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条件简陋，没有麻醉剂，江晚晏硬生生忍着工具穿过舌头，在上面留下孔洞。
“不，不要，我自己可以的。”江晚晏反应强烈地抓住虞覆雪的衣服。
江晚晏垂着黝黑的眸子，听着虞覆雪教育自己，这种反抗不了的无力感让他浑身痛苦。
这些事情虞覆雪从没让江晚晏学过，只是在这种环境下，他“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不少。
此时的虞覆雪正痛苦地躺在床上，她在心里质问那个冰冷的系统，“我已经按照剧情走了，为什么还要受到惩罚。”
果不其然，第二天来了两个黑衣壮汉，他们簇拥着一个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好的女人。
一股酥麻又疼痛的感觉直上心头。
江家还有个女儿，比江晚晏大两岁。
转机到来之前，江晚晏被虞覆雪拉着去打了舌钉，这本该是在他六七岁的时候就打好了的，可虞覆雪心疼他年纪小，一拖再拖。
虞覆雪眼疾手快地拉住他。
带着些鄙夷的笑，“我知道虞老板的工作如此，但这也太不体面了，就这样来接见客人吗？”
江晚晏衣服被剥光赤身裸体地站在虞覆雪面前，他并没有为此尴尬，这是平日他经常要面对的。
江晚晏强撑着紧绷的的情绪，想问虞覆雪，那她呢？她也能离开这里吗？
蒋平一口气讽刺了两个人，“教出来的孩子也是这么……没教养。”
“疼的话就叫出来。”虞覆雪在一旁包肩，冷眼旁观。
罗街是堕落的，充斥着色情和暴力的。
虞覆雪命令他坐下，用手帕沾水后轻缓地擦拭着江晚晏脸上已经干涸的泪痕和精液，以及身体上男人们肮脏的指痕。
江晚晏闭着眼缄口不言，他不是要讨好虞覆雪，他是真的想亲吻虞覆雪，就借着讨好的名义，把唇献上去了。
“去洗个澡吧，自己可以吗？”
“江晚晏，我不是你的救世主，你不用讨好我。”虞覆雪推开他，用纱布缠了一把伤口，“昨天那个人，见了吗？她或许才是能救你出苦海的人。”
这是虞覆雪在不超越系统限制内，唯一能干的事情了。
前一秒还乖巧点头的江晚晏，下一秒就在花洒喷涌下来的热水里抱着膝盖啜泣。
又是两周过去，江晚晏伤口已经愈合了，他这些天经常会去夜色顶楼一个人看夜景，什么也不说，他也能感受到自己马上要离开了。
虞覆雪差点破口大骂：“关我屁事，我每个流程都和上辈子一模一样，上辈子你嫌我没照顾好江晚晏，让他自杀了。这辈子我稍微对他好点又违反规定了是吧！”
江晚晏刚打完，嘴角还有没来得及清理的血和口水混合物。
虞覆雪很想告诉他，不到剧情节点，江晚晏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虞覆雪利用权限翻看了一下剧情，在后来的描写里江晚晏身上确实有个舌钉，不可能是出了罗街后打的，那么就一定是在他十四岁之前了。
但虞覆雪不是，她强大而温柔，将夜色的每个员工都保护的好好的。
虞覆雪抽出手，江晚晏就踮起脚讨好地亲吻虞覆雪的唇角。
“目标人物对你的感情超越普通npc的san值。”
乌宁歌的身份是…
女人名叫蒋平，和江家是世交，被江恒委托来接江晚晏。
江晚晏大约在十岁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生活是一次次无止境的轮回，前一天经历的事情，今天依旧会经历，他觉得这些事他不该知道，上天本该清除他的记忆，但老天爷显然忘记了。
或者女儿继承家产的。
不过算算时间，没有几天就要父子相认了。
江珑怡的秘书，在江家家主发现他的下落之前奉命来使绊子的。
虞覆雪弯下腰，仰视的动作让江晚晏心里安心了不少，她斩钉截铁地说：“很快就要迎来转机了，不要再试图逃跑了，你马上就要出去了。”
虞覆雪皱着眉，拿闲着的手抽了他一巴掌，被抽开后的江晚晏转而抱住她的手，伸出湿热的带着滚珠舌钉的舌头一下下舔舐她的伤口。
虞覆雪叹了口气，上前关上水龙头，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叫阿鱼进来给你洗？”
虞覆雪对于她提的条件都没什么意
虞覆雪听了这话倒是没什么反应，江晚晏却像发疯的狼狗，上去便要撕咬蒋平。
“为什么要跑？你跑不出罗街的。”
他不想被除了虞覆雪之外的人看到裸体的模样。
虞覆雪拿着纸张凑近要给他擦拭，没想到江晚晏直接对着虎口狠咬一下。
等到她调整好状态和蒋平见面时，双颊还带着湿汗，鬓角的头发都是湿的，蒋平一见她这副摸样，险些误会了。
江晚晏不理解她的举动，瞪大着眼睛盯着她，眼里有恨意。
电击的感觉从脚底板到达天灵盖，虞覆雪浑身酥麻，像是被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