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些琢磨歪门邪道的都被杀干
“那要如何喂养它?”
王玮忽然盯住时春承的眼睛,又迅速低下头,但这个小动作还是被时春承看到了,“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时春承站起来,一脚踢在王玮的肩上,王玮哎呦一声,躺在了地上,时春承踩住他的手,俯身看着他。
“这,”王玮摇了摇头,“我还不知道,这药方也是我翻遍了古籍,在大人您昏睡的时候让应芙喂了您几次,但只能暂时缓解疼痛,到最后您还是会疼到失去意识。”
“我这是得了什么病?”时春承说话的时候小腹隐隐作痛,他用手压了上去,但王玮并没有立刻回话,他眼神左右来回扫着,最后低下头。
“胞宫?”时春承皱起眉,“那是什么东西?”
时春承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是什么,直接吞了下去,此外,我那晚泡的水被人加了东西,你可知是什么?”
“是这样的,大人,您身体里除了长了个胞宫,还寄生了一种毒虫,他就在您的胞宫内,若不喂食,会让您遭受割肉之苦啊。”
“没抓到一个会下蛊的吗?”
时春承不蠢,知道这个胞宫是怎么来的,那个该死的蛊毒。
“你们都先下去吧,我跟王大人有事情要说,”时春承抬起手,制止身旁想要说话的应芙,“你也是,把他们都带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时春承翘起腿,靠在床上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滚出去,我再叫个太医。”
“你是不想活了吗?”
“大人,您终于醒了。”
时春承没反应过来:“毒虫?是长在胞宫里的吗?”
王玮连忙趴在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头:“大人,不是我故意瞒着你,只是这事情闻所未闻啊!”
王玮捂着头说:“大人,您、您的身体里、长、长了个胞宫。”
但王玮并没有立刻离开,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交到时春承手上。
要哭了,你看你,把自己伤的比我都严重,好了,去叫太医过来,我有事情要问他。”
王玮抬起头,但并不直视时春承的眼睛,他说:“时大人,我听杨邦说有人给你喂了东西?”
杨邦跪在王玮旁边,两人对视了一眼,杨邦瞬间明白了,他哆哆嗦嗦的说:“大人,江城的人已经杀光了,不过我抓到了一个在那里游历的道士,他、他、他没杀。”
“大人。”王玮没动,仍跪在地上。
“大人,江城三面环山,林地深处多是养蛊之人,我猜,他们可能给你下了不干净的东西在身上,所以,您才会。”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是没有办法吗?为何还要喝药?难道我身上还有别的毛病。”
“有什么事闻所未闻,快说!”时春承摘下手上的金镯,砸在王玮头上,把这五十岁老头直接砸了个趔趄。
王玮不敢说话,因为时春承还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毕竟,对于他而言,太残酷了,另外,他还没说完。
“你可有方法?”
王玮每天都会来时春承这里看一次,他醒来前刚走,结果马车行至一半掉头又回去了,阿芙将他带到时春承面前。
王玮结结巴巴地说:“就、就是女子怀胎的地方。”
“才会昏迷吗?”时春承冷笑一声,“可是我现在醒了,也不觉得困了,身体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除了肚子,兴许是饿了。”
“荒谬,我一个男子怎么会?”时春承看向他,嘴角僵硬地挂着一个微笑,“你是不是骗我的?你根本不会医。”
“大人,让应芙按照这个方子煎药,每日一次,严重的话就加量。”
“大、大人,”王玮忍着剧痛,他仿佛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骗你!”
“好的大人。”
“是的,我猜测那胞宫就是它的巢穴。”
王玮跪在地上,大喊恕罪,时春承知道他从小长在京城,没接触过远疆的蛊毒,无法给自己治病,于是挥了挥手,让他滚。
应芙虽不愿意,但还是走了,时春承掀开被褥,把双腿放在地上,他看着跪在地上的王玮,说:“快点说,我到底怎么了?”
有那么一刻,王玮以为自己死了,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像是针扎的一痛,他听到了一声,是时春承,他笑了。
时春承手抚上肚子,难以置信的摁着那个隐隐作痛的地方,王玮用没有受伤的手再次替他把了脉,然后重新跪了回去,用微小的声音说确实有个胞宫。
这是让我醒着承受疼痛啊,时春承想起那个得意的笑,不由地握紧了拳头,“把杨邦给叫我过来!”
时春承说的太医就是太医院里专门伺候皇上的王玮,他五十多岁当上了太医院的头头,这么多年一直吊着皇帝的一口气,因为时春承需要皇帝的支持,他现在还只是太傅太保,离真正的丞相仍有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