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新婚,封王却毫无新婚后的兴致,带着一丝不快地进入了梦中。
他已经很久不曾做梦了。
却又是梦见了八年前的场景。
梦里的像是有风吹过,吹起了一层层垂落着的翠叶,籁籁作响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兵剑舞动。
剑影重重,封王时隔八年再次在梦里见到那个让他难以忘怀的君主罕有的绝代风华身姿,孟南歌。
孟南歌那双深邃幽静的眸子,Jing致到无暇的五官映入封王的眼帘,却以今天新婚的新君夏眠那略显苍白的面孔重叠了起来。
封王猛地睁开了双眼,喃喃地道:“怎么会如此相像”
接着,封王被外面的通传的声音吵得彻底清醒了,侍人一大清早赶过来通报的内容是关于新君子的。
初为人事的夏眠,直到第二天还是昏迷着,他这样的娇弱让侍人掩盖不住震惊,急忙过来向封王禀告。
封王不免皱起了眉头,虽然君子情欲难控,但是鲜少身体虚弱的,他不快地道:“既然他身体虚弱,就好好养好身子才开始调教吧。”
这样,夏眠才有了休息两个星期的时间,这段期间,封王是一步也没有踏进新君子的房间。
封王这样的表现,让王府里悄然地议论纷纷,而封王的小侧君则暗自窃喜了起来。
两个星期后,夏眠还没清醒过来,就被带到封府的专门调教室里。
这所调教室名唤礼仪室,是府上最大的调教室,因夏眠的到来,所以被改成夏眠的专用调教室。
被抬进小楼里后,听着身后的侍人落锁的声音,让夏眠的脸色更加惨白了起来。虽然他自有记忆以来,就要学习各种调教项目,但是那种害怕的感觉已经深入骨髓。
“新君子,奴才是监督调教能顺利进行的奴侍,奴叫元正。”一名衣着不同其他侍人的一个高挺侍人笔直地站在门边,见到夏眠被人抬着进来时,恭敬地对夏眠行了一个点头大礼,然后道。
“元正,有劳了。”夏眠道。
夏眠这种回应让元正受宠若惊地又向夏眠行了一个大礼后,夏眠才让那些抬着他的人继续前行,进入到调教室里了。
元正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心里叹道:“可惜了,没有王爷的宠爱,这位君子注定不好受了。”
这种话,元正是不敢说出口的,只能在心里说说,作为封王爷颇为得宠的侍人,元正不会不懂得这些道理。
“先侍候君子沐浴。”有些年老的侍人向那些年轻的侍人吩咐道。
接着,有一个较为高大的侍人就把夏眠身上的衣物除去。今天的夏眠四肢上第一次没有被束缚着,但是由于夏眠长年被束缚四肢,新亲后又大病了一场,直到今天肢体还是酸软无力,跟被锁着也没什么两样了,只能无力地被那些侍人服侍宽衣后,就把他抬进水汽腾腾的浴池里。
池水温度刚好适合。
接着,另一个侍人就拿出钥匙,把夏眠下体上的束缚一一解开了。他们开始仔仔细细地替夏眠擦洗着身子,从上到下,在清洗玉jing时,因为触碰的关系,让夏眠在释放的最后一秒被一个侍人快速地锁上玉jing锁。
“君子,没有得到君主的吩咐,君子是绝不能私自泄出。”
夏眠只能无力地点点头,浑身更加发软得厉害,被束缚着的胸前就更加肿胀了起来,浑身更加地无力。
接着,几个侍人拿出了一股带着香气的香粉出来,洒在夏眠的全身和浴池水中。那个年老的侍人解释道:“君子,这些香粉有助于你的皮肤更加的白皙柔滑,非常稀罕的一种香料,泡浸对君子的身体有很大的益处。”
ru房的肿胀让夏眠头脑更加不清晰了起来,所以也没听见那个老侍人说的是什么了,直到那些侍人为他清洗了一遍头发后,夏眠才觉得头脑能运转了起来。
仔细地给夏眠清洗干净后,全身通红着的夏眠就被抬进浴池旁边的古色的小床里。
小床经过特殊的制作,垂钓着四个铁环。
分别把夏眠的四肢都锁在铁环里后,老侍人才又道:“因为是第一次调教,怕君子不能习惯初为人君后的感觉,所以王爷特意吩咐我们要把君子侍候妥当,还望君子慢慢习惯。”
说完,老侍人就取出一盒进贡的软膏,仔细地给夏眠肿胀得厉害的ru头都涂抹好后,就开始慢慢地把ru头里的银针拔了出来。
没了银针的阻隔,ru汁一下就喷射了出来,让夏眠痛苦地叫了起来,无力的双手双脚也痛得挣扎得厉害。
“啊——”
“君子第一次的ru汁本应是君主吸取的,但是君子新亲那天一时贪欢而犯了大错,王爷于是就让奴才们代为给君子一个教训,望君子不要介意为好。”
直到ru汁的全部喷射完毕,夏眠的叫声才轻了下来,他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泡浸着,脸也惨白着。
因为正沐浴完毕,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这时,夏眠的ru头殷红似血一般,红肿得厉害。