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颂恩搂着秦知微的脖子,“她是第一天打。刚开始打了上百发都没打中一个。后来练多了就准了。”
“第一次就打得这么好?天赋异禀啊?”领头人笑着称赞。
大家寒暄一阵后,下次再约玩。
回去路上,他们已经洗完澡换完衣服,“明天休息一天,星期一又得开工!”
秦知微问他们有什么安排。
擦鞋高笑道,“我约了朋友打球。”
张颂恩要陪父母去医院。
孤寒罗要去图书馆。
卢哲浩要陪父母出席一场酒会,他侧头看了眼秦知微,“你爸办的洒会,你去吗?”
秦知微没想到卢父卢母跟秦家富还有来往,不过想想也对,卢哲浩出身富贵,富豪与富豪之间相互认识很正常。
秦知微摇头,“他又没邀请我,我才不去!跟我没什么关系。”
其他人为她报不平,“你爸也太差劲了。你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为什么他不认你?”
“就是啊。他又不是养不起女儿的穷人,有那么多钱,为什么对你不好?”
“离婚后,难道连孩子都不认吗?”张颂恩父母恩爱,她不能理解这种绝情的父亲。
秦知微浑不在意,“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他。就当个陌生人。”
她说得坦荡,内心也是这么想的,但其他人觉得她是在宽慰大家,毕竟那可是富豪父亲,不看亲情,看在钱的面上,也想认回来。
周一到警局,秦知微刚坐下,沈锋就过来找她,让她到办公室。
秦知微坐下后,向他道了谢,“布sir对我很照顾,很耐心教我。”
沈锋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我失忆了,不记得了。”
秦知微还真忘了这事,“找我有事?”
沈锋把公共关系科请她帮忙录警讯的事说了。
秦知微双眉耷拉,脸上带了几分为难,“沈sir,不是我不想出镜。是我不会演戏,我是空有一张好看的皮囊,没有有趣的灵魂,我怕砸了公共关系科的招牌。”
沈锋差点被她逗笑,戏谑地说,“你对领导也这么大言不惭夸自己美?”
秦知微双手摊开,“这不是长眼睛都能看到吗?”
沈锋被她打败了,也不跟她耍嘴皮子,“本来他们确实想让你从头录到尾,但是我不可能答应。你的本职是上课。主次不能颠倒。我和孔督察讨价还价后,他最终同意你只在开头、中间和结尾分别介绍警队规则,就相当于代言了。你也知道之前判了冤假错案,对我们警队声誉影响恶劣,上面为了挽回声誉已是绞尽脑汁想办法。你也是警队一员,为警队出份力吧。”
秦知微见他都这么说了,只好答应。
虽说只录一小部分,但是秦知微从小就没演技天分,尤其没有镜头感。
录的时候,要么眼睛没有看镜头,要么太紧张念错台词,一连拍了十几遍,她说得口干舌燥。
中午吃饭时,她说话声音都变了。
卢哲浩等人看到她,不仅不同情她,还笑话她,“ada,当明星的滋味怎么样?”
秦知微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擦鞋高试探道,“我看你不高兴!”
秦知微冷冷道,“答对了!但是没奖!”
擦鞋高也不生气,朝孤寒罗伸手,“快给钱!”
孤寒罗不情不愿掏钱,虽然只有十块钱,但是他那表情比挖了他心肝还要疼。擦鞋高却是得意大笑,“这可是从孤寒罗手里赢来的钱。你们都没赢过吧?”
秦知微疑惑,什么意思?
张颂恩立刻告状,“ada,他们用你打赌。”
秦知微气得哇哇叫,“你们太过分了,居然拿我打赌!”
擦鞋高从兜里掏出润喉糖,“ada,别说我不关心你。我赢了钱,分你一点好处。”
秦知微接过润喉糖放进嘴里,薄荷的清香可以润喉,酸痛的喉咙终于得到舒缓。她好奇问,“你们拿我赌什么呢?”
孤寒罗臭着一张脸,“我们赌你拍完戏开不开心?我赌你开心。”
擦鞋高哈哈大笑,“我赌你不开心。”
秦知微不可思议看向孤寒罗,“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为什么会赌我开心?”
孤寒罗理所当然道,“你给我们破案,每次都很开心。没道理去公共关系科不开心。”
秦知微怔愣片刻,好有道理,居然无法反驳。
孤寒罗叹气,“没想到你是个怪胎!”
秦知微觉得他是因为输钱恼羞成怒,白了他一眼,“破案我能拿到奖金,拍警讯又没钱!我为什么开心?”
这回所有人都停下进食动作,像看外星人一般打量她。
秦知微被他们看得莫名其妙,以为他们嫌自己庸俗,她淡淡道,“让你们当白工,你们能开心?我最近累得跟狗一样。”
又是上课,又是练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