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时候做过这种事啦?」
个是按耐得住的。想到这柳树的汗都下来了,心虚地瞅瞅妈妈。这一看又是一惊,
不会忘了你!」田杏儿脸一红:「说啥呢,说你狗嘴还真不冤枉你。」
愧于心,也没有对不起谁,但大伙儿都认为……认为可耻,要是你,你会咋办?」
妈妈肩头耸动,显然在抽泣,不见则罢,见了哪能不管,柳树上前搭在妈妈肩膀,
「树,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发生了不好的事,你咋办?」
「哎呀不是说了嘛,就打个比方,快回答,别扯远了。」
大发一通脾气之后,田杏儿暗暗做出一个惊世骇俗的决定,她清楚当这个决定付
处,不知从何谈起。还得说人家田杏儿,她是长辈,又是过来人,开设话题易如
嗔道:「去,人家那是两口子,狗嘴吐不出象牙!」管他什幺两口子,有效果就
「哦?那你喜欢啥样的?」
柳树本想说凉拌,又觉得俗,不够雅,便翻开他那本破字典,找来找去终于
之解吧。解梦田杏儿当然不会,又不是神算巫师,不过她那一笑倒化解了两天来
有实质,我就不是很喜欢。」这一出口,连柳树自己都感到惊讶,没想到咱也有
我就知足了。」柳树大喜,连声应道:「哎哎,我哪能嫌你,就算娶了媳妇我也
「前阵子阳子说你……我还以为你有了呢!」
是男人,最后田杏儿依他。饭菜虽然简单,却也吃得如糖如蜜,仿佛在情人节那
阴云散去气氛就轻松多了,娘儿俩聚在一起商议午饭怎幺做,儿子说烹炒,
妈也瞟他,两一对眼,后边的自不必再说,彼此心知肚明。田杏儿升起两朵红云,
找到一个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虽不算贴切,但也挑不出大的毛病。
「啥不好的事?」
「这个,会打扮的女人多空有其表,重其外而轻其内,说白了就一花瓶,没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还能管小孩那样管着你呀,只要你以后不忘了亲娘不嫌弃
和好如初。柳树自然顺着妈妈,只是他一个大小伙,阅历浅,和女人聊天正是短
反掌。
睡着舒服,还好生养。「我嘛……」他故意只说半截,拿眼瞟一下妈妈,正巧妈
「妈,说这干嘛,男儿志在四方,什幺儿女情长的都该放一放,再说了二十
更出味道,妈妈建议做汤,食材就剩一人份,吃完肉喝口汤也能管饱,到底柳树
「别听他瞎掰,这孙子吃错了药,乱咬人。妈,你就不能说点别的,这事我
提亲。」
聚拢在母子心头上的阴云。
杏儿这便有了弦外之音,想必庄子老人家若活到现在,也策马扬鞭赶来请教梦蝶
还太早,你不见那些城里的,哪个不是三四十了才成家。」
些花花言语。田杏儿一遍遍捶儿子胸膛,骂他狠心骂他不孝:「两天不来看我,
烦。」
低低唤一声。田杏儿放下菜刀,捂起脸哭出声来,悲悲切切好不怜人,柳树再也
在像不像黑土和白云?」黑土白云是小品里的人物,斗趣儿的,田杏儿破涕为笑,
「也不是不好,就打个比方,比方说一个人做了一件事,这件事对她来说无
双方争夺的目标便
加了小心,别被她绕进去。
妈花枝乱颤。茶余饭后,田杏儿饶有兴趣约儿子谈天,聊些长长短短,以示两人
有时候女人的理解力不是一般人能参悟的,柳树说的本是平常之语,到她田
当我没了,呜呜呜……」柳树搅尽脑汁想折,灵机一动,说:「妈,你瞧咱俩现
柳树想起和余满儿滚草地那会儿,他对自己说要娶妈妈这样的,腚大奶肥,
会打扮的女人谁不爱,不爱的除了白痴就剩神经病。听到现在柳树起了警觉,
柳树说这话,本是嗟来之语,但在田杏儿,却视同得到鼓励。在大前夜,在
妈妈讲话老离不开一个情字,大前晚她发脾气,也是因为自己和花凤在一起,便
「好好,那树,你说男人咋就单单喜欢会打扮的女人呢?」
「树,你也快二十了,就没有中意的姑娘?相中哪家跟妈说一声,妈给你去
诸实施,将可能带来怎样的恶果,然而面对花凤如此强敌,她更渴望胜利,尤其
这口才,眉宇间不免增添几分得意。
终于下决心点开正题。
成,柳树暗露喜色:「妈,还生我的气吗?」田杏儿长叹:「唉,我哪有那本事,
天享受烛光晚宴一般,柳树把菜盘子舔个底朝天,还做出各种滑稽模样,逗得妈
避不得嫌,搂妈妈在怀里,又是安慰又是道歉,只叹书到用时方恨少,想不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