衡说完就被白娇娇打了一下:“你去坐牢了我怎么办!”
白娇娇都有点想哭了。
沈衡这才正色:“你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没事。他不敢报警。”
白娇娇看了沈衡一眼,嘴边的话没有说出来。
“你的伤没事吧?我们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吧。”
“行,听你的,大队长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面呢。”
沈衡现在脑袋上有麻药,也不痛,加上他本来就是个忍痛能力强的人,就像没事人一样,骑自行车还要载着白娇娇呢。
两人到了镇上,沈衡“嘶”了一声:“我头有点痛,这回是真痛。”
“能不痛吗,那么大个口子。要不然你找个地方坐下来,我给你吹吹。”
沈衡瞧着白娇娇的小脸都皱在一起了,赶紧道:“也没那么痛,等回家你再给我吹吧。”
白娇娇没好气地瞥了沈衡一眼,进了医院,在前台打听今天中午送来的病号。
顺着护士的指路,白娇娇和沈衡来到了病房,里面有六个床位,躺了四个,郑旭就坐在最靠窗的床位旁边的凳子上。
“你们两个可来了!”郑旭看见他们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医生说了,一条腿骨折,得住院,刚弄好躺下呢。”
郑旭又掏出一个条子来:“这是要缴纳的钱。”
这人是沈衡打的,郑旭自然要让沈衡交钱。
“大队长,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他说。”
沈衡这话是盯着床上躺着的人说的,郑旭听见这话都懵了,这人还来吩咐他来了?
“大队长,咱俩出去吧。”
白娇娇出声,郑旭气鼓鼓地跟她一起出来了。
“沈衡就是个莽夫汉子,你怎么跟他在一块了。你知不知道人家这一路叫成什么样了。他赤手空拳给人家腿砸断了,那是用了多么大的狠劲。”
白娇娇不爱听了:“衡哥脑袋上的伤是找镰划破的,他手里拿着镰刀,万一戳衡哥眼睛上呢?万一劲使大了把筋割断呢?衡哥赤着手,我还觉得他挨欺负了呢。”
郑旭哑口无言,他觉得白娇娇这话有点偏私,但又十分有道理,他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