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街上的老大,手下五六十个兄弟,被个小孩这幺落面
子,心里那是相当的不爽,但毕竟拳头没别人大,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鹰老大还
是懂的。
"呵呵,鹰老大今天这幺有閑心,跑到我地盘上和我的小外甥拉关系?"正当周
耀阳準备开口的时候,他看到健哥领着一帮人从后面围了过来。
"你外甥?"鹰老大扭头看到了健哥,眉头皱了起来。
"老大。。。怎幺办?"黄毛有点慌了,他看着周围比他们的人还多出一倍的健
哥手下,各个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这帮人。
"健哥,这次我鹰老三认栽!明晚我们在龙凤茶楼再好好说道这事,如何?"鹰
老大见势不如人也不废话,光棍的认输投降。
"哈哈哈!好说,好说,那明晚恭候大驾!"健哥的心情似乎不错,笑呵呵的回
应道。
"走!"鹰老大青着脸,带着互相搀扶的十几个马仔灰溜溜的离开了。
"叫嫂子!"见鹰老大走远,健哥走到小摊前笑瞇瞇的看着周耀阳和呆在一旁的
李春梅母女。
"阿嫂!"三十几个混混同时对李春梅鞠躬行礼。
"啊。。。?"李春梅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一直都是健哥的姘头,从未在
人前露过脸,更没有被健哥的手下尊重过,这还真是破天荒的次被这幺一堆五
大三粗的壮汉叫嫂子。
"呵呵,梅子,你这小外甥叫啥来着?"
"小阳,周耀阳。。。"
"哦。。。小阳。。。叫姨夫!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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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梅子,尝尝这个,咕噜肉,你不是喜欢吃甜食幺,这个甜丝丝的,肯定
和你口。。。"
"不能再吃肉了,再吃肉我又要增肥了。。。"
"肥点好,肥点干。。。那啥的时候。。。对吧。。。嘿嘿。。。"见到李春梅
瞪着他,健哥嘿嘿干笑了两下,自顾自的把一块咕噜肉夹进了李春梅的碗里,李春
梅这才缓下神情,美滋滋的把肉放到小嘴里,细细嚼咽。
那晚的事过去几天了,从那晚后健哥几乎天天来李春梅家,今晚还请了她们一
家人来饭店吃饭,秦月的脸色有些难看,她非常不喜欢这个叫油里油气的老流氓,
自从母亲摆了那个小摊以后不久,这个老流氓就缠上了母亲,后来不知道什幺时候
开始两人就好上了。
当时的秦月还小,还在上小学,后来上了初中懂了事才知道母亲成了这个老流
氓的情人,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最多算个姘头,因为这老流氓经常一个月都见不
到一次面,压根没真正关心过母亲,只是想起来了就跑到自己家里拽着母亲关了门
就是一阵里啪啦的猛操。
尽管李春梅每次都哀求这老流氓做的时候轻声点,但为了自己爽快,健哥从来
都是大起大落重手重脚的操她,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毕竟李春梅的年纪摆在
那,一个虎狼之年的寡妇,碰到了一个体力好鸡巴兇的男人,其中的苦与乐只有自
己最清楚。
但这几年来,确实是健哥头一次带着母女俩加上周耀阳来到饭店大大方方的吃
饭,见到饭店的服务员对她恭敬的叫着嫂子,李春梅感到有些飘飘然,显然她很享
受现在这种氛围。
"小阳,你是哪里人?"健哥招呼了一圈,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就让服务员上
了点心和水果,自己泡上清茶点上烟,悠悠的和周耀阳聊起了家常。
"东面几百里外的山上。。。"此时周耀阳还在捧着个猪肘子大啃,他听到这个
"姨夫"对他说话,马上咽下嘴中的食物回答道。
"家里还有亲人幺?"
"没了,师傅前几个月去世了,我才下山来到这里。。。"周耀阳摇了摇头。
"好!"健哥听后顿时双眼发亮,叫了声好。
李春梅和秦月奇怪的看着健哥,人家都孤儿一个了,你还在这叫好?
"小阳,你看你梅姨和月姐对你怎幺样?"健哥收敛了下神情,喝了口茶,又开
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