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沈奕新率先醒来,发现怀里躺着的人先是吃了一惊,又慢慢想到昨夜之事,满足之余又添了些懊恼之意,自己这急性子,怎么就没有控制住,将他给扑倒了呢。好不容易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不希望一切又回到原点,害怕再被他怨恨憎恶。
看着怀里睡得安详的面孔,沈奕新小心翼翼的下床,推开阳台的门窗,外面的冷空气吹来,叫他脑子更清醒了些,打定主意以后让自己多收敛下兽性,别再吓着他了。
沈奕新因此忐忑了半天,早间几兄弟一起用餐,傅君然面色果然有几分不正常,都不敢与他直视,这让他心一阵下沉,他还是生气了?
傅君然坐在沈龄旁边,见桌对面的沈奕新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头越垂越低,看见他就想到昨夜发sao的自己,心理上到底有些难为情的,便不敢与他对视
沈龄见他异状,便凑近了询问:“老师,你不舒服?”
傅君然慌忙抬头,“没没有”
沈龄发现他面皮上透着红晕,眼睛shi漉漉的望来,沈龄半掩的眸光微微一闪,面上若有所思,只觉傅君然如今似乎有些不同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无时无刻都仿佛在勾引,仿佛含情,以前他可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人
可他也知这是自以为是的解读,虽然想干的是把他衣服扒光按桌上cao,面上却装得十足斯文君子样,想到这,他又微微一笑,声调轻软的道:“老师如今既已回家,思源就是你的责任了哦老师不会再让他当个可怜的没妈的孩子吧?”
虽然他笑得一脸无害,迷死人不偿命,傅君然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总觉得沈龄应该像一条有毒的艳丽花斑蛇,而不是这幅人畜无害的好好先生样。
而他说的话,让他稍稍楞了下,转头看向旁边儿童椅上的沈思源,他生的儿子傅君然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带着不确定的点点头。
几兄弟见他点头,心头终于一松,暗喜不已,这回没人逼迫他,他总算是自愿留下来了吧。
傅君然从此有了个新的身份,nai爸。
他没有照顾过小孩,所以感觉十分新鲜,干脆把这当成一件工作,好在沈思源这小鬼并不难伺候,而且还有安心帮忙,所以还算轻松。
只不过让他些微不满的,是发现沈奕新自那晚后,与他接近时总要拉开些距离,看着他时让他觉得自己好似会扑上去似的。
真是的,那晚他也爽到了好么
而他带着幽怨的眼神,被沈奕新解读成他还在生气,便更加克制自己不要过度亲近,免得自己再兽性大发。
傅君然带了几天小鬼,新鲜劲很快过去,身体里的sao劲终是压不住,整天看着几个英俊男人面对自己时保持着彬彬有礼,望着他时的眼神虽火热却又克制,带着一种离奇的禁欲感,他们不知道那有多撩人么
内心的饥渴在蛊惑啃噬他,然而总有些拉不下面子主动,更隐隐渴望他们像野兽一样的将自己扑倒啊也就是这时候,傅君然才惊觉自己的yIn性有多深重。
如果他们再这么正经下去,他估计先要化身为狼。
然而这样的忧虑,在第二天就化成了现实。一向体质堪比铁人的沈龄,竟是病倒了,只是个感冒而已,却让他病了几天不见好转,又不喜欢医院的环境,所以只好在家里休养。
沈龄从小就是如此,平常身体极好,一旦生病却要费时多日才能养好,平日张扬的性子,也只在这时候乖顺得像只猫。而他发现自己生病时,傅君然流露出的担心神情,便借机耍起无赖来,非要他喂着自己吃药。
“沈龄,吃了药就好好睡觉。”傅君然见他脸庞发红,平时艳如芙蓉的脸,此时带着几分病态美,心里竟被勾得有些悸动,十分温柔的倒了温水将药喂进他嘴里。
“嗯”身体的不舒服让沈龄烦躁,但面对傅君然难得表现的温柔,又觉有些迷恋,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老师”
吃药后,沈龄只觉脑子昏昏沉沉,乏力的身体,迅速的进入黑甜乡。
“沈龄沈龄”傅君然见他闭上眼,忍不住凑近了些,在他耳边唤了声,沈龄听得迷迷糊糊,只含糊的哼了声。
傅君然见他睡着后病气乖顺的样子,竟觉十分可人,沈龄本来就长得十分招人,可惜正常状态下,即使是装得十分君子样,傅君然也对他有几分畏惧感,但此刻的沈龄,就像只病了的大猫,招人怜惜,又让人想入非非。
看着他因为生病而苍白的唇,傅君然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去亲了口,鼻腔间沈龄呼出的热气熏得他脸上发红,亲了口又迅速离开,见他半点未觉,胆子又大了些。
“沈龄”他又叫了声,又低下头连亲了好几口,沈龄在药后睡得极沉,竟未醒来,傅君然胆子越来越大。
沈龄的嘴唇形状完美,啃起来软软的,带着淡淡药味,傅君然没有嫌弃,反而越啃越上瘾,欺着他如今是个病人不能反抗,一遍遍的舔着沈龄漂亮的唇瓣,细致而反复的吸吮,轻咬,终将沈龄苍白的唇蹂躏成泛红的艳丽色。
亲够了他的唇,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